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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日子,儼然成了一個待嫁的小姑娘。金鈺得知玉鏘都告訴我了,便圍在我身邊,跟我說了很多話。
原本是喜悅的心情,非讓金鈺整得十分緊張了起來。
南枝看起來冷冰冰的,目空一切的模樣,到底還是崩了。比起我還要上心些,不知道的真以為我們的關係多麼好。好像從那一天開始,我們之間的關係就所有轉變了。
這種感覺,實在古怪得很,但是還是挺好的。
葉辰眼看著我們冰釋前嫌,說不上高興,也說不上難受。一見面了,我們兩還是一如既往的吵了起來。
最後,還是我一腳把葉辰踹了出去,他就再也沒有來過了。
“你何必總是跟他計較。”金鈺笑語嫣然道。
我聳了聳肩,一臉無所謂的樣子,“我們就是不應該見面,要是真的跟他在一起了,估計也是天天打架。”比起蠻力,我當然比起葉辰遜色一籌。好在他不會對女人動手,才能讓我肆無忌憚。不過現在,就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了。
金鈺不知道我們的事情,滿臉詫異道:“你怎麼會和他在一起?”
一時嘴快,竟然也忘記了這茬了。望著金鈺的眼神,好像必須的一探究竟。原本不想解釋,可又怕最後弄成了誤會。於是說道:“我們生前,是未婚夫妻的關係。是兩家家長定下來的,不過我們兩可沒什麼。”
金鈺似懂非懂的點頭,感嘆了一句,“沒想到,到了現在,還有這種父母之命。”
我忽然不想開口解釋其中緣故了,那高人本是說,要是和葉辰在一起,免除命中的死劫。然,我現在倒是挺慶幸沒有避開,至少不用每天對著葉辰那張令人厭惡的臉。
金鈺不明白我的心思,只是一味的感嘆著,講訴她生前的故事。
聽著她說道那麼起勁兒,我就沒有阻斷她。
“他是病死的,病死的那天,雪下得很大。我在府外等了很久,還是沒有等到他。”
無論時間流逝的多麼快,好像都不足以讓這個女人忘記記憶中的相貌、身形,如同深深的刻在骨子裡,怎麼能夠忘卻。
感受到了氣氛的壓抑,望著神情哀傷的金鈺,我想要換個話題,不必提起人家的傷心事。“金鈺,你幫我看看,結婚那天,穿哪一套?”
聞言,金鈺從回憶中醒來,看著滿床的衣服。一掃臉上的悲慼,快步走到了床前,驚歎道:“怎麼會有這麼多。”
“不知道啊,他派人送來了這麼多,讓我自己選擇。”然後又是整天不見鬼影了,知道他在忙些什麼,否者真的會忍不住指責玉鏘。別人家的新郎,都是陪著新娘挑選的。
金鈺笑著,挑白菜似乎,在裡面翻來翻去的。“為什麼都是婚紗?大人恐怕不會穿西裝。”
“腦補太美好,所以一定要讓他穿。”
聽了我的話,金鈺也開始腦補出玉鏘穿著西裝的模樣,忍不住發出了銀鈴般的笑聲。
喜悅衝昏了腦袋,等我冷靜下來,到了現在才想了起來。
“當天,白骨域主一定會從中作梗,我怕······”結不成沒有關係,反正也不需要這樣的排場。可是,白骨域主顯然不會坐視不管,豈不是又給玉鏘添了很大的麻煩。
玉鏘都讓白骨域主成為眾人之矢了,而且兩人還是競爭對手。我要是真的和玉鏘成親,白閣自然而然是向著玉鏘這一邊,屆時他能放過我們嗎?
暗自惱悔,要不是一時昏了頭,也不是這麼草率的答應了玉鏘。
金鈺拍了拍我的手背,用安慰的口味說道:“你想這麼多幹嘛,難不成你信不過玉鏘嗎?”
“我就是不知道他到底在謀劃什麼,還有玉鏘在外界,就是一個野心極大的,要是真的······”真的跟我擔心害怕的重疊在一起,成了現實那可怎麼辦。
一個位子,一個權力,真的就那麼重要嗎?
“你要是用外界的目光去看待大人,那白爺,你認清了大人了嗎?”
他就是一團迷霧,認識他談何容易。
金鈺溫聲道:“白爺,你想得越多,眉頭就會皺得更深。與其如此,還不如不要去想了。你現在擔心的問題,不會因為你的擔心而消失。”
“嗯,”發出一個鼻音,坐在一邊望著金鈺慢慢挑選。她說得好像沒錯,可要是不去阻止,而是任由事態發展,我做不到。
看著殿中張燈結綵,才是無法擺脫那種深入骨髓的壓抑。越看,越是感覺到靈異古怪。
漫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