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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嘴臉,我忍不住泛起了冷笑。現在才知道來指責這種行為,剛才是幹嘛去了。躲在一邊看著風頭嘛?
真不知道,他們是怎麼說出這些話的。到底是在罵這個開口說出來真心話的人,還是在罵他們自己呢。
玉鏘不輕不重的握著我的手掌,把我從思緒中拉回了神。對上他的眼睛,的確太過於詭異的平靜。應該說,剛才沉著的臉色,才是他特地表現出來的。
我毫不掩飾的詢問著他,他是不是在計算著什麼?還是說,現在這一幕,就在他的計劃之中?
玉鏘唇角上揚,很快就消失了。
這匆匆一笑,令我更加確定心中的想法。
“走。”
一聲令下,眾人快步緊緊跟隨著。一路殺了出來,以最快的速度逃了出來。難以置信的望著殘破的城牆,城牆上的錦旗已換,白骨標誌的旗幟看的我的眼睛格外的不適。
這座城,再也不是玉鏘的城池了。他模樣大變,熟悉的事物,早已是似曾相識卻又僅僅如此。
說到物是人非,恰當不過。
不少有人唏噓不已,更甚者,發出了啼哭之聲。
到底還是自己最熱愛的地方,如今成了這幅模樣,誰能不傷心落淚呢。
身為鬼物,最可悲之處,莫過於心愛之人或者心愛之物沒了,連滴淚水也不落不下。
好像就是光打雷不下雨的假把式,只能這麼痛苦著,如同枷鎖一般緊緊鎖住,得不到釋放。
城中的人,數我來到這裡的時間最短,可我卻是切真切實的難受了一把。
“玉鏘。”你一定還有對策的是吧,不然剛才為什麼這麼笑呢。
玉鏘回過頭,清冷的眸子隱隱閃過掙扎,苦笑了一聲。“小白。”
鼻頭一酸,就是掉不下淚水。埋入他的懷中,覺得特別的難受。不管是有對策有計劃也好,他是最不願看見這座城變成這模樣的人。只有這座城池記住了,他用盡了多少心血,傾盡了多少人力,只為守住他。
玉鏘的大掌輕撫在我背上,目光落在城牆上的白骨標誌的旗幟,眸中若有若無的冷笑。
沒過多久,就聽見那些人驚訝的指著城中說道:“快看,起火了,好多的鬼火啊,那些鬼火好像跟平常的鬼火不一樣啊。”
“是啊,你這麼一說,我才發現了。好大的鬼火啊,是不是白骨域主那群人放的,他們真是可恨啊。”
“應該不是吧,這麼大的鬼火,就算是他們也逃不出來啊。白骨域主有這麼傻嗎?要自己燒死自己啊。”
“鬼火罷了,你們真的認為鬼火能燒死白骨域主啊。”
“我們知道這不可能,但是你不覺得這鬼火很奇怪嗎?”
“奇怪,是有些奇怪的。鬼火大多是幽藍色,隨著主人的實力而增長。強者,可以燒死弱者。但是要找到能燒死白骨域主的人,怕是連····都做不到吧。”那人說著,瞥了一眼玉鏘,眾人也都明白了。
然後,又有一人接話道:“可這鬼火不同啊,藍色鬼火中透著金色的線條。”
聽著他們討論的這麼熱鬧,我也忍不住探出頭抬頭望著燒的發藍的天空。那鬼火頗有一副直衝九霄的架勢,騰騰而起,將整座城化成火海。
那火中果真如他們所言,透著金色的線條,和其他的鬼火不同。
普通的鬼火,絕對不會燒到這種地步。那玄機就在火中的金色線條之中,眯起眼眸細細看著,似乎覺得有些眼熟。
“想不起來嗎?”玉鏘的聲音響了起來。
“那是你之前找我要的符紙,你竟然把他們用在這裡了。我還真的不知道,他們會有這麼強大的作用。”這些,我都不會啊。利用符紙和鬼火,做到這種效果,玉鏘真的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了。
玉鏘淡淡笑著,眼眸中只容得下在被鬼火灼燒的城。
他做到了這種地步,不知道是不是為了除掉白骨域主,還是為了毀掉這座城。或許,兩者原因都有吧。
畢竟,這裡再也不是他想要守護的地方。
此時此刻,心如絞痛的只有玉鏘吧。
鬼火燒了多久,我們就在城外等了多久。可是在等待中,連一個人都沒有見到逃出來。他用整座城的人,換的了這場勝利。沒有誰會為了這場勝利,感覺到慶幸。
雖然城中潰爛如同毒瘤,人心如散沙,但是好歹也是這麼多的人啊,一時之間成了灰燼。
我知是玉鏘的無奈,唯有破釜沉舟,才能扳回一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