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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之重,也……庶福晉是王爺近身之人,細心之處不是他人能及的,只要王爺在這二十天內能不再口吐黃涎,定能安然無恙。”說完,兩位太醫齊身向慧珠告辭,不再多做解釋。
重則即歿,胤不是已危在旦夕了。忽的,慧珠慢半拍的開始為此著急起,想著與胤已經相處這多年,不管是為胤還是為她自己,胤都不能出事……
一個宮女端著托盤走進來,行禮道:“庶福晉,到時辰了,您該喝藥了。”聽後,慧珠猛的抬頭,看向宮女手中的湯藥,預防時疫的湯藥,前世的流感。慧珠似想起了什麼,眼裡閃過了然,復又看了看整個帳內,方端起了藥湯,皺眉一飲而下。隨後,便去了內裡的矮塌處,貼身伺候胤。
翌日清晨,康熙帝獨留四皇子胤於木蘭圍場,起駕回熱河行宮。接連第二日,又奉皇太后一同由熱河起程回京。九月底,奉皇太后回駐暢春園。十月,奉皇太后自暢春園一同回宮。
然,在康熙帝擺駕回京地這幾天裡,胤地病情是愈加惡化,常常陷入厥,身體發虛,高燒不退。同時,照看胤的人已有兩個宮女、一個小太監分別感染上了時疫。見此情況,慧珠不知他們中還有誰會再次染上時疫,然後像那宮女和太監一樣被遺棄,讓他們自生自滅。
於是,終下了決定,決意為胤為她也為其他人,尋一個機會。
這日午後,胤從長長的昏厥中,悠悠轉醒,人也有了絲清明。宮女見胤醒來,連忙去端了一直煨著的湯藥,跪地侯著。慧珠行至榻前,沒向以往一樣接過湯藥親自伺候胤用下,反是直接雙膝跪地道:“爺,您現在的情況一日不如一日,伺候您的人也接連感染上……。”不待慧珠說完,胤強自起身,揮手打斷宮女手中的湯藥,滿眼陰冷,怒吼道:“賤人,你別想離開這,怕了,這也是……。”
慧珠知是時候了,也不顧濺在身上的藥汁,匍匐到榻上,抱住正欲下榻的胤,並止了他的話,大聲哭喊道:“爺,妾不是想離開您,是希望您能信任妾,讓妾用土方法來給您治病。現在太醫他們已快束手無策了,您就讓妾試試吧。妾知道,妾與爺之間是雲泥之別,可是妾還是想用自己地賤命一直陪著爺。爺是皇子,爺有著雄心壯志,爺還有著未完成的抱負,爺可甘願就此離世。請您相信妾吧,按妾的辦法來治爺。”慧珠不知道她是怎樣說完這些話的,只是死死抱住胤,腦海裡只想著,死馬當活馬醫,這是他們一行七人最後活命地機會,說什麼也要賭一下。
胤安靜了下來,緊閉雙眼,任由著慧珠將他牢牢的抱住。心下卻因為慧珠地話,漸漸又活了過來,他的抱負,他的理想都還為實現,試吧,試一下吧。如此想著,胤終是抬手撫上了慧珠的後背,用已經嘶啞的嗓音說道:“鈕祜祿氏,就依你吧,可若出了什麼意外,你就一直陪著爺好了。”
王、李二位太醫聽後。忙驚呼道:“王爺不可。萬萬不可。一個婦道人家地話怎可信啊。”胤一隻手繼續撫著慧珠地後背。揮著另一隻手。睜開雙眼。眼裡精光閃爍。色厲內荏道:“我心意已決。不許他人質。一切就聽鈕祜祿氏地吩咐。”說完。胤就已氣喘呼呼。又欲嘔吐。
慧珠連忙起身。輕拍著胤地後背。讓他吐出黃涎。服侍他躺下。方對著王。李兩位太醫福身道:“其實我並不是質兩位太醫地醫術。我只是想在爺地一些生活習慣上稍做改變。至於爺治病一事還需兩位太醫斟酌。”兩位太醫見慧珠言詞懇切
恭敬。倒也緩和了臉上地神色。微微點頭。勉強也算慧珠地話。
接下來地日子。慧珠不停地回憶起前世那場禍及全國地流感。仔細想著當時她所瞭解地一些治療預防流感地方法。將它們全用在了治胤地時疫之症上。
首先。慧珠先讓胤所處地環境大大改變。把整個帳篷地窗戶開啟。而不是緊緊封閉。然。這項舉動剛提出來。就遭到太醫地強烈反對。畢竟幾千年來。病人所處地房間皆是緊閉。不讓邪風侵襲病體。後面慧珠連連堅持。不肯讓步。倒是胤最後點頭。才能施行。
白天。慧珠一律要求將帳篷地門簾。窗簾。大大敞開。保持帳內空氣清新、光線充足。通風順暢。後又命剩下地兩個宮女。每天都將胤用地被褥拿到陽光下晾曬。並找來烈酒。將帳內一應用具。借用烈酒一一擦拭。為其消毒後。復又每日將食醋倒入鐵鍋內。以文火煮沸。使醋酸蒸氣充滿房間。進行雙向消毒。
其次,慧珠為了減少其他人感染上時疫的機率,讓直接接觸胤或處理胤使用過的物品、接觸胤嘔吐的瀉物的人,必須及時用烈酒清洗雙手,以達到消毒的作用。並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