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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裡有起不快。
富察氏一直想補了方才的失言,這會見慧珠面有暗色,忙岔開話題道:“裕濱娘娘快是莫憂心,哪家兒郎玩心不重,等娶了《擋住了》妻後,都是收了性子,到時候等萬歲爺給五阿哥指門婚事,嫡福晉、側福晉一起迎了,還會擔心居住性子。”慧珠不喜富察氏後半句話,不經意的皺了皺眉。
正說之間,只聽外面一陣腳步響,隨即一個帶著幾分奶氣的男音笑道:“富察夫人這話不當的,本阿哥就是迎了福晉,她們也別想管住我。”一聽,眾人知是來人,齊齊轉看去,一名容貌普通的少年郎進入眼簾,他頭戴貂毛冠帽,穿一件石青色起花八團袍子,外罩寶藍色團花馬褂,仰頭闊步的走進來。身後還跟著弘曆、傅恆二人。
耿氏停下手中的牌,恨道:“年一過虛歲也十五,就是該成婚的年紀,還再這胡言亂語。”弘晝滿不在乎道:“才不要娶了妻,幸虧這次直隸水患取消了選秀,要不然真娶了妻,準把她們丟在一邊。”說著,得意地笑起:“下次選秀又要等三年,額孃的算盤是打不上了。”耿氏聽了,直氣的牙癢癢。
慧珠瞪了一眼,嗔怪道:“看把你額娘氣的,還不快過來陪個不是。”弘晝也是機靈,不敢真惹怒了耿氏,忙拱手作揖,慧珠見了,又拉過耿氏的手實心勸道:“你也彆氣,其實等孩子大些成親也是不錯的。再說,也是就晚個兩年多,不愁選不中合適的。”
耿氏斂了怒意,順著慧珠的話說了,心下卻頗不以為然,這皇子十五成親是慣例,且也只有成了親才能由宗人府請封貝子,從而進差,今年沒得婚指,爾後一推又是三年,晚了整整三年入朝,期間的差距是大了。又轉念一想,今年初弘曆已經進了差,更傳出胤禛有意給他指婚,如此一來,慧珠自是不用如她一般焦急。這風涼話說起來也頭頭是道了!
心思每轉愈下,耿氏不覺失了玩牌的興致,又見弘晝倒在一旁炕几上嘻嘻哈哈的樣子,再一比較站在慧珠身後的弘曆,自生了一肚了悶氣,意忘了放水一事,手上牌對搭一翻開,卻是大了慧珠一點,這局又勝。
“哎喲”慧珠撫掌一拍,回橫了弘曆一眼,道:“去去去,還說給本宮帶了喜氣,你這一過來,本宮輸得還快些。”一語畢,極痛快的飲下杯。
弘曆笑容不變,似變戲法的從身後拿出一本一寸厚度的藍皮:“《三言二拍》全集,文以話本類別,額娘保證喜歡。”
兆佳氏笑道:“四阿哥真孝順,曉是娘娘喜歡話本類的書籍,就專給您找來。”慧珠聽著受用,不禁與兆佳氏越親近,正欲謙虛幾句,就聽弘晝抱怨道:“沒意思,四哥我們走吧,難得今日下學的早,你又把書給娘娘送來了。”說罷,見耿氏沉了臉色,不由分說,一手拽了弘曆,一手拽了傅恆疾步出了屋。
耿氏氣得沒法,恨不得擰了弘晝的耳朵,抓住他一陣好說,卻礙於眾人在場,一時拉不下臉,只得掩去心思,揚了笑臉繼續玩牌。
只過一個多時辰,時進申時正(下午4點),外面已有些暗沉。桌上三人估摸著時辰不早了,又見慧珠似有些朦朧醉意,便起身告辭。慧珠確實飲多了,身子乏沉,也不多做挽留,命了小然子送人離開,自起身回內室換洗更衣。
許是起身急了,甫一站起,只覺得頭昏眼花,忙把了小娟的手,也不說換洗的事兒,徑往燒的暖烘烘的內室走去,待一下坐到薰香燃炕的榻上,慧珠醉意已來了七八分,勉強撐了些精神一邊動手解盤扣去外袍,一邊話語不清的揮退道:“退下,就這樣了。”話音未消,眼皮子沉的搭上,歪躺在榻上睡著了。
小娟看著好笑,心道三年陳釀的果酒再不醉人,也當不的水一樣的喝,醉人是自然的。後思量著室內暖如春天,倒不會凍著,於是她也就由著慧珠這般睡下,再拿一條褥子給搭蓋上,自輕手輕腳的掩簾退下。不知睡了多久,慧珠迷迷糊糊間覺得身上有些寒意,下意思的去找褥子,但在榻上摸索了半陣子依舊未果,只好虛睜起了眼睛去看,隱隱約約的似瞧見一抹藏青色的高大身影站在塌前。
高大身影?慧珠當下酒醒了幾分,搖搖頭穩了穩心神,再定睛一看,已看清來人,是頭戴朱緯結頂,不加梁冠帽,身著藏青色繡九龍紋樣常服的胤禛。而他此時腳下正踩著一條褥子,目光灼灼的盯著她。
肆無忌憚的視線在她身上梭巡,慧珠略覺得不自在,不禁嚥了嚥唾液,便反射性的伸手扯住了衣襟,問道:“皇上怎麼來了?”說完,無不識驚,有感聲音軟綿綿的厲害,忙清了清嗓子,敷衍道:“臣妾衣裳不整,還請皇上暫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