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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讓老四也瞅瞅你把他的側福晉、小阿哥畫的可像。”話頓,看向胤禛,莞爾道:“老四,這郎世寧你是知道的,你可得看仔細了,是不是把人畫走樣了。”胤禛眉頭不禁向眉心微微靠攏,身子頓了一下,方上前一步,一板一眼道:“兒臣遵命。”說完,便向案桌走去。
慧珠瞄見胤禛走了過來,心道今天無論如何也不能再出任何岔了,忙拉著弘曆到一旁,眼觀鼻鼻觀心的低站著。
胤禛及至案桌旁,面無表情的瞥了眼慧珠母子,復又俯看向畫卷,半響,拱手道:“啟稟皇阿瑪,郎大人畫功卓絕,其畫卷之人如立在目。”言畢,轉身讓侍立在旁的兩名小太監,舉起畫卷,呈現於眾人眼前。
只見卷軸上之畫,有別於常見的水墨筆畫,其任務造型準確、精細,以素描和明暗效果使圖中人物、背景物什具有較強烈的凹凸立體感,色彩更是鮮明、絢麗和濃重,乍眼一看,視覺衝擊確實強烈,畫卷之人猶如立於眼前,栩栩如生。
在場眾多女眷,不是身處深宮大院,就是內宅後院,且大多才學不足,只識個把些字,若論及欣賞畫卷,也只見過傳統的正面水墨畫,哪見過立體陰影打下的人物畫。一下子見著,不由驚奇,暗道這不著五六的洋人,還是有些個本事,難怪能得康熙帝的賞識。
眾人驚奇下,自是一面瞧著畫卷,一面瞧著慧珠母子,雙雙相對,做上一番比較。慧珠被瞧的有些羞澀,心下微惱,卻毫無辦法,只得更低的埋下頭,做勢不知。
不想,只聽一女聲嚀嚀開口笑道:“快是抬起頭來,讓本宮好生瞧一下,畫得可像?本宮看著小阿哥倒是和畫裡甚是相像。”康熙帝笑道:“也是,紐祜祿氏,你抬起頭來,也去瞧瞧這畫作的可是像你和弘曆,作甚一直低著頭。”康熙帝既已開了口,任是慧珠心裡千般不願萬般不喜,也只得抬起頭來,向畫軸上看去。
只見畫軸整幅是金黑漸進為底,畫中一身著石青色朝服,服前紋飾兩頭巨蟒,周身織錦緞、綢邊,頭戴頂冠帽的二十出頭的清朝貴婦人坐在一方矮凳上,旁邊立著一名四五歲大,身著蟒袍的孩童;畫上二人,面目相似,皆是圓盤臉,天庭飽滿,眉梢細長,猶是一雙漆黑狡黠眼珠,如出一轍,一看便知兩人乃是親子關係。
康熙帝又問道:“怎麼樣?可是畫的神似或是形似?”慧珠匆匆收回視線,福了個身,低時白潤細膩的臉頰上,旋起兩個極淺的小酒窩,須臾之間,面色嚴肅,聲音恭謹道:“奴婢不習書畫,可觀之這幅畫,卻好似奴婢自個兒照鏡子般,想是郎大人畫得好。”康熙帝不置可否,沒予回答,只是揮手示意慧珠起身。
一旁妃子見場面微冷,笑問道:“弘曆小阿哥懂得洋文,讓本宮驚訝不已,剛個兒又見鈕祜祿氏似乎也懂郎大人的話,莫不是也會洋文不成?”康熙帝插話道:“宜妃問得好,鈕祜祿氏,當初在暢春園時,你好像說過,略懂些洋文,現在看來,你洋文倒是不錯,不想連著弘曆也教個兒上了。”
康熙帝的話裡聽不出喜怒,慧珠不解康熙帝究竟是何意,不敢隨意作答,慌亂上了心頭。正心慌意亂之際,通傳聲響起,康熙帝好似被擾了興致般,微沉了臉色道:“宣。”
未幾,以為穿著極為體面的大太監前來行禮稟告道:“正堂大宴約莫還剩一個多時辰,皇上可是此時稍作關係休息。”聽後,康熙帝轉面看向躬身侍立的李德全,李德全會意,忙附耳說了幾句,康熙帝蹙眉揮手道:“既然時辰不早了,那就早些散去,你們也下去打理吧。”
郎世寧一臉茫然道:“king?陛下?”康熙帝已是起身,聽見郎世寧的怪腔怪調,恍然大悟道:“對了,郎世寧畫了畫,還沒給獎賞呢。”想了想道:“郎世寧畫功的確出眾,就連升兩級,討個喜頭。至於老四家的嘛……”尾音拖長,默聲良久。
李德全躬身笑道:“皇上,既然畫作的是鈕祜祿福晉和弘曆阿哥,不如將此畫賞給他們,也是個新意。”康熙帝笑道:“李韻達,還是你深得朕意,就這樣吧,這畫就賞給鈕祜祿氏好了。”說著又看向歪著腦袋,左看右看的弘曆,慈愛道:“小弘曆也長大了,就給他包個一千兩的紅包吧。”
說罷,在眾人的簇擁下,上了御轎,離開了慈寧宮。
隨後,眾人亦成群離開,慧珠和弘曆跟著德妃回到永和宮內,吃些茶點,小侍休息。不過經慈寧宮作畫一事後,德妃明顯對慧珠熱絡了起來,更對慧珠身子關心了起來。一回宮內,就讓秦海去庫裡取了不少女子養胎補血的藥材予之,又抱著弘曆一口一個乖孫孫的叫著,一時熱和勁倒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