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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擺在了檯面上,挑的人心思異動。
慧珠沒做聲響,端起一旁的蓋碗,輕覓了下茶沫兒,隨之重重的在高几上一擲,“鏗”的一聲脆響,聽的眾人心裡一怔,隨即又齊刷刷向慧珠看去,料定必有口角生。
不想慧珠卻是雷聲大雨點小,從蓋碗上移開視線,一一掃過屋內之人,最後目光落向武氏。故作應聲道:“武格格心直口快,我知你的意思,人要惜福,珍惜眼前擁有的,毋做那好高騖遠之人。我現如今,有弘曆寶蓮在身邊,有福晉和眾姐妹與之相處,便是我的福氣。”
武氏瞠目,慧珠雖說的溫和贊同,卻句句帶著諷意,反過來把她給訓了,這幾次交鋒下來,次次是她處於下風,原先倒是她小看了她……
慧珠輕聲喚道:“武格格?”武氏正想著,被慧珠這一喚,心知走神失態,忙抬看去,之間慧珠笑意閃爍,彷彿知她心中所想,頓時一驚,慌忙答道:“鈕軲祿福晉說的是,婢妾受教了。”慧珠含笑直視,心中卻長長吁了口氣。
烏喇那拉氏上位觀之,見慧珠日漸硬起,不憂反喜,心裡正琢磨著,眼角忽然瞥見一臉漠然的年氏,不覺笑意加深道:“鈕軲祿妹妹,今日我還有一事要與你商量下。”慧珠長氣未出完,又聽這話,不由暗下撇撇嘴,復又疑惑的看向烏喇那拉氏,笑道:“不知福晉有何事要妾做的,儘管吩咐就是。”
烏喇那拉氏話出,一屋子人都是差異,不解究竟有何事需要慧珠幫忙做的?
烏喇那拉氏親切的予話道:“鈕軲祿妹妹你進府這些年,為人處事是最細心不過的了,剛個兒耿妹妹她們可是親自開口說了的,所以我正好借了這話檔,讓妹妹過來幫我管理府裡的事,妹妹可是願意?”
慧珠大驚,怎麼想也想不到烏喇那拉氏要說的竟是這個,管理府裡是權力大,可先不說府內下人服不服,就是李氏、年氏定率先不依。
慧珠想的沒錯,眾人聽了這話,先是一怔,猶不可信,後面反應過來,直接不同意。只見李氏座椅把手一拍,立即出聲阻止道:“福晉,妾認為此時欠妥,鈕軲祿妹妹雖是側福晉,卻晉升不久,資歷尚淺,定不能面面俱到。”李氏這話,只差擺出自己是最適合人選。年氏不屑李氏話裡之意,但也擰眉反對道:“福晉,妾也覺得李姐姐的話言之有理,鈕軲祿妹妹還要照顧弘曆阿哥和寶蓮格格,想是也沒得精力再顧到府裡,還請福晉三思。”
烏喇那拉氏像早料到眾人的不贊成,一派氣定神閒道:“李妹妹、年妹妹不用擔心,這些我都考慮過了,還是認為鈕軲祿妹妹是最佳人選。這幾年下來,管理偌大的王府,我已有些吃力,早想尋了人幫著分擔。開始選的是李妹妹,可弘時剛納側室,馬上又要選正室,這可是頭等大事,李妹妹自是得忙了,便只好作罷。年妹妹雖然心細如塵,可身子骨向來羸弱,我怎好再累了妹妹呢?”
說著,轉頭看向慧珠笑道:“鈕軲祿妹妹做事穩重,雖然不大說話,可這點是萬歲爺也是誇讚過的,且鈕軲祿妹妹當年近身侍疾於爺,想來爺也是屬意的。至於弘曆兄妹嘛,就更不用操心,弘曆已經是個大孩子了,上書房都有一年多了,已不需要鈕軲祿妹妹親身照顧了,而寶蓮又是位格格,自是養在深閨,有婆子丫鬟看著,教養嬤嬤教著,亦是不大需要鈕軲祿妹妹親力親為的照看。眾位可覺得我說的是?”
一番話說的句句在理,眾人無從反駁,遂有些僵硬的應了話。
話雖然到了這份上,慧珠仍是不願意,一等烏喇那拉氏說完,忙插話道:“福晉,妾為人粗笨,又極為懶散,雖承福晉看得起,但若是打理不好,豈不是辜負了福晉的寄望。”烏喇那拉氏打個眼色,宋氏忙幫著勸道:“鈕軲祿福晉您別過謙了,可是連萬歲爺都誇過您的,所以依婢妾看,這事上就屬您最合適。”
烏喇那拉氏見慧珠還想推諉過去,作勢生氣道:“鈕軲祿妹妹幫著掌府,是眾位妹妹都贊成了的,若妹妹還是推辭,那就是不願幫了我的忙,辜負了眾位妹妹的心意。”如是,李氏、年氏也知道幫著淡淡說了兩句,慧珠見狀,心知難以推脫。只好應承下來。
隨後,屋內大多之人無心晨安,只有烏雅氏滔滔不絕的一直說話,其中對慧珠奉承之意明顯,招了不少白眼,卻猶不自知,知道巳時二刻,方歇了談話,眾人各自回院。
回去的路上,慧珠與耿氏結伴而行,路上說了些弘曆、弘晝哥倆功課上的事後,耿氏見左右無外人,便湊過頭,傾耳說道:“能掌了府裡的事,是件好事,可依婢妾來看,這事來的時機不對,年福晉正是風頭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