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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多佔了富貴福祿罷了。”弘曆插話道:“皇瑪麼,師傅教導過,您的命理乃是天子之命,任何人不可比擬,孫兒更是不敢與之相提。”說罷,不懼康熙帝屯生的怒氣,直視龍顏。
康熙帝不過是佯怒,實則試探,此時見向來寵愛的孫子短短素月未親暱,周身已氣勢大顯,兩隻秋水般澄澈的眼睛裡流動著不同尋常的靈氣與沉靜,行動舉止間,比起同歲的弘晝也敏捷得體,較之他近一百名孫兒中也是撥萃出眾。
一番相比之下;康熙帝不由想起胤真適才的答話,子嗣稀少是胤真不可扭轉的劣勢,但胤真卻身傳言教,把孩子教養的極為出色,可謂是子不貴在多,而貴在精,尤其是還有命格資質都是少有的一子。。。想到這裡,康熙帝心裡驀然一痛,其實子嗣又多又精也同樣不是好事,猶如他。。。
弘曆揣測不安的與康熙帝對視,忽見康熙帝眼神黯然,盾著以前祖孫相處的情形,弘曆心裡一澀,不由自主的向前傾著身子,聲音含著濃濃的關切喚道:“皇瑪麼!”胤真不想弘曆居然這般莽撞而為,大怒道:“胡鬧,御前失儀,還不快跪下。”
老年的康熙帝在十幾個如狼似虎的兒子虎視眈眈窺視下,是十分渴求親情的。在近年來胤真不為朝野皇權,只是一心待著老父,康熙帝鐵石的心已又偏頗。這會兒,弘曆又真摯的關切,心裡更是大慰,微有激動。不過他終究是幾十年的帝王,心裡如何激動滿意,臉上仍是如常。
遂,只見康熙帝將絲絹遞給李德全收好後,罷手道:“老四,你不要在訓弘曆了,在朕眼裡,他是朕的好孫子。行了,你們都起來吧,今日是來賞花的,是家宴,一切君臣之禮都免了吧,你們也都歸坐吧。。。唔,對了,給鈕祜祿氏也設了桌椅吧。”
慧珠強制鎮定的謝過康熙帝賜坐,心裡卻暗自捏了兩把冷汗,一為康熙帝與胤真那番平常的父子對話,其實暗自下不然,乃是暗潮湧動;二為弘曆大膽作為,以她對弘曆的瞭解,弘曆剛才的動作話語,一半是出自真心,另一半卻是。。。
慧珠不敢再想,斂回思緒,微微分神於填漆錢金花紋炕案上擺著的時令瓜果,各色精巧的點心,馥郁芬芳的醇醇美酒,卻只覺品之無味,如同嚼蠟飲水。
彼時,康熙帝與胤真父子相談甚歡,胤真偶然提起弘曆甚曉佛經。康熙帝來了興致,忙考問起來。弘因落落大方起身,背了幾段徑書,並從頭到尾清晰地講解了一遍。康熙帝大悅,剎那間胤真父子的風采攫住了她的心臟,心裡隱隱有了某種決斷,又憶起弘因的生辰命理,不由讚道:“弘曆聰慧,是福過於子。”
弘曆作揖道:“謝謝皇瑪麼讚賞。”言畢,回位坐下,趁眾人未注意之時,對著慧珠咧嘴一笑,慧珠心下安慰,滿是慈愛的點頭回笑。
弘曆的小伎倆哪會過了康熙帝、胤真二人的眼底。康熙帝順著弘曆的視線看去,目光略微一屯,隨即放下手中灑杯,隨意問道:“鈕祜祿氏,聽說你沒住在府裡,帶著那個。。。弘曆的妹妹在郊外養病。小格格是何病?可是大好了?”
慧珠一怔,起身回答之際,極快的向胤真投去一瞥,卻見胤真只是一派常態的回視;咬咬牙,不敢在康熙帝面前隱瞞,只怕康熙帝早已聞之,於是跪地回道:“謝萬歲爺關心。寶蓮她一年前不真落水,耳。。。至殘,所以去郊外養病。”說完,慧珠心裡大痛,沒想到今日竟當著眾人面承認女兒左耳至疾。
康熙帝確知道慧珠母女的事,見慧珠說到女兒至疾時眼裡的痛苦,對慧珠重視女兒的心有些感嘆,又有些興致,不禁挑了挑眉,直白的問道:“你是老四的側福晉,又有稚子未長大,竟然為了一個女兒移居鄉間野地養病,還是一個左耳必留殘的女兒如此,你是怎般想的?”這話一落,在座幾人皆是一凜,康熙帝果真對雍親王府有所監視。
這時,慧珠卻是對康熙帝話裡的不在意心生不滿,緊了緊牙關,勉強壓住心裡的憤慨,答道:“奴婢照顧不慎才導致寶蓮出了意外,但事已造成,只能盡力補救。府裡雖一向嚴謹,但難免人多口雜,現寶蓮耳疾一事,用異樣的眼光對待而讓寶蓮心裡留下陰影,這點奴婢不敢冒險。且弘曆、寶蓮之於奴婢同等重要,皆為奴婢所生養。現年弘曆已是十餘歲,奴婢相信他能自己照顧自己,所以便離開府裡,帶著更需要母親的女兒離開。。。還有爺。。。”
(今晚本想再更新一章,不知寫的完不,若是寫不完,就明中午更新這加更的一章。。。咕;這章康熙寫的很多,不過康熙快沒得寫了,還是多寫幾筆。)
第209章 撫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