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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初入宮闈毫無人脈可言,比起弘曆在宮裡養的幾個小執事太監也無,又讓小然子怎般去打聽了回來。如此一想,只得無奈道:“你下去吧,在暗中注意下敬事房的事就行了。”小然子領話退下。
素心擔憂道:“主子;二爺被關押了,不會有事吧?”
慧珠頭疼的撫上額頭,不知如何作答。現在俊賢被誣賴酗酒,告之不孝,已不是俊賢夫妻。鈕祜祿自個兒的事了,可以說此事的揭緊咬不放,最終的矛頭是指向她和弘曆的。但她母子二人在朝堂之上根本無人可依,宮內又無所掌事,早在搬入宮裡的那天,已陷入了孤立無援之地,稍稍不慎,便是萬丈深淵,鈕祜祿府的安危,弘曆的宏願,寶蓮的未來,怕是已成了那水中泡影。
素心見慧珠眉頭越來越緊,忍下心裡的焦慮,勸慰道:“主子,皇上是重視您的,又疼愛弘曆阿哥兩兄妹,這事。。嗯,皇上應該會維護主子的。”慧珠苦笑著反問道:“素心若皇上真會維護,你又為何說的如此不確定?”
素心急急叫道:“主子?”慧珠搖頭道:“皇上登基不過余月,皇位未穩。再說皇上與太后。十四叔的糾葛已鬧得厲害,許多人都等著看戲,他又怎麼會分心到我這裡來。更何況就算他有心維護,可朝堂之上是瞬息萬變,並不是皇上偏頗就行。”素心處理王府的勾心鬥角尚可,現在卻聽慧珠如此一說,驚得連連搖頭道:“主子,您還有弘曆阿哥啊,他可是先皇鍾愛的,母以子為貴,無論如何也該給您留體面的。”
慧珠闔眼靠在背枕上,任思緒漸漸散開。正是因為弘曆得康熙帝鍾愛,他又快要進差上朝,才會有今天之套。而母以子為貴,那不過是皇子能獨擋一方之後的時了,現在卻是母以子為貴,若是她因俊賢之事被貶,弘曆又如何談貴。。。
“不對!·”慧珠倏的睜開雙目,大喊出聲。素心訝異的看向慧珠,還未及開腔,就聽慧珠語氣微重的說道:“俊賢一事,是李氏母子所為。弘時進差幾年,朝堂上該有人脈,且他的泰山是戶部尚書,要辦此事絕非難事。可又好像還有疑惑,光憑這二人的勢力,朝堂上不會引起這般大的反響,他們還沒有那個實力,該是還有人幫他們。但是誰有那個實力,必須在朝堂上傾軋浸淫多年。。。難道是。。。”
胤共、胤禎他們一黨暗中相助?目前有這個實力煽動群臣的,只有這位在朝上一呼百應的八賢王胤共。
慧珠對她想出的這個結論大吃一驚,想起康熙帝駕崩當夜胤真與胤共他們劍撥弩張,後來與胤禎的水火不容,不免心有餘悸。這多年的相處,她何嘗不瞭解胤真,尤其是某些方面胤真是甚為記仇,涯紫必報。她相信胤真忍不了多久,就會向當初與他為敵的胤共等人下人。
而李氏母子居然和胤共、胤禎他們勾結營私,胤真也必不會讓她們有好日子過,說不定為此,胤真還真會護了俊賢,護了鈕祜祿府,也護了他母子。。。
慧珠心思每轉越安,到後來浮躁之氣消散,心下一片波瀾不驚。素心觀慧珠面有好轉,以為慧珠想到辦法,驚喜的問道:“主子,您已經想了法了,該如何作為?”慧珠安撫的笑道:“後宮不可干政,你、我要相信皇上是明君,決不會聽信了讒言重治了俊賢。好了,今都二十五了,就好好準備過年了。”
停頓片刻,慧珠話鋒一轉道:“無為而治,這四字正是適合。當下我只需盡嬪妃的本份,穩了我地位,才能子以母為貴的護了弘曆、寶蓮,從而也護了鈕祜祿一府安然。”素心驚異的看著慧珠眼底的堅定,本還想說些什麼,卻不知覺嚥了回去,聽從慧珠的話準備年節。
二日,臘月二十六,四更天未至,慧珠已起身收拾妥當。取了內務府的《燕吉夢蘭圖》宮訓圖讓小太監張掛後,才回到內堂,帶著剛睡醒的寶蓮一起貼窗花掛線。同時,整個景仁宮十分忙碌,眾人爬上爬下,張掛門神、列用白紙,緣以紅邊、藍邊桃符等物。
後時,乾清宮內,無昨日朝堂之爭,眾大臣早已上表對胤愼的歌功頌德的奏章,胤愼也頷應下,並行封筆,封璽儀式,賜賞事先備好的福,壽二字。
臘月二十七,二十八,二十九三日,胤愼踏足後宮應節,開始得祿祈福。接連三日早晨,慧珠備了三套應節的圖壽,福,祿,喜式樣旗服,這一換穿後,至中正殿旁侍立,與二十幾名宮妃看著胤愼身穿皇帝吉服,站得老遠命令三十六名喇叭跳布扎,唪迎新年喜經。
最後一日,慧珠穿著厚重的朝服,拖著疲憊了步子回到景仁宮。換衣服舒洗後,慧珠說道:“弘曆,今我就留你晚飯了,然後你食過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