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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她等一下,再丫頭上了冰碗好生伺候著。”素心應聲退下。月荷打了溫水進屋,慧珠稍作梳洗,順手拿了把絹扇,就出了裡間。
耿氏蹲安行禮道:“婢妾請鈕祜祿福晉大安。”慧珠虛扶一把,在首位上坐下,笑道:“讓耿格格等了會兒,剛才,我午睡了會。”耿氏於下端坐下,陪笑道:“沒,哪的話,是婢妾叨擾了您。”說著,就兀自輕笑出聲。
慧珠咦道:“怎的,這般高興。”耿氏輕搖扇子道:“婢妾是想起了弘晝,本想著帶他一起來,讓他跟著弘曆阿哥一起玩會的。可臨走前,他倒是睡著了,婢妾便沒帶來,不想正好弘曆阿哥也在小睡,這哥倆正是巧的很。”慧珠膩了眼窗外,道:“這日子,是片雲可招雨,陰晴不定,連下了好幾天的雨,算算,我也有好幾日沒見弘晝了。”耿氏接話道:“可不是雨連連,好幾天都沒來給您請安了,倒是弘晝老想著到您這來,和弘曆阿哥玩呢。”
慧珠看著雙眼笑的耿氏,心道,自遊園過後,眾人見年氏,在她與耿氏生子後,胤對其眷顧不減反增也就認清了形勢,面上對年氏愈加恭謹討好了起來。而烏喇那拉氏與李氏因結了親兩個多月下來,關係倒是不錯。至於耿氏嗎,還真應了那日的話,沒隔幾日便來串門子。
不過,最近朝堂的形勢越越嚴峻她這久居內宅的婦人都聞到了風聲。耿氏之父,管領耿德金算是皇太子胤那邊的人當年胤還在依附皇太子胤時,耿氏便被被指婚進了府。可眼下,朝中廢太子的呼聲是越來越大了,這胤又脫離了胤一黨。
這耿氏……珠心暗自嘆息一聲,好不容易生下了弘晝,又遇這事也是個苦命的女子。
這個時代,女子的命運是依附在父親、丈夫、兒子身上。思及此慧珠安慰道:“前幾天,說到弘曆週歲時可是說了,等到弘晝週歲之時可得好好給辦辦。爺平時事忙,能這般記得弘晝,看來是甚喜他的。”
耿氏言登時眼喜不自禁,紅了眼睛道:“多謝鈕祜祿福晉提攜,爺才能記的婢妾和弘晝母子兩。婢妾知道自個出身低微,也不敢做其他想法,只盼著孃家能平平安安,弘晝健康長大便是。”慧珠素不喜,這的人處處以出身論話,遂輕蹙眉頭道:“這是什麼話,你不是鑲黃旗選秀出身的,有什麼好自憐。再說,弘晝是爺的子嗣,爺還能忘了你們。”
耿氏本還;幾句出身地事。這見慧珠蹙眉不喜。便止了話。另解釋道:“這幾月下來。爺來看弘晝地次數少地可憐。我才這。唉。爺好不容易來一宿。又讓。給叫走了。婢妾眼看著弘晝都能自個兒坐爬了。卻老不見爺。心裡不好受。可這些話。也只能對您說說。”
聽後。慧珠心裡起了計較。;著前日那日
著胤。實實叫了阿瑪。她正感觸孩子是不能少了胤就被人喚走了。想到這。慧珠不禁皺了眉頭。面上卻是寬慰道:“自大格格出嫁後。爺又是忙起來了。朝堂事不斷。自然回後宅地時間也是少了。不過。府裡咱們姐妹相處卻是融洽。”
耿氏面上一僵。有些怔住地看了眼慧珠。圓話道:“鈕祜祿福晉說地是。可是婢妾小心眼了。
呵呵。這過幾天就是弘曆阿哥地週歲之禮。少不得是要好好慶祝地。想來您也是甚忙。這可有用地上婢妾地。儘管說。幫著做些小事倒是得用。”慧珠思索道:“也還好。有高公公幫著。又有福晉指點。我還忙地過來。什麼禮單啊、宴席之類。都是高公公準備地。我就過目便是。”
正說著。高德進屋覆命。耿氏見狀。聲稱不多打擾。便是行禮退下。高德打了個千兒。雙手捧著吃週歲酒地日期單子並一篇細目。道:“鈕祜祿福晉。這是弘曆阿哥週歲之宴時。該備地禮單、金銀供器、賬目、菜色等細則。”
慧珠接過手,命素心去備了冰碗,又給高德讓了坐,道:“公公事忙,可是有勞公公了。”高德忙謙虛道:“不忙不忙,您這般說的,可是折煞奴才了。就您派的小然子,就幫了奴才的大忙。這小然子不愧是鈕祜祿福晉身邊的人,做事就是穩妥。”慧珠笑道:“既然高公公對小然子甚是喜歡,就收了他做弟子好了。這小然子也跟我說過了,高公公人和氣,看著就是得眼的。”
一時,素心親手奉了冰碗進屋,予高德,高德忙站起來接了,笑道:“怎勞素心嬤嬤為雜家奉冰碗呢。”素心不予話,就直向高德福了個身,便退到慧珠的身邊。高德偷偷打量了眼慧珠的神色,心下琢磨片刻,開口討好的笑道:“那奴才就得了鈕祜祿福晉的緣,收了小然子做徒弟好了,怎麼說奴才和他,也是內務府出來的人,該是多個來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