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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話。韋小寶見多識廣,王重陽這號人物,他當然認得,當下就拉著我,向王重陽鞠躬,道:“見過道長。”
“二位無需多禮。” 王重陽微笑著對韋小寶道:“這位小哥應該是人們所說的江湖百小生吧!”
韋小寶拱手道:“前輩笑話了,在前輩面前,晚輩那敢稱之江湖百小生,您就叫我小寶好了。”
王重陽笑了笑,道:“你又何需過謙,既然江湖人給你這個稱呼,自然是有他們的道理。” 說到這,王重陽將視線轉移到我的身上,道:“在位小哥很眼生啊!剛聽你一席話,老道甚是感慨,想不到現在的年輕人都這麼有愛心。”
“晚輩武瑕,多謝王真人誇獎。”我道。
“哦?”王重陽見聞我的話,忽然眉開眼笑的道:“我一個老道士,什麼時候變成了真人。”
我笑道:“世間武學分佛道兩家,佛家武學,主以少林為尊,古往今來,自達摩祖師的武學最為精罕,世間無二,所以世人稱達摩祖師為聖人。道家武學,世間廣為流傳,江湖上誰人不知,王重陽王真人的道家修為在武林中聲名赫赫、首屈一指,如果王真人不能被稱做真人,試問,古往今來,誰還敢自稱真人。”
“如果老道看得沒錯的話,小寶小兄弟曾有練過武功,但卻未精研。而武小兄弟卻從未練過武功,居然對世間武學有這般見地,老道今天是大開眼界了。” 王重陽神情溫和的笑了笑,然後坐了下來,又讓我們坐下,等小道童送上清茶,王重陽潤了下嗓子後,他才道:“剛才老道聽到二位講述,江湖十大名門旺派要攻打明教和日月神教,而二位今天前來我全真教,是想讓老道出一份力,對吧!!”
韋小寶拱手道:“沒錯,如今江湖中,論資歷,論輩分,惟有王真人才能扭轉乾坤。”
王重陽點了點頭,道:“要滅明教和日月神教,說難也難,說不難也不難。江湖之中,除了名居正派的有十門,在千百年來,這些門派在江湖中還是比較有威懾力,武學也比較精湛,如果十派聯手,威力自然是不堪忽視。再者,丐幫是江湖第一大幫派,人力顯赫,自建幫以來,為國為民,出了不少汗馬功勞,乃中原正義之幫,自然對誅滅妖邪是不會袖手旁觀,如果丐幫和十大門派聯手的話,不說明教和日月神教了,就算是一個國家,憑他們的實力,也足夠拿得下來。小寶應該知道,少林和丐幫世年交好,但前些日子,少林玄慈方丈親自去丐幫請喬峰幫主助陣,卻被喬幫主回絕,你們可知,這是為何。”
韋小寶看了看馬玉,而又見馬玉搖了搖頭,韋小寶雖然熟知江湖之事,卻是想不通其中原由,也只得搖了搖頭。
此時,王重陽的目光轉向了我,道:“武瑕小兄弟,你可明白為什麼喬幫主會拒絕?”
我想了想,道:“其中原由,晚輩也並不知情,但晚輩知道,喬峰是一個鐵錚錚的漢子,為人豪爽,不居小節,行事一向都很有原則,從不爭名奪利。他冒著被江湖人議論的頂子,而拒絕玄慈方丈,自然是有他的道理,晚輩雖然從為和他見過面,但一向很敬佩他的為人。”
王重陽笑了笑,輕甩拂塵,道:“大丈夫有所為,有所不為,老道也很敬重喬幫主的為人。” 王重陽輕輕嘆了口氣,站起身來,走到大殿的中心位置,看著外面天空,道:“正非正,邪非邪,江湖本就是一個是非曲直的場所。大家眼中所看到的正,不一定就是真正的正義,而你們看到的邪,也不一定就是萬惡不復。甚至可以這麼說,正亦是邪,邪亦是正,難道正派中人,就沒做過為人不恥的事嗎?大家又能否認,所謂的魔教中人,就沒做過一件好事嗎?我想,你們都念過三字經吧!人之初,性本善。
老道在世七十餘載,在江湖上混了五十多年,而這些年來,我很少聽到說魔教中人在外作惡,相反,在我行走江湖時,總會碰到一些打著正義的旗幟,在外面為非作歹,淫亂不堪。這次,十大門派聯盟攻打魔教,依我所見,這純屬門派之間的誤會,而這些個正派中人眼中容不下一粒沙,不允許有損門楣之事,就以這次來說吧!當時在華山之顛,去親眼看到,是娥眉派的滅絕師太第一個出手,挑起的禍端。當時,魔教的青翼蝠王韋一笑只是開個玩笑,滅絕師太就對他下毒手,仗著自己手有利劍,差點將韋一笑的右手砍了下來,幸好韋一笑輕功了得,躲過那一劍,但卻受了她一重掌,受傷不輕,這時,白眉鷹王鷹天正和金毛獅王才出手,傷了幾個門下弟子,以他們的武學修為,完全能殺死那幾人,但他們卻沒有,反而是所謂的正派人士不知好歹,群而攻之,對此,老道深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