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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合之地,確實不得不佩服他不怕死的‘大無畏’精神。
蘇星河本受師傅之命,在聾啞谷擺設‘珍龍棋局’,欲意為逍遙派找個好的人才,來傳戶門第,卻是沒有吩咐,說是什麼樣的人能參加,什麼樣的人不能參加。對於丁春秋,蘇星河還是比較瞭解,他人雖然不失聰明,但卻是一些壞心眼,小聰明,要破這棋局,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而此棋局中本蘊藏著魔障,丁春秋一生不正,也正好讓他吃點苦頭。
“既然你要試,那我也不攔你。”說到這,蘇星河又是對著棋盤一揮袖,再次把棋局恢復原貌。
丁春秋朝棋看了看,忽地冷笑了一聲,只見他從袖中取出一把鵝毛羽扇,在石缽中挑起一枚棋子,手腕輕輕一抖,羽扇上的那枚黑棋,略帶著破空的風聲,重重的扣在棋盤之中。所落方位,正是黑白棋子交鋒最嚴峻之處,欲想帶領中央那塊險些被圍死的黑子,破出重圍。
蘇星河搖了搖頭,見他如此落子,到也沒有感到奇怪,隨手拿起一枚白子,摯了過去,將丁春秋剛才下的那一子,也圍了進去。貌似他和慕容復下的局勢,有幾分相似。
丁春秋並不因此而退縮,一步一步的落出殺子,每一著棋,他都抱著能殺出重圍的希望,但他每落一子,最終,卻還是脫離不了白子的圍繞,而他的臉色,也隨著每一步棋,變得更加的凝重起來。
一餘落了十六子,黑子已經被殺得沒有退路,丁春秋啞然失色,表情極度惶恐,似乎他的人,此時在千軍萬馬之中,任他如何的掙扎,最終也只有死路一條。
聾啞谷中一片寂靜,酷熱的烈日之下,沒有一絲輕風,唯一能聽到的,只是人們沉重的呼吸聲。丁春秋緩緩的閉上了眼睛,額頭上,汗水在流淌,他在想些什麼?表情為何如此恐懼?
忽聽‘撲通’一聲,丁春秋居然對著棋盤跪了下來,哭道:“師傅啊!是弟子錯了,弟子錯了,求你老人家放過弟子吧!”說到這,竟是重重的磕著響頭,嘭嘭之聲在山谷中迴盪,而他的額頭上,已經是映紅一片,可想而知,他磕的有多重。
這是幹嘛?在場眾人不禁一片議論,均不知他下棋下得好好的,怎的忽然磕起頭來,而且還磕得這麼重,他是不是瘋了?
蘇星河見他這樣,那蒼老的面容上,露出了一絲痛快的笑容,“活該,活該呀!你這不知廉恥的畜生,就算你把頭磕破了,師傅也不會饒恕你的叛門知罪。”
一旁的慕容復,看到丁春秋此時的模樣,不禁笑了起來,到是不遠處,歐陽峰和玄冥二老走到了他身邊,歐陽峰忽然問道:“你笑什麼。”
慕容複道:“你們別小看了這個棋局,著實有一種說不出的邪門,剛才我在下棋的時候,也和他一樣,老想著能殺出重圍,緩救黑棋局勢,可是這棋局實在是太精妙,白棋步步為營,環環相扣,我每下一步,都給被白棋圍困。卻不知怎麼的,我居然陷入到棋局之中,腦海中出現了一些奇怪的畫面,若不是我表妹及時叫醒我,我怕是已經走火入魔了。”
歐陽峰和玄冥二老均是一陣愕然,卻是想不到,小小的一個棋局,居然有這番能耐,此時此刻,他們越來越佩服布這棋局之人。
我們這邊,除了我外,其他人也是一陣驚奇,他們怎麼也想不出,丁春秋為什麼忽然變得這般狼狽,但見我一臉的從容之色,卻是將目光投向了我。
“老三,這老頭怎麼了?”韋小寶不解的問道。
我輕輕的笑了笑,道:“也許是他感覺平時罪孽深重,此時正在懺悔吧!”
黃蓉啐了我一口,道:“屁話,就算是他想懺悔,也不至於在這種場合下,你知道什麼,就快些說嘛!”
我無奈道:“我是真的不知道嘛!”
不知是什麼時候,先前在水井邊遇到的那個小和尚,走到了我們身邊,他眼睛眨也不眨的看著還在猛磕頭的丁春秋,一時抓了抓那光溜溜的腦門,又是輕拉自己的耳垂,愣頭愣腦的冒出一句話:“這位老施主是不是瘋了啊!他對著那棋盤磕頭做什麼?”
段譽好奇的看了一眼這小和尚,忽地走了過去,道:“小師傅應該是少林的僧人吧!你剛才沒聽到他跪下前在喊‘師傅,我錯了’嗎?他自然是在悔悟,佛經雲‘禍兮福所至,福兮禍所依’,想必那老者以前做過對不起師門的事,在下棋的時候,忽然明白了自己的過錯,所謂‘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想來,這一局棋,令他大徹大悟了吧!”
小和尚點了點頭,道:“施主說得很有道理,但這老施主都磕了好幾百下了,怕是再磕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