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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給您就算是失禮了,哪還敢要叔叔的錢,但是夏叔叔說我雖然欠債幾億,但是這都是我私人財產,算是我的一點心意。”
說罷又去跟根叔聊了幾句,臨走前還留下一句話,“小子,你要是也像那些花花公子一樣,對小汝只是玩玩的話,我可饒不了你。”
我拿著名片和銀行卡,從那個保鏢手裡接過衣服繼續按著。
“夏汝她爸對你說了啥?”根叔問我。
“沒什麼,說了點夏汝的事情。”我說。
之後根叔讓我去拿件乾淨衣服和繡花針,我在根叔的包袱裡翻來翻去才找到那個繡花針和線,根叔這包袱還挺萬能的,什麼玩意都有。
根叔要我找繡花針,看樣子是要自己封傷口了,既然不去醫院,我不明白根叔為什麼也不去一個診所,這裡離診所不過兩三百米的距離,說起來也不算是太遠,讓那些醫生來縫豈不是更好?
“血我止住了,你把線給我穿好,我現在要縫口子。”
我把線給根叔穿好遞給根叔,根叔拿著針就開始縫,但是縫的方法不像是醫院醫生的那種方法,根叔這方法我沒見過,但是針確確實實的是扎進肉裡了,我看著就疼,腦袋還時不時有點發昏,因為我暈針。
根叔,你這是什麼縫法?
“別廢話,再給我拿點酒精過來。”根叔不願意告訴我,我也就沒再追問,又拿了瓶酒精給根叔,看樣子根叔還會點醫,雖然不是傳統的那種縫法,但是確實是處理好了傷口。
根叔用繃帶往腰間纏了幾圈,打了個死結,就找了個隱蔽的地方換了身衣服,讓我扶著他進了機場大廳,我們在裡面休息著。
“根叔,怎麼樣?”我問根叔,現在有事情就必須得說出來,不然等上了飛機之後再出現什麼情況可就麻煩了。
根叔說:沒事,我雖然老了點,但是這身子骨還硬朗,這隻能算點小傷。
之後我去附近的商店買了點礦泉水和麵包,雖然說貴了點,但是總比沒有好,等會上飛機什麼都有,不過飛機如果晚點了讓根叔餓肚子總不好。
我買了東西會到根叔身邊,問根叔,“根叔,這件事怎麼辦為好?”我指的是根叔和除鬼會的事情。
“怎麼辦?呵,早晚有一天,我會找王縱這龜孫來算賬。”根叔說到王縱這個名字的時候的語氣非常霸氣,我說對,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十年?呵呵,不出三年,我會讓王縱身敗名裂。”根叔說到這裡手裡的拳頭緊緊的握著,“你小子以為我可能那麼容易就挨王縱一刀?我是故意的,不然他今天不可能那麼容易罷休,雖然說夏汝那閨女的老爹在後面,但是當時真的把王縱惹毛了,我們都會死在那裡。”
我問根叔王縱到底有什麼陰謀詭計?”我不知道王縱在那裡擺九龍八卦陣到底是為了什麼,但是肯定是見不得人的壞事。
“你眼瞎,剛剛那幾輛車至少都是幾十上百萬的名車,王縱一個道士家族,雖然說家裡富裕,但是也買不起三輛那種車,我看啊,八成是販毒。
販毒。
這個字眼現在在趕屍人裡出現的次數非常多。
大多都是把毒品藏在行屍走肉裡,然後運出去,雖然路途遙遠,但是一趟下來,能獲得一筆不菲的錢。
“如果是販d的話,王縱應該是趁我們來之前就已經把那毒品轉移走了,不然不可能放了命令讓我們燒。”根叔話里加了個如果,加了如果這味就變了,根叔也不太確定,但是當前只有這個可能了,王縱是個d販子。
“王縱這人,貪好名利,心狠手辣,為達目的,不擇手段,比如,這匕首上,被他下了蠱毒,我不會解,現在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好現在只能到香港再說了。”看根叔的臉色不好,我也就沒再多問。
下午七點,航班沒晚點,我和根叔上了飛機,根叔託人買的還是頭等艙,我小心翼翼的把根叔扶上座位,然後繫好安全帶,根叔說他不用我扶自己也能走,但是我還是下意識的慢慢的托住根叔的身子。
我現在最擔心的就是飛機上的勞累會不會把根叔擊垮,但是看著根叔沒有一點不適應,繫好安全帶之後頭就靠著窗戶睡著了。
一個漂亮的空姐讓我把手機關機,飛機起飛的剛開始,我還有點不舒服,但是很快就適應了,然後閉著眼思考著。
王縱說根叔偷學他們家的九龍八卦陣,然後又說那個網咖裡的陣法是根叔擺的,這顯然是不可能的,因為我和根叔在一塊。
但是根叔到底有沒有偷學九龍八卦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