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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的雖然老子頭痛,但是我要看看林志義特麼的到底在李憶兒家裡幹什麼。
林志義說了一聲好,就掛了電話,媽的剛剛我不如不說,然後突襲去李憶兒家裡。
外面依然下著小雨,我打了個計程車,一路到了李家別墅。
雖然頭還有些痛,但是沒有昨天那麼痛了,忍忍還是可以的。
幾個保安在裡面打撲克牌,我拍了拍緊閉著的門,有一個保安出來。
“找誰?”
這個保安是生面孔,可能是剛來的吧。
我說找李憶兒。
“找我們家小姐幹啥?你們認識?”
我當場就想c他媽,媽的憑什麼林志義能進我就不能進了?
“誒誒誒,給人家開門,這是我們家小姐的朋友,你個缺貨。”又從保安室裡走出來個保安,這個保安是那天晚上我送李憶兒的時候那個上了年紀的保安。
開了門之後,“上面還有個人,小夥子,你可要多努力啊,那個小子看樣子對我們家小姐也有點意思,但是那個看得吊兒郎當的,我只看好你。”
老保安可能說的是林志義吧,媽的一個保安都能看得出來林志義對李憶兒有意思,這是什麼情況?
我沒說什麼,只是對他笑了笑,然後就進了別墅,那兩個保安鎖上門也就回去打撲克了,這種天氣我也是醉了。
別墅裡面有幾位下人在打掃房間,我上了二樓。
在李憶兒的房間外,我聽到李憶兒和林志義的打鬧聲,不禁的有一點氣憤。
我推開門,看到的只是李憶兒和林志義在下象棋。
心中的那種氣氛突然的消失。
“來了?身體怎麼樣了?”林志義在李憶兒床上坐著,聽到我來了,扭頭看著我。
我說差不多了。
“將軍!”李憶兒沒說話,直接把馬吃掉一個車,然後將軍。
“誒誒誒,你怎麼給我換棋子的位置了。
“誰告訴你我換棋子的位置了,有什麼證據?就是將軍,該你走了。”李憶兒穿著一件白色的睡衣,雙手抱膝的坐在床上和林志義下象棋。
馬已經將軍,李憶兒遠處有一個炮在看著,林志義往左走就被炮乾死,不動就是被馬踩死,這會林志義的另外一個炮車馬都在河對面,想送個棋子別馬腿也不行,其實剛剛是可以反將一軍的,但是李憶兒偷偷的換了位置。
李憶兒就是這樣,調皮可愛,我就喜歡這樣的,和夏汝有一拼。
想到這裡我倒是有點想夏汝在我身邊了,我這人就是賤,媽的之前夏汝在我身邊的時候我特麼一直攆著她走,她走了,現在我倒是又有點想她。
“算了算了,我認輸,蘇航,你跟她玩一把,我這要是一個不留神就被偷棋子了。”林志義坐到一邊,給我騰出來地方。
李憶兒的床夠大的,坐五六個人沒什麼問題,我也脫了鞋,做到床上和李憶兒玩起象棋。
“聽說你病了,是不是真的?”李憶兒把林志義剛剛吃了的棋子拿起來,擺放著。
我說現在沒事了,好多了。
李憶兒說:“那就好,這次我好好的跟你玩,你也不用放水哦,當頭炮。”
我把馬跳上去,看著棋盤。
小時候我放學後,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擺起棋盤,拉著看看足球的老爹和我一起下象棋,那時候我總是輸,老爹教了我有一年多,我漸漸的也能和老爹打個平手。
李憶兒這種整天打遊戲的宅女,當然不是我的對手,我也就沒專心的和她打,我還拿過全市小學生的冠軍,哥還是上過領獎臺的人。
李憶兒把另一個炮拉到河面上,不過我的卒子也頂了上去,不讓李憶兒過來,她這種是典型的雙炮將軍。
我突然感覺到有一種莫名其妙的親切感,但是那種感覺跟微弱。
在我發呆的時候,我竟然神使鬼差的把馬主動的跳到對方的兵前面,李憶兒笑嘻嘻的把我的馬拿走,兵往前走了一步。
接連失誤,忘記把另一個馬跳上來,導致當頭卒被李憶兒的跑吃掉,她的炮又拉到了中間。
那種感覺又來了,我閉上眼努力的去找,但是沒有什麼結果。
“將軍。”
嗯?
“將軍,該你走了。”李憶兒的說了第二遍
雙炮將,無論怎麼走都是死。
“呀。”我下意識的叫了出來,“失誤失誤,再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