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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不屑道:“這幾個人不過是普通人,若是修真之人,恐怕早就沒了命了,又怎會站在這裡?再者,我剛剛放出了神識搜尋此寺,並無異樣。”
青鳳是天青仙宗附屬一箇中等門派的弟子,乃是端木婉兒兩位兄長門下的依附者。因為那兩位兄長十分疼愛妹妹,便請她就近照看。那端木婉兒雖說性子嬌蠻,但卻很有幾分眼色,從未惹到什麼真正不該惹的人,所以這份活兒堪稱輕鬆愉快。
因著端木婉兒那檔子事兒畢竟有些微妙,她也懶得就近圍觀活春宮,所以在那種時候,往往會獨處打坐修煉。反正端木婉兒身上有她的一道印記,但凡有生命之虞,她都會迅速趕到。
但也恰恰因為這次,花半緣雖說氣惱抓狂,但估計妙相感受,並未痛下殺手,所以青鳳在時間過了許久,隱約察覺不妙之後,才將將趕到。
青鳳是築基期修士,雖說放眼整個修真界不過如此,但在凡間已是能夠翻雲覆雨的人物。說著自己猜測的時候,極為肯定自信。
端木婉兒聞言鬆了口氣,只要不是修真者便好。轉而又怒氣衝衝道:“恐怕是你們幾個偷懶,被人打昏了,現在在這裡危言聳聽罷!”
正在那幾名奴僕磕頭如搗蒜的時候,門外忽然小跑進來一人:“小姐,那位、那位妙相方丈求見。”
堂中瞬間鴉雀無聲。
端木婉兒愣了愣,那章有些扭曲的姣好臉龐做出一個小模樣,顯得有些詭秘和可怕:“竟然自己來了,想來他也和我,是一樣的心思呢。”
原本的羞惱氣憤,猛然一鬆。
“行了,你們這群沒用的廢物,將東西收拾了趕緊下去吧。”端木婉兒眼珠子轉了轉,拉過侍女低聲吩咐了幾句,又笑嘻嘻對著那傳話的小奴道,“你去請方丈稍等片刻,容我換上一件衣裳就來。”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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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端木婉兒好生梳妝打扮了一番,然後嬌嬌俏俏地去見妙相。只見堂中端坐著一人,手中一杆鎏金鑲玉的妙法琉璃杖,身披一件金絲萬佛圖樣□□,頭戴祥雲開明萬字頂。正是裝備齊全。
端木婉兒掩唇輕笑,眉眼含情地送過去一番秋波:“妙相小師父怎的來了?可是……有什麼東西落在我這兒了?”
那含情脈脈的眼神,分明透著一句話:
你是不是,把心落我這兒了?
妙相人如其名,法相莊妙,唱了句佛號:“貧僧此來,是為昨日之事。”
“哦?昨日……什麼事呢?”端木婉兒嘴角含笑,蓮步輕移地走到他妙相身邊,俯下身,一雙大眼凝著妙相,吐氣如蘭,“妙相師父,你昨日怎麼了?”她悄悄伸出手指,因為離得很近很近,可以輕易觸碰到妙相的□□。
手指順著那□□描摹著上面的卍字花紋,金絲有些晃眼,卻讓端木婉兒越發興奮。到底只不過是一介凡僧,又怎能真的不動凡心呢?
他再是寶相莊嚴,她也能讓這人破功!
一根筆直袖長的手指輕輕抵在端木婉兒那隻手的必經之路上,端木婉兒抬眼看去,眼神中似乎有些問詢,卻也帶著嫵媚風情。只見那張俊美無儔的臉上平靜無波,他雖低頭看著自己,卻分明又沒有將自己看在眼裡:“阿彌陀佛,出家人需遠離女色,還請女施主自重。”
端木婉兒眉頭微微蹙起,似乎有些傷感:“禪師為何如此作態呢,你昨日那般掙扎隱忍,我看著……實在是心有不忍!”既然無法向下,她就索性將手向上摸索,感受著手下那看似單薄卻確實存在的胸肌,再往上,摩挲過他的臉龐,“這樣俊美的一張臉,若是此生都只用來供奉羅漢佛祖,豈不可惜?如此良辰美景,何不共享春宵?”
妙相低頭站起,向側踏出一步,避開端木婉兒的騷擾:“女施主……”
端木婉兒心中有些惱怒地輕哼了一聲,這僧人分明就不是什麼正經之人卻偏偏要在這裡扮什麼正人君子,自己已經如此主動,他還要如此情態!若不是那張臉的確好看,她真要惱怒了!哼,等姐姐玩膩了你這個小和尚,就讓姐姐好好教教你什麼叫情滋味!
然而端木婉兒在這情場上卻當真是個愈挫愈勇、百折不撓的人物。
這俗話說得好,女追男,隔層紗,看那妙相雖說一次次避讓,一副巋然不動的高僧模樣,但他既然還站在這裡,沒有直接落荒而逃,或者聲色俱厲地下達逐客令,便已經說明了問題。
只是唯獨不知道,這人到底想要怎麼樣。
端木婉兒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