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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傷心後自己會如此的自責難受。
更糟糕的是他感覺接下來鶴弟似乎在躲著他。雖然鶴弟沒有說要搬回淑妃宮中之類的話,但他明顯能感覺到鶴弟有事瞞著自己,還故意與自己的作息岔開時間。他早上醒來時鶴弟總在安眠,自己不得不去上早朝,等到下朝鶴弟則已經在書房唸書作畫。等到自己處理完政事時鶴弟要麼一幅畫還沒畫完,要麼就是已經洗漱睡了。他第一次發現,鶴弟可以那麼多天不說一個字,沒有一個眼神。
更奇怪的是自己,明知道這樣的鶴弟並不是生病,卻火急火燎,總覺得生命中有所缺失。
終於有一天,沈鳴錚無法忍耐地拋下寫到一半的公文,故意在寢室亮著時闖進去,拉開簾帳:“鶴弟……”
剩下的話,在他看到眼前剛剛沐浴完、擦身體正到一半的鶴弟時無聲無息地消失在嘴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