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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器在那裡感觸著自己的變化和未來的時候,賈家的家主賈章叔可沒有那麼好的心情。
賈章叔現在的心情可謂是糟透了,簡直無法再糟糕了!
首先是女兒賈阮儀的傷勢,手術雖然成功,但是醫生說對方下手太狠,以致於她的整個膝蓋骨粉碎,接下來必須要經過長時間的調養,短則三年,長則五年,而且還會落下一些後遺症,說不定會影響到未來的生涯。除非是能夠找到那些能夠讓肢體再生的神藥,否則的話她這輩子最多隻能像普通人那樣生活,至於修行戰鬥,那就別想了。
得知了這個訊息的賈阮儀呼天搶地,覓死覓活,這幾天來眼淚就沒斷過。
這個時候所有人都很後悔,包括賈阮儀自己在內。
因為本來不過就是一件小事,雞毛蒜皮那麼大,結果就因為一時的意氣之爭,賈阮儀的未來算是徹底毀了。
接下來就算一個月後把陳器當面千刀萬剮又能怎樣?!
賈阮儀毀了,廢了,她這個賈家未來的希望,還沒有來得及騰飛就被折斷了翅膀。而且這影響的還不僅僅只是她自己的未來,甚至影響到了整個賈家的未來!
反正賈阮儀的事這些天裡在整個保康城都傳遍了,幾乎所有的豪門大族,都給自己家的子弟下了嚴正的警告,讓他們引以為戒,以後切不能仗著家裡的勢力以及自己的天資,在外面為所欲為。因為大災變前的華族有句老話,叫做“匹夫一怒,血濺三尺”,為了得瑟那麼一下,彰顯一下自己的高貴和與眾不同,萬一惹到了像陳器這樣的“二把刀”一樣的匹夫,落得賈阮儀的下場,就算接下來家族幫你報仇,但你自己卻已經毀了。
何必?
何苦?!
女兒的事只是賈章叔頭疼的一方面,而他更頭痛的是家族現在的狀況。
白家、林家等家族對他們的打壓不但沒有舒緩,反而這段日子以來的力度更是越來越大!
眼下賈家的處境已經如覆巢之卵,若是再過一段時日還是這個局面,那月底時賈家光是要賠償的金幣,就高達七萬餘枚——就算賈家是大富,但是突然要拿出來這麼多錢也會傷筋動骨,而且賈家幾十年攢下來的信譽、名望,則都要統統付諸流水!
更奇怪的是,白、林幾家這樣打壓他們,他們自己的損失也絕對不小,這完全是兩敗俱傷的打法。
可是無論賈章叔如何打聽,還派人送了厚禮,結果他請來的一些說和的人,等到的全部都是“免談”的答覆。
這種答覆讓賈章叔心中更是驚駭,到底是什麼原因讓這幾家會突然對他們窮追猛打,而且不惜兩敗俱傷,一副生死大敵的態度?!
萬事皆有原因,賈章叔知道,眼下最大的問題,是必須要找到那些家族打壓自己的源頭,這樣才能對症下藥。
“吳大師,您來了,快請進!賈福,上好茶!”
看到管家帶來的這個老人,賈章叔連忙上前迎接,態度恭敬的好像見到了當代的滄瀾侯爵。
其實這位吳大師並不是什麼有了不起身份的人,以往的時候賈章叔見到他也只是出於禮貌會打個招呼罷了。這位吳大師名叫吳秀全,並不是什麼豪門大族中人,也不是什麼厲害的強者。他只是“清風樓”的一名頗有資歷的樂師,因為彈的一手好琴,所以常常被那些附庸風雅的豪門貴族請去府上作為賓客,久而久之的,他在保康城裡也有了一些地位,和許多家族的關係都很不錯,訊息的渠道也很廣。
他是賈章叔最後的希望了,因為白家的當代家主和吳秀全就是琴友、茶友,他也是花費了上百個金幣,才拜託到吳秀全,幫忙打聽訊息的。
吳秀全也不客氣的坐下,接過剛泡好的新茶,慢條斯理的品了一下,讚道:“這是梧州天祿山的天祿香茗啊,還是今年的新茶,賈家主口福不淺啊!”
這天祿香茗是聯邦的名茶之一,此茶提神醒腦,而且對精神力都有少量的提升,所以價格昂貴。而且因為路途遙遠,算上運費運到康州的話,光是一克都要賣上將近一枚金幣。
賈章叔手裡的新茶也不過二兩多一點,平時喝上一點都心疼半天,但這個時候卻大方的喊道:“吳大師是懂茶之人,我這種俗人實在是喝不出這茶的好壞。有道是紅粉配佳人,寶劍贈英雄,阿福,把我那剩下的二兩天祿香茗包好,給吳大師捎上!”
“哎,這怎麼好意思呢?”
“當得當得!也只有吳大師這般雅人才能品出此茶的真諦啊!”
吳秀全又假客氣了兩句,賈章叔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