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稔昆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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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以為自己也可以什麼都不去想。偶爾間他還罵我。說我為什麼這麼聽話呢。也許我只能這樣子。不去想感情的事情安心地生活這樣一段時間。他只是以為不會成為最好的愛人。而且也不可能愛上我。我當然也覺得自己不可能去愛上他。就是連最好的朋友都不會成為可能。然而一切總是會在不定的情況下發生轉變。其實，這樣的原因多少是可以想到的。可能就會是這樣地以為到了一起。可是我最終沒有喜歡他。卻是想和他做最好的朋友。一輩子守在他身邊做好朋友也就可以。這樣也就不會改變。

我說：“為什麼會喜歡上我呢。”

全兒說：“可能是時間長了，不自然地就喜歡上了彼此吧。難道你沒有這樣的感覺嗎。”

我說：“到現在我還是沒有這樣的感覺。我覺得我這個人只能和人做最好的朋友。”

全兒說：“當然我只是想一生留守在你的身邊。這樣的原因很奇怪。可是我也說不出原因了。”

我說：“難道就沒有別的辦法嗎。或者仔細想一想。我一直以來都沒有感情。”

全兒說：“我很確定沒有感情的人生活在這個世上的痛苦。所以我一定不會離開你。”

我說：“謝謝。一直以來我都是在離開。離開這個世界。所以不曾有人對我說過這樣的話。”

他一段時間之內都想吻我。都被我拒絕了。所以他一直試圖在我不注意的情況下做進一步的行動。似乎我對這樣的事情有過度的防憊。可是結果沒有對他的話產生過任何不適。只是我在離開他的那天裡吻了他。只是在額頭上很輕地一吻。他笑了。我願意看到這一幕。所以我也笑了。還能在什麼時候遇到他呢。我一直也在想。是從那時候離開一直想到的問題。只是有一天他能突然出現在我的面前。有些想不到結果的出人意料。他笑了。一如當初那個樣子。也是我喜歡那個樣子。我不喜歡去西餐廳。所以什麼麥當勞什麼的地方我一向沒有去。他要我去。我拒絕了。然後他去了他住的地方。看起來總是很不錯。

全兒說：“沒有想到我會出現吧。是不是很高興呢。”

我說：“真得沒有想到。說實話我確實很高興你能來找我。”

全兒說：“你說這話我也很高興。可是我來找你的原因你是知道的。”

我說：“什麼原因。是不是出什麼事了。還是……”

全兒說：“也許真是這樣很好。說不定還是可以在一起了。”

我說：“難道還是為了喜歡我才來的嗎。其實我想到了這樣的事情了。”

全兒說：“我只是想和你在一起了。離開你以後很多事情都沒有方向了。”

我說：“只是想讓我為你做很多事情吧。你做不來的那些吧。”

作者有話要說：

☆、許之昌言

我認識這樣的一個人。很久以前在記憶裡存在了很久以後到關係很好的地步。由於我的錯誤的一種作法換來了一種不可收拾的局面。想到這個錯時，我不由地想到了許昌。因為在很長時間之內我都以許昌為榜樣來做每一件事情。我一直以為最近我在大連犯的錯同樣可以得到原諒。只是少了一種原諒的方法。我明確一個人的做法到了無可至極的地步該是讓人如何地痛恨。我就是這樣的一個人。一個人生活了這麼久。卻還是沒有學會一種方法來完善自我。

其實我想到我和許昌認識的時候。我們一樣都是孩子，都是從孩子時代成長起來的一代迷茫的青年。現在有同學問到我許昌是誰。我只是回答是一個地方。位於這個國家中原的地個地方。很簡單。我一直喜歡用簡單的方式來過生活。許昌也是如此。關於這一點我們無可否認地走到一起。最後很多難以忘懷的事情在記憶的深處匯成河流綿延不絕。

成長的痛楚並沒有在我的身上留上深刻的烙印，反而許昌在生活的路途上遇到的情況。這一切的一切我都看在眼中。我能幫到他的也是有限的一點。最後也就是請求父母來幫助他。我想如果我有一種超能力我要實現許昌的所有理想。完成許昌每一個時期的計劃。只是我少了一種力量。少了一種詮釋我們之間的媒介。有一種可以看不到結果的邊緣。迷茫到了未來真的就活在夢中了而到不了現實裡。

對於快樂的含義或者我的理解也很有限。甚至沒有考慮到快樂過後又會有如何的代價。我走在自己的人生路口和許昌打著不切實際的招呼。生活依舊每天沒有目的地過著。過到一定的時間裡也許看到了很多異想不到的結果。其實結果並不可怕。可怕的是沒有人會接受一種結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