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稔昆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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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味道。我想適應這樣的一種情況。可許久以後，我還是不想認識誰來為生活增添色彩。一個人過一生也許是最好的選擇。平靜地擁有每一天。而我在這個過程中選擇一種方法。從來沒有過的方法。感謝自己能做這樣的事情。最後我能面對有限的人和有限的事情。心裡也不會再累了。平凡地做簡單地事情。生活，學習。僅僅是那一秒開始了最好的結果。擁有過的最真。我想也這個樣子。沒有什麼再現的內容。

作者有話要說：

☆、情人與情人的浮華往事

我已經老了，有一天，在一處公共場所的大廳裡，有一個男人向我走來。他主動介紹自己，他對我說：“我認識你，永遠記得你。那時候，你還很年輕，人人都說你美，現在，我是特為來告訴你，對我來說，我覺得現在你比年輕的時候更美，那時你是年輕女人，與你那時的面貌相比，我更愛你現在備受摧殘的面容。”我常常憶起這個只有我自己還能回想起而從未向別人談及的形象。它一直在那裡，在那昔日的寂靜之中，令我讚歎不止。這是所有形象中最使我愜意、也是我最熟悉、最為之心蕩神馳的一個形象。　——杜拉斯

情感的歸期永遠不會終結。似乎總也有說不清楚的感覺。是心間隱藏很多的秘密。都沒有透露。還是在一個明天的離別之時。我會到海邊。看那些激情的聲浪。情人之間的故事。我們之間的故事。是好朋友的距離。也是心裡最明白的答案。回到最初還能用先前的故事理會這時的事件嗎。突然是感覺很老以後的故事。我能在有限的時間裡。用心地對待自己的感情生活。而不是在情人與情人之間。也不用夾在中間。做第三者。開始祝福自己。同時也祝福其他人。原來我想不適合感情生活。所以在一個特定的時間裡。我主動地退出這場戲劇化的角色。再開始看身邊出現的人。也有去談論感情生活。平淡地過這個時間。再走向下一站路徵。看一路上的風景。再也不會考慮其他的事情。心也會平靜。

我說，我終有一天會去西藏。看那些神秘的事物。靜靜踩過每一塊地方。把祝福的經幡轉到天荒地老。歲月也便無聲無息地過。飄在風中的經幡同樣也會把祝福傳遞給每一人的地方。是那些情人與情人之間的故事。也是他們的故事。而我知道的故事。僅僅是我出現最短暫的時辰。會延續很久。但我再也看不到這些故事會發展到哪一個階段。明天走再去看雪山湖泊。走上最高的地方。放牧，收場，做酥油茶。用心地在自己的生活範圍內在這裡開始全新的生活。心中的那些從前的人都將消失。無影無蹤。再也想不到那些發生在我生活裡最真實的事件。我不會明白我到底伴演了一個怎樣的角色。

浮華過後的那些東西都將消失。我看不到他們到底如何發展。按我的想法是他們能進而成熟。很多東西也便知曉該如何擇決。我則只能在一個地方里，守著孤獨去祝福他們。往事還有回守的餘地。我認為一切都不按時間的規律來行事。所以我只能消失在一個固定的角落裡。別的時間看時光的流過，給自己的時間就是寫更多的字跡。其他人也許能看到。也許又看不到。總不能一如繼往地認為這樣的事還必須得有一個可靠的理由。願意這樣做的代價或許會很重。我是否做了安全措施。總不能清晰地面對任何一種過程。他們沒有對我說任何話語。也許我能得知一種情況。而不是屬於我的一種情況。只能在看清的同時裡認識自己的處境。或者後來也許不會再一味地感知一種傷感。

我在老去。在認識自己的同時老去。而他們依然如故。有年輕的時間，不會去再說明一些無理的要求。昨天我沒有睡好。以為自己又要瘋掉。又在聽王菲的歌。那個時候是午夜2：30。在一個固定的角落裡蜷縮著。人的一生為了一個很可惡的事而活著。但有不同的結果。一直以這種方式活了多久。然後再突然間死去。再沒有比這更好的事。我認為一種過程往往不是他們所想到的那樣。所以他們是情人與情人之間的關係。而我是退出者。不適合一種場合就主動退出。不要賴著不走。那樣不是自己最好的表現。堅強我能做很久，但不是假裝。必要的時候，我還是哭很久，然後就不再去想任何的事，再次地證實自己能活到現在已經是個奇蹟。他們不知道我的故事會怎麼走向。我沒有說任何關於我的事。

李李的電話通了。我想聽到他的聲音。一直都是這個樣子。只要我能想到他，所有的事都可以不必再追究。我和他說話。很簡單的那種。他說他在算賬。過一會兒就會給我打過來。我睡覺。11：47。我一直在心裡想著這件事睡了過去。他的電話就來了。我知道他一定會給我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