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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都有些可以行進的過程依然還有發展,我無以為在自己所有過程中,能看過自己每做的一件事情,都沒有任何考慮,原來自己還是無想法。鄰照和我說,有些事情自己清楚就好,如果自己覺得沒錯,沒有任何損失就好,做最真實的自己。就這樣子靜靜地聽著鄰照的話,又想著自己的畫面,原來的事件都在自己的生活中變的微不足道起來,所有的東西像不存在了一樣,自己都開始驚訝於自我處理方式。鄰照說,期待你的回來。我們的話語,聽不出來有什麼。其他的都沒有,這是我們倆人個開啟的模式,順應著這個節奏去做變化,似曾都有相識的過程。
作者有話要說:
☆、素稔昆季(14)
隔天我也沒有看見卓行的身影,應該說他從昨天出去到今天還沒有回來,我也不知道他哪兒去了,或者說他和通藍已經言歸於好,其實這也是一種最好的結果,不要再出其他的狀況。我所能言表的只好到這種地步,而我自己也確實應該要離開,離開一個地方,離開一座城市。熟悉的,陌生的都應該是這般景象。人物也會過段時間模糊在自己的腦海中,各式各樣的,差不多的都能存活在過往的回憶中,但卻沒有經歷時的那樣生動。我收拾好以後,差不多也是要做告別了。我給森茂電話過去,告訴他,我要回去了,事情都處理好了。他說,幹嘛這麼快就要回去了,出去一起玩玩,你來這邊還哪兒都沒有去過呢。我知道他的這種挽留方式,或許自我意識在此刻也徹底放下來以後,也認為自己是不是要做番調整才能重新找回一種認識。就這樣子又開始多餘的時間去做自己的事,我想也許這樣挺適合自己。住過的地方,遠離以後,下次或許還能邂逅。僅有的存在動向。只因在自己還能存在於一個地方。開始記錄著關於時間和人物的流動性,所有能去缷下的包袱都統統拋棄掉,原先能去想的事情就好像不復存在了一樣,只留有自己。
我去森茂學校。學校很大,讓人找不到方向。森茂說讓我來他的學校,我到以後,他會來接我。又是同樣的情況出現。我想起來時的場景。的確存在的場景就好像都能有限地選擇出來,而總在人物轉動後的節拍裡留存殘餘的影象。森茂問我到哪兒了。我說已經在學校裡轉動了。他說現在學校哪兒呢,我過去找你。我說,不急,你先忙,我在學校裡先轉轉。他不確定地說,可以的話,我先忙完手頭上的工作再過去找你。我就遊蕩在這兒,漫無目的。很多時候,我們都是如此,都有用自己的內心延續一件事情,到最後完成。跟著自己的節奏做也判斷,無論對與錯,這很真實。我告訴自己,無論於誰在自己的生活中出現,都要用心去對待,只有付出了,才會得到別人的回應。我看這些來來回回的學生,各式各樣的。在自己的過往中,有一天起,我也會像他們一樣,走這樣的一條路。自己都想象不出來,自己這樣子會如何,就像現在,沒有目標,還是對以後沒有任何期望,就夠了。沿著一條路走下去,教學樓,體育館,圖書館,一一地出現。某個路口,和某些人擦肩而過,只知道這裡人確實挺多的,都沒有自己的選擇。
後來竟也不曉得自己用多少時間走過這個學校,思想裡面卻停留依舊是回去去步伐,奈何又要在這兒稍做停留。目前就想暫別一種環境,周遭的一切太過複雜,讓我來不及做出最後的調整。或者這也是一個好方法,有些人和事情還是要有一個緩衝期,期限過了,內心裡很多疙瘩也會釋然。能去放下的東西就隨內心去放逐在某個陌生的地方,從此以後最好再也不要遇到,而自己也盡最不去碰觸。自己原來部分出現在生活裡的場景都要丟棄掉,相望江湖。我曾在這樣的世界裡走過一回,看到許多離奇的場景,能接受的,不能接受的,統統都有。最後給予自己的僅僅就是要把他們丟在陌生的空間裡,自己一個人默默地離開,不留任何妄想。我確實夠清楚自己的想法,如此以來剛剛適應,調整好以後,回去便會有全新的狀態。我在學校的某處坐下,停留的腳步會有後續無限動能。某種時刻,又能起程遠走高飛,無任何影響。那種全新的往程風景,又會有如何不同,自己的種種期待,內心還是挺美好的,所以無論自己做何種選擇,也沒有這種後悔出現。
森茂來找我的時候,也沒過多少時間,比想象中的快了許多。他說,事情都做完了,餘下收尾的工作都交給同學去做了。他帶我去學校的餐廳吃飯。排隊等候,任何時候,都會有一種節奏模式出現。停在我腦海裡的片段原來都模糊,即便用多久時間,都顯視不出原形來,我清楚,也放任了這樣的模式出現。我們又坐在一起吃飯,順便講一些事情,他跟我說,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