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稔昆季

第41部分 (第2/4頁)

靜。

這家店確實也很普通，沒有什麼特殊的地方。我和卓行兩個人跟在他的身後，在這家普通的餐館裡，和外面沒有什麼兩樣的地方，按照服務生的指示，來到一個角落的地方。我們各自找了一個方位就入座。圓形的餐桌，三個人彼此都沒有挨的很近，中間隔了一個位置才坐下來。每個人心中都有那些說不出來的意圖，也有些隔閡。不知道多久以前留下來的，無非都是些今日才發現的問題所在，要換作別日，或許也還真的不太能理解。我們三個人起初都沒有怎麼說話，你出了什麼問題一樣，久久地找不著切重點。只有服務生穿行於我們的周圍，給端水倒茶。我來來回回注視著兩個人的面孔，沒有多大的問題。待我們周圍的人離開後，三個人的動作，才開始有點變化，變得比剛剛自然多了。通藍用手抹摸著茶杯，偶爾還喝幾口茶。沒有任何大問題，而另一邊的卓行，特別面無表情，動作沒有像剛剛那麼緊繃。我自然看不清他內心的活動。包括我自己也已經沒有剛坐下時的緊張感。通藍開口，淡淡的口吻，顯得平和，沒有關點突兀，就給人特平易近人。他說，沒有想到你們兩個人都真的來了。他和我們說的第二句話，原來還是在他的預料中。不知他是否故意用一卦信引出我們。或許他已經對我們都有所瞭解，完全看不出他的外表和內心有如此大的差距。

卓行開口問他的第一句話便是，當初為什麼一聲不吭地走掉。我既不說話，也聽的莫名奇妙，意圖不明的說話方式，都是我無法去理解的，他們兩個人之間的事情。對方看著他說，當時那種情況下，我真的很害怕，不知道該怎麼辦，只好就這樣。對幾乎是快要哭出來的表情，原來兩個深藏的故事挺複雜的，一般人很難去想象。我坐在這兒，一句話都不能去說，他們倆個人在較勁。卓行死死地盯著對方，真的想要去看出些什麼。而對方沉默了很久。至於我始終是旁觀者，他們也忽略我的存在，只能顧及著自己的情感。我看看卓行，再看看通藍，這個時候兩個人都未開口說話，顯得特別平靜。我想這平靜的背後終是看不見的暴風雨。原來我此刻在想，究竟是一種怎樣的會面情況，所有的人都開始質疑對方，在不知明的情況下，我顯得很無力。通藍蘊釀了很久，開口說，當時我根本什麼都不知道，心裡很亂，情急的情況下才用刀傷你的，當時看你流了那麼多血，我也很害怕。說著說著他眼裡打轉的淚水還是滾落了下來，聽到這些以後，再聯想到以前的事。那個時候我去醫院看卓行，他只跟我說生病了，至於具體情況，他一點都未對我提及，事情的真實性他們還是繼續說下去，似乎兩個人都開啟了回憶的情感模式，對應今的所見。

固有的節奏就是如此地緩慢，來不及告別的東西有很多，回顧起來，多少的不捨，都留在兩個人交織的情感中，而得到的便是此時的下場，無論對兩個人來說，誰都會承擔一定的責任。我聽了這麼多，總結出如此的話。卓行說，我一直等你能重新出現在我的面前，有些誤會你未聽我對你解釋，就妄下結論，事後又逃之夭夭。卓行現在說的挺激動的，隨時都有可能爆發。他們之間的這段感情是我不理解的，甚至我都不想要去理解。再看看通藍落著淚的臉龐，始終都找不到任何可以去說關於此事的任何問題。我也不想這些經過的步伐，停留的節奏，還有什麼是不能說出口的呢。回憶遠遠沒有現在重要，其實到底是一種怎樣的心態，現在也完全說不上來，經歷過這種事後，今後絕對不要再和這樣的人和事糾纏到一起了。也許我不知道原因就夠了，其餘的都不再需要，沒辦法，有些事情無論怎樣我都無法接受。他們倆個人的關係就是其中之一。通藍說，我一直想去找你，可我害怕，那個時候害怕再見到你，害怕再次見到你又會做出怎樣的事來。卓行說，你對我做的已經夠了，連我周圍的朋友都不放過。通藍才把視線放到我的身上，才知道原本坐在他身邊的還有一個我。此刻他對我說，我和你沒有什麼矛盾，那封信本也不是打算給你的，或者只是想請你把卓行帶到這兒來。我仍是沒有說什麼話，只聽著就夠了，也不會覺得多餘，有種就這樣子做個置身事外的人就好。

他們談話有時候平淡無奇，有時候劍拔弩張。不知是什麼原因，但又覺得很多不對頭的事情就如此應襯著。我來回看著兩個人，其實到如今這個階段，兩個人都沒有什麼問題。倒是此刻服務生又出現，才緩和一種氛圍。不知道對於我來說，還有什麼是存在於此的道理，就想先行告退。我說，你們繼續聊，我還有事，就先走了，不好意思。我沒有看到他們有挽留的意思，就一個人起身走出這家餐館。外面的世界固然很好，也有種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