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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妙計和宏偉的佈局,就是諸葛再世也不過如此啊!這多虧大和尚你和皇甫這小子的配合!”
聽到這裡,無作大師不由又氣又急。
自己苦心的佈置,為了蒼生而甘下地獄的決心,還有那些親密戰友的犧牲,竟都成了別人算計的步驟和工具!
他一跺腳,又是一陣撕心裂肺的咳嗽,就像要把悔恨和心痛全部咳出來一樣,就像一個將要離開世界的老人在用自己的心血做對這個世界最後的控訴!
他甚至咳得彎下了腰,渾身像狂風裡的老柳樹在不住而絕望地搖擺,正準備迎接即將折毀的宿命。
咳得應儀兒不得不把那鋒利的短刃移開少許,免得劃破了他的面板和血管。
就在這一刻,無作大師那渾身顫抖的身形忽然一斜,左手一拍,擊落了應儀兒手裡的短刃,右手卻扣住了她的手腕。同時身上的袈裟忽然化作一個巨大的棋盤,籠向了 ;楚鼎客。 ;作為棋痴,他的修為甚至不能列入風水大衍數,在七絕中也是最低。
但作為潛心修行佛法經年的無作大師,他有佛家心懷天下的慈悲,更有敵人所無法估量的潛能!哪怕這潛能要用生命的代價去交換。
在玉牌會上一代“名長老” ;楚鼎客寂寞多年後難得的傾述和得意之時,他暗中已慢慢恢復了元氣,正在等待這一擊。
“星羅棋佈!老和尚拼命了!”被扣住手腕的應儀兒高聲示警,怕一時被袈裟擋住光線的楚鼎客大意疏忽。她本來想唱歌,因為她的功法很多是和“歌仙子”林青潭所學,可是無作一手扣住了她氣門,在她擺脫之前“歌訣”無法發揮。所以她只有高聲提醒。
無作大師卻對皇甫楓流喝道:“快走!從後山很快就能到那!”
他的袈裟擋不了多少時候,只希望皇甫楓流能利用這難得的瞬間脫險。
皇甫楓流本正在細想楚鼎客說的那四點,先見到無作大師咳得如此慘烈,不禁心急如焚;忽見變化突起,聽到無作大師的話,不由一陣猶豫和不忍。
走?
正門外肯定還有玉牌會的高手,這裡無作也支援不了多久,看起來走是唯一的選擇。
可這麼多朋友、兄弟、前輩都被困在這裡,或傷或死;無作大師最後一擊的結局也能夠預料。而他心中也有很多疑團沒有解開。
自從離開武夷山到東濱,他心裡帶著太多疑問;而從今天的情況看,無作大師那無疑有他要的答案。
難道,留下這些親人,帶著那麼多疑團,就這樣逃走?
當然,他有一個非常偉大的理由:為了更多黎庶安定的生活。
月近中天,明月空庭如水似年華。
要走,前門肯定不行了,後山也許也有埋伏,可這些不重要,難道,真這樣遁逃?(未完待續。。)
第200章 笑如彎月
面對這種情況,人無非是兩種選擇:要麼趕快撤退——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要麼上去拼命。
楚鼎客心裡並不著急——他不相信皇甫楓流會上來拼命;好像也認為對方根本無處可逃。目前他覺得最重要的是徹底擊倒尚有反抗能力的無作大師。他沒想到這老和尚這麼“狡猾”,竟會假借“咳嗽”擺脫應儀兒的控制。
只有制住無作,並且是保留其性命的前提下,才能逼皇甫楓流就範。
所以他輕叱一聲,手裡已多了一支筆——這本是他當年做玉牌會名長老時用的“記名筆”,但這二十年來,這筆已成了他最貼心的夥伴和武器。
多少的心事和孤寂,只能和這支筆說;
多少了歲月和希望,都寄託在這支筆裡。
這筆已和他的身心融為一體。
二十年前,他的“筆下千秋”功法就名動江湖,河南鬼佬莊神鬼童子、寧夏沙湖杜雨湖等稱霸一方的風水領袖都被他輕易擊敗。那時他的功法和名頭都如日中天。
這二十年來隱姓埋名,江湖似乎已經沒有了他的名號;但他的功法卻更強。因為在那些暗無天日的日子裡,他幾乎把所有的時間和心血放到了修煉上。
這筆裡融合了他二十年的憂憤和情緒,所以當那筆劃過無作大師的袈裟,就像一根背後有強大機器催動的鋼針,瞬間擊潰了那袈裟的氣場。眾人只聽到“蓬”的一聲,那袈裟粉碎。
這結果無作大師並不意外,名長老的功法地位本來就在他之上;只是沒想到這麼快。
應該皇甫楓流還來不及跑多遠。
可是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