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騷,一來是賀新桐在京城憋悶已久,二來也是因為軒轅望謙和可親,讓人忍不住說出心裡話來。賀新桐牢騷發了一半,猛然省悟自己是在向一個陌生人說這些東西,因此收住了話題。
從賀新桐嘴中,軒轅望又得知了一些在華閒之身邊他無法得知的事情。只不過離開華閒之兩天而已,他就發現這個世界與他在書本上看到的或是華閒之身邊時想象的都有不同。
看到在華閒之身邊看不到的東西,這或許才是華閒之將他從自己身邊放逐出去的真正原因。畢竟五弟子中,只有軒轅望才真正擁有獨立的思想,才會從不同的方位來看華閒之的舉措。
又與賀新桐聊了會兒,軒轅望從他嘴中聽到一串串名字,既有京城的那些名劍,又有從外地趕來的劍師劍宗,拳術與槍技的好手也有不少都彙集在京城。雖然離劍聖戰還有幾個月的時間,但京城已經成了八方風雨交會的中心。軒轅望明白,這還只是表面上的風雨,在這底下,還掩藏著泰武帝陛下真實用意與那些頑固保守者的衝突,對於大餘國而言,劍聖戰是可有可無的,但泰武帝陛下與頑固保守者的衝突才是真正的狂風暴雨。
風雨會京華,山雨欲來風滿樓,劍藝會向何處去,大餘國會向何處去?
第五十章 劍聖戰
時間如水,光陰似梭,幾個月時間對於軒轅望而言不過是彈指一揮罷了。
這幾個月,他在京城和京城附近州府遊歷,拜訪了不少劍技名家,也見了不少在華閒之身邊見不到的事情。這些事情讓軒轅望深思,也讓他極為憂慮,對於華閒之的“大道”,他從未曾這麼懷疑過。
老師的“大道”,對於為了生計而奔波的百姓而言,實在是相距甚遠。他想以劍道精神復興古代聖人的智慧,但那些自以為稟承聖人微言大義的儒者卻對此毫不認同;他想以泰西之制重振大餘帝國的國力,但那些高居廟堂的官僚大多對此反對;他想以魔石之技帶動平民百姓富裕,但那些習慣了千百年來簡單生活的人們卻此卻有種莫名的恐懼。他幾乎找不到理解者,也幾乎找不到支持者,放眼天下,除了泰武帝,他一無所恃。而泰武帝雖然現在對他信任有加,但誰能保證這信任能一直持續下去?
更何況,在千百年形成了的固有模式之下,泰武帝任何想突破這模式的舉動都受到掣肘,甚至將變革的希望寄託在一次鬥劍大會上……老師能從泰武帝那兒得到多少實質性的支援,還真很難說呢。
這個讓人束手無策的時代啊……
無論軒轅望怎麼想,劍聖戰還是一天天臨近,京城也越發地熱鬧,三天兩頭有鬥劍之事發生。左思斂身為京城三劍宗之一,自然少不了來討教的人物,左思斂卻從不出手,也沒有讓軒轅望代他出戰,任那挑戰的人如何冷言冷語,他都置之不理。軒轅望在左思斂家還遇上了沈醉雲,對於軒轅望出現在左思斂這兒,沈醉雲似乎不覺意外,倒是軒轅望頗有些尷尬。
“軒轅望,你報了名麼?”
在劍聖戰即將開始的前一天,左思斂突然在院子裡問道。這段時間他一直沒有與軒轅望談過劍聖戰的事情,軒轅望覺得他似乎有心事,卻又不好出言詢問,這回他起了頭,軒轅望乘機答道:“報了,明天第一日我就要參與鬥劍,左劍宗是否也會參與?”
左思斂抬頭望天,良久不語。過了好一會兒,他轉向軒轅望:“我學劍至今,大大小小數百戰,僅輸過一回,你知道麼?”
軒轅望垂下頭:“略有所聞。”
“你見過陰陽劍門的駱鵬,他與我一樣,也僅輸過一回,你想必也知道吧。”談起自己的敗績,左思斂倒沒有顯出什麼難過的表情來,他只是輕輕嘆了口氣:“我們兩個是敗在同一人手中,不僅是我們,幾乎與我們同一時代的劍宗、劍師,都敗給過那個人。”
軒轅望心中一動,那個人是誰已經呼之欲出了,除了那個人,還有誰能擊敗駱鵬與左思斂這樣的劍宗!
“傅苦禪?”
他忍不住吐出了這三個字,左思斂緩緩點頭:“不錯,就是傅苦禪。雖然我們三人並稱京城三劍宗,但我與駱鵬都知道,我們與傅苦禪相差甚遠。如果不是我們的根基都在京城,當初戰敗之後我們就會遠遁他鄉,象是被傅苦禪擊敗的京城十大劍門一樣……這麼大一個京城,竟然只剩下我與駱鵬、傅苦禪三位劍宗,原因就在此。”
對於這件事情,軒轅望記憶裡是有的,當初丁垂雲之所以找傅苦禪挑戰,為的就是報師門之仇。軒轅望幾乎可以想到,二三十年前的傅苦禪風華正茂,挾一劍橫掃天下劍士,那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