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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門下。”
軒轅望並不明白何惜吾為何如此固執,就象他不明白沈醉云為何會有轉變一樣。他不知道,在這劇烈動盪的年代裡,有眼光的人都已經看出,如果劍技再不革新,必然會隨著時代一起消亡,最多還在富貴人家的茶餘飯後象戲子一樣表演以換取殘羹冷炙而已。革新的力量已經出現,那便是劍道,沈醉雲也好何惜吾也好,都是想搭上劍道這魔石之車,免得淪為歷史餘燼而已。
雖然何惜吾的劍技,放眼整個神洲大餘國也算是極出色的,但是,再出色的個人,又如何能與時代之潮抗衡?大勢所趨,順之者生,逆之者亡呵。
“沈兄,請替我將這封信交給傅劍宗。”
沈醉雲錯愕地看著崔遠鍾,上次被拒絕不過十日,崔遠鍾又將一封信交到他手中,難道說他還想遭遇上次那樣的羞辱麼?
“崔兄,不是我不幫你,但如果傅劍宗仍然不肯接受的話,有可能連帶著我也要捱罵……”思忖了會兒,沈醉雲決定還是將可能的後果向崔遠鍾說清楚來:“傅劍宗的脾氣……一向不喜歡別人拿同一件事三番五次去纏他,這樣做令我很為難。”
崔遠鍾臉上露出憤憤的神情,他之所以在十天之後再次挑戰,是因為他向傅苦禪挑戰被拒絕的事情傳開了,當面沒有人說什麼,但在崔遠鍾還是隱隱聽到了別人在背後的嘲笑。或是笑是自不量力,或是嘲他被拒得乾淨利落,這讓崔遠鍾極為憤慨。他的自尊心原本就很強,巨大的壓力讓他不得不寫了第二封挑戰信。
與第一封挑戰信不同,這封信措辭很激烈,談到自己在上次挑戰被拒後受到的壓力,不無怨尤之言。最後甚至於質問傅苦禪,如此對待一個後生晚輩,是不是害怕晚輩取代他的地位。
“沈兄,還請你轉交給傅劍宗,也不必多說什麼,就當是我給他的一封平常信件吧。”
崔遠鍾低下頭,沒有讓沈醉雲繼續關察自己的表情。沈醉雲深深一笑,他心中隱隱有個主意,但要實現這個主意還是依著崔遠鐘的意思好。
“那麼,我就再幫崔兄一次吧……但是結果如何,我可不好說。”
沈醉雲答應下這件事情,讓崔遠鍾舒了口氣。但第二天,沈醉雲帶來的回覆依舊讓他極為失望。
“傅劍宗看了你的信,他說……他不與不存在的人鬥劍。”
“不存在的人!”崔遠鍾象是被點著了一樣跳了起來,上回說他是替代品,這回說他是不存在的人,傅苦禪連續兩次羞辱自己,他這是什麼意思?
號稱三十年來第一劍的傅苦禪,竟然是這樣的人物!
崔遠鍾暴跳如雷,沈醉雲臉上露出尷尬的表情來:“崔兄,我只是轉述傅劍宗的原話而已。”
“這我知道,傅苦禪他這樣瞧不起我……他竟敢這樣瞧不起我!”崔遠鍾用力握著自己的劍,恨不得傅苦禪就在自己面前,那自己定然會毫不猶豫一劍刺死他。
沈醉雲沉默了會兒,然後莞爾一笑:“崔兄,這事情還是算了吧。”
“決對不能算了!”崔遠鍾瞪著雙眼,開始轉動腦子,他想不明白傅苦禪為何如此輕賤自己,但他可以想出找到傅苦禪的方法。崔遠鍾深信,只要自己當面面對傅苦禪,那麼自己一定能讓他拔出劍來。
“沈兄……恐怕還要麻煩你帶我去見傅苦禪。”脾氣大壞之下,崔遠鍾甚至連禮貌都不顧了,直呼傅苦禪的名字:“我要當面質問他……”
“崔兄,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如果我帶你去打擾傅劍宗,以後我還如何去見他?”沈醉雲面色不愉地打斷了他:“我說了,這事情暫且到此為止。說起來確實奇怪,傅劍宗雖然高傲,卻很少如此對待一個年輕人……”
他嘴巴上說這事到此為止,但最後被的那句話卻是火上澆油,崔遠鍾更是惱怒異常,而且惱怒中還夾著一些詫異,傅苦禪為何單單這樣對等他。
“唔……”
雖然沒有辦法透過沈醉雲找到傅苦禪,但是還有其他辦法可以找得到……畢竟,自己御林軍劍技教習的身份還是有些作用的,至少可以動用官府的力量。
心中暗暗拿定了主意,崔遠鍾並沒有再與沈醉雲在這件上糾纏。當沈醉雲走後,他立刻去了御林軍中,將這件事情委託給御林軍的一個軍官。
自從華閒之遇刺後,御林軍便被徹底整編過,辦事的能力也提高不少,不到兩天,那軍官便將崔遠鍾想要的訊息帶了過來。
“遠鍾,你怎麼了?”
次日早上,軒轅望發覺崔遠鍾難得地安靜下來,既沒有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