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卑鄙的勾當,但我希望傅劍宗告訴我那罪魁禍首在哪。”
傅苦禪輕輕振了振手中的劍:“來吧。”
崔遠鍾長長嘆了口氣,這個傅苦禪,既不承認也不否認,只是一昧地說“來吧”,自己這樣提劍來質問他,是不是真有些魯莽了?
“傅劍宗號稱三十年來第一劍,劍技笑傲天下……如果我能在傅劍宗劍下佔到便宜,那麼,傅劍宗能告訴我那個罪魁禍首麼?”
對於崔遠鐘的糾纏不放,傅苦禪突然間覺得也有些厭了,他輕輕筆了個手式:“若是你能勝我再說。”
刺耳的金屬磨擦聲打破了小廟裡的寧靜,崔遠鍾非常緩慢地拔出了劍。他凝視著傅苦禪,臨空虛劈了一劍:“劍道門下崔遠鍾,請傅劍宗賜教。”
他的聲音一落,肅殺的氣氛立刻籠罩了這座小廟的院子。兩人對視了會兒,傅苦禪淡淡說了一聲:“開始!”
崔遠鍾大步向前,他沒有急著出劍,而是將劍半舉起,斜指向傅苦禪的肩頭。他一步步迫近,傅苦禪卻如山嶽一般凝神不動,沒有任何反應。
崔遠鍾自然清楚,自己每向前跨一步,給予對手的壓迫感就增大一倍,可當自己已經進入有效的攻擊範圍之中時,傅苦禪仍然不做任何反應,他給予的壓力,象是被吸納了一般,並沒有動搖傅苦禪的意志。
這位三十年來無敵於天下的劍宗,他象大海一樣,深不可測呵。
凝視著傅苦禪的眸子,崔遠鐘不得不感嘆,無論從哪一方面來說,傅苦禪都處於無懈可擊的狀態,他沒有任何防備的樣子,可是崔遠鍾卻找不到能夠攻擊的弱點,他也沒有任何進攻的樣子,但崔遠鍾卻能感覺到自己的每一處要害都被他關注著。
最讓崔遠鐘頭痛的是,自己一步步逼前原本是為了給傅苦禪施加壓力,但現在傅苦禪不動如山,將那壓力完全反還給了他,為了與這反還的壓力對抗,崔遠鐘不得不繼續向前施加更大的壓力,但這更大的壓力依然被反還回來。這惡性迴圈讓崔遠鍾騎虎難下,他明白傅苦禪這樣的絕世劍士,如果進攻那必然是石破天驚的一擊,只要自己在壓力面前稍有疏乎,那麼便有可能會橫屍當場。
在傅苦禪過去數百場鬥劍的紀錄中,當場殺死對手可不在少數……
劍士之間的對決,與兩軍陣前的搏殺一樣,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在氣勢上壓倒對手,攻心為上,這是每一個劍士都懂的道理,當劍技達到一定程度之後,這些看似虛無的東西,卻往往能決定大戰的勝負。
“如果再這樣自己和自己耗下去,不等他動手,我便要先崩潰了……必須攻了!”
崔遠鐘沒有多少時間細想,事實上,他離華苦禪只有七步的距離了,因此,在邁出一步之後,他便做了決斷!
黃金之劍漾出一層光暈,突然間這層光暈擴充套件開,凌厲的劍氣讓這光暈象是膨脹起來的刺蝟。面對這個怪物,傅苦禪瞳孔微微一收縮,這是他唯一的表情變化。
“喀啦!”
刺耳的不象是金屬發出的聲音響起來,將漫空的金黃光暈一掃而空,崔遠鐘的攻擊應聲被破解。雖然有心理準備,崔遠鍾還是被嚇了一跳,他定神擺手,劍芒噴湧,象雙頭蛟龍一樣左奔右馳,化開傅苦禪的嘗試性反擊。
“好……”
傅苦禪低低嘯了一聲,他猛然向前邁出一步,臉上的愁苦之色已經蕩然無存,隨著他劍上光芒越來越亮,崔遠鍾一剎那間幾乎覺得,自己面對的是一座天上落下的神祗。
“這才是傅苦禪!”
剎那間,這個念頭浮現在崔遠鐘的腦海之中,但他已經沒有時間去細細觀察對手神威了,傅苦禪暴風驟雨一般的攻擊已經撲卷而來!
“軒轅兄,傅劍宗與崔兄正在鬥劍!”
沈醉雲氣喘吁吁地來到軒轅望面前,臉上全是惶急之色,至少在表面上,他確實是極關心崔遠鐘的安危。
軒轅望沉默不語,沈醉雲大急道:“軒轅兄,你沒聽到麼,傅劍宗與崔兄正在鬥劍!”
“我知道……”軒轅望嘆了口氣,崔遠鍾一意要用劍士的方法解決問題,他與柳孤寒對此也沒有什麼異議,如果他們出現在崔遠鍾與傅苦禪的決鬥場,或許會干擾崔遠鐘的正常發揮,與其這樣,不如呆在家中等待結果的好。
“可是……可是……”
沒有想到軒轅望是如此反應,這讓沈醉雲原先的打算完落了空。他對此事推波助瀾,為的就是博得崔遠鍾與軒轅望的好感與信任,借他們兩之力接近泰武帝陛下,但如果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