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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起,為師與你也四處尋人挑戰去!”
“啊?”軒轅望吃了一驚,剛想拒絕,轉念又一想,自己之所以缺乏自信缺乏主見,一部分原因便是因為自己不喜爭強好勝,但自己心中真的是不喜爭強好勝麼?
這一夜便在迷迷糊糊中過去,次日早晨,軒轅望只覺渾身疲累不堪,竟比平時要晚半個時辰才醒來。要是以前這麼晚還未醒,緋雨早就在耳旁吵個不休了。
一想到緋雨,他心中便是一痛。穿好衣衫出門一看,映入眼中的淨是銀妝素裹。昨夜一場大雪,給整個東都都蓋上了一層厚厚的雪毯,此時雪雖然小了,但仍斷斷續續飄落下來。
“好冷!”軒轅望往自己手中呵了一口氣,忽地心中一動,要改變自己的懦弱,便是要從現在做起。
他拔出劍大步來到院中,雪在他腳下咯吱作響,雪花簌簌落在他身上,雪反射的白光映入他眼中。他只著內衣,風夾著寒意撲入他懷中,讓他全身都起了雞皮疙瘩。
“啊——”他深吸了口氣,努力讓自己的牙齒不發顫,腳下站成丁字,擺出了八臂劍門的起手式。“嘿!”他吐氣開聲,手中劍猛然揮出,劍嘯聲夾在北風聲裡,有如裂帛一般刺耳。
軒轅望越舞越快,漸漸便覺得身上不再寒冷,騰騰的熱氣自他身上升了起來,他將自己習得的八臂劍門兩套劍法練了幾遍,還覺意猶未盡,驀地想起昨夜緋雨與自己爭吵前教的那式來,當他使完八臂劍門第二套劍法最後一式後,他並不收式,而是騰身飛起,劍上光芒暴漲有如半空中落下的瀑布一般飛流直下,劍氣擊在雪地上飛濺起無數玉屑般的雪,滿院子都被他這一劍擊起的雪霧所籠罩,宛若雲霧繚繞一般。
他心中的鬱悶尚未散去,便拿著毛巾赤膊來到井邊,將一桶桶井水倒在自己身上,用毛巾將自己面板擦得通紅。起初風一吹他便渾身打顫,到後來身體似乎習慣了,他也不覺冷。
“軒轅望,你怎麼在冬天裡用冷水洗澡?”
幾乎將所有衣服都套在身上的朱順起得比他晚,一面哆嗦著一面問道。
“夏練三伏,冬練三九。”軒轅望自然不會將真正原因說出來,他拍著自己胸膛,“師父說能吃苦中苦,才得強中強。”
“嘖嘖,你還真是……”朱順搖了搖頭,遠遠見著董千野走了過來,撒腿便跑開了。
“望兒,好了,快換好衣裳,吃過飯後我要帶你去拜訪拜訪東都的劍藝名家。”
“是,師父!”軒轅望響亮地回答,用冷水洗澡讓他的精神振奮了許多,他心中暗自決定,以後無論多冷,他都要用冷水來磨練自己的身體,磨練自己的意志。
董千野的第一個拜訪目標,是開定城純陽劍館。
“望兒,純陽劍門的劍式與昨日我們見到的章日升的劍式有幾分相像,走的都是陽剛一路,重劍氣而輕劍式。這純陽劍館的館主呂長春不是當代純陽劍門掌門,他家境殷富,六年前才透過劍會評定成為劍匠,收了幾個本家子弟自娛娛人。你想過對付章日升的方法麼,正好可以在他身上試一試。”
“一個劍匠!”軒轅望微吸了口氣,在他家鄉華州府城,劍匠已是了不起的人物,丁垂雲的劍技他也是見識過了,他只道董千野會帶自己去挑戰一個比較弱的對手,卻不料第一個就找上了一位劍匠。
但轉念一想,昨夜緋雨要自己去收回施卓然偷學的神奇劍式,自己便因為畏懼施卓然是個劍匠而退縮了,結果引得緋雨一怒離開。無論如何,今天是不能退後的,施卓然也是劍匠,但他比丁大叔可差遠了。
呂長春家中頗有資財,但他資質卻一般,因此在學劍近三十年後才得到一個劍匠的頭銜。他向來與董千野不和,兩人都有些瞧對方不上眼,今天突然聽到董千野攜徒來拜訪,他心中突地一下。
“讓他進來。”他吩咐管家去將董千野引來,心中暗想:“無事不登三寶殿,近來因為趙王辦英雄會之事,東都開定鬧得沸沸揚揚,總有些外地來的劍客四處挑戰,據說董千野連自己的生意都不打理專心練劍,他來我這,究竟是何用意?”
“呂長春,許久不見了,你還好好的啊?”董千野一見呂長春便沒好話。這也難怪,他每每想起自己苦心經營磚場才能維持自己與弟子們的生計,而這呂長春卻僅是因為生來有個好父親便可以安心開了家劍館授劍,他心中便充滿嫉恨。
“廢話少說,董千野,你是夜貓子進宅無事不來,有什麼話就直說了!”呂長春也不客氣,出口諷刺道。
軒轅望四下打量,呂長春家的劍室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