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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是……使劍原本應精氣神三合為一,精即力,武哲光雖然能憑藉精與氣掩住身形,而神卻不足?”
“不,他並非神不足,我並不是用肉眼去看或者耳朵去聽他的身形,我甚至不是用感覺卻測他的動作,我不過是用神去感應他……這大概就是那個無想隱劍齋法師說的慧眼吧。”
軒轅望垂下頭去,這是崔遠鍾自己在劍道上的體會,雖然他還有些疑惑,但他想他遲早會明白的。
“有了這慧眼之後,總能感應到一些奇怪的東西,象什麼藏在劍中的奇怪力量之類……”
崔遠鍾緊接著一句話,讓軒轅望心象炸開一般狂跳不止,緋雨的存在遠遠超過一般人能接受的範圍,也正因此他從來不敢對別人提起,另一方面他心中也隱隱覺得這個秘密只有自己與緋雨知道實在是一種幸福,而崔遠鐘的話恰恰將他心中最隱秘也是最害怕為人所知的東西說了出來,雖然說得還不夠確實,但也已足以讓他驚惶不安了。
他緊緊盯著崔遠鐘的臉,想從崔遠鍾臉上看出什麼來,崔遠鍾給了他一個爽朗的大笑:“沒有什麼可以擔心的,老師早就說過,有些秘密其實不是秘密,對於不認為那是秘密的人來說甚至沒有說出去的必要呢。”
軒轅望收回自己的目光,皺著眉想了片刻後也笑了:“其實我也不是有意隱瞞,只是有些事情還是不說為好。”
“我都知道!”崔遠鍾拍了拍他的肩,“快走吧,到街口去攔一輛馬車!”
雙泉寺也算是這河門城的一個名勝,因此不少富貴人家前來遊玩,今天並非休息日,因此遊客不是很多,但街前等待遊客的馬車卻依然不少。軒轅望與崔遠鍾很容易就上了一輛比來時要舒適些的馬車,軒轅望又搶在崔遠鍾之前報了個地址:“天羽閣,請快些。”
“看來你還真將這次來河門當作遊玩時間了。”崔遠鍾哈哈笑了笑,卻沒有反對,馬車行到一半,軒轅望突然又叫道:“停,停,就在這下了。”
那車伕吃了一驚:“客人,不是說到天羽閣麼?”
“就在這下吧,我們還要買些東西過去。”看到路邊的店鋪,軒轅望從車上下來,那車伕卻不肯走:“客人,你們明明說了去天羽閣,半路下可以,不能少我的車錢。”
“哪有這個道理,只行了一半路,當然是付一半車錢,剩餘的錢我們呆會還要找車呢。”
“那我就在這等二位客人,二位買好了東西再載二位去吧。”車伕極為熱情,真地將車停在一邊要等二人。軒轅望卻笑了笑:“我們也不知要買多久,這樣吧,我們不少你車錢,你就不必等了。”
車伕從他手中接過車錢,掂了掂終於離開了,軒轅望拉著崔遠鍾走進一個鋪子:“如何?”
“果然……應是賀秀騰的人吧。”
“除了他也沒有人能那麼快派人來,無想法師他們看來也是賀秀騰請來的,現在他的人肯定去了天羽閣,我們快走吧。”
“師父說你表面上誠實,實際上是諸弟子中最機敏的,果然不曾說錯啊。賀秀騰是老狐精的話,你便是小狐妖了。”崔遠鍾低聲頑笑道,軒轅望也不以為意:“我在東都不是被稱作妖劍麼?”
二人從後門出來,穿過兩道小巷,這才又攔了一輛馬車,中途再次下來,到了第四輛馬車崔遠鍾才說出了目的地:“到安寧塔。”
隆隆的雷聲從天上滾過,雨水激打在一片紅牆綠瓦之上,飛濺起煙一樣的水氣,這些水氣四處擴散,與紅牆綠瓦邊的鹿子川中的水光共一色,將景緻妝扮得象是一幅潑墨山水,而高達十一層的安寧塔,巍然聳立在這脫塵離俗的風景之中。
遠遠地便看在安寧塔前那座著名的石碑,數百年前一位餘國的才子來到扶英河門,登高作賦慷慨悲歌,寫下了傳遍扶英與餘國的登安寧塔詩並序,其中“天不怨人而人自怨之,時不毀人而人自毀之”的警句更是讓人耳熟能詳,軒轅望與崔遠鍾也不只一次曾聽到華閒之引用這賦中文句,這石碑上面刻的便是狂草的安寧塔詩並序了。
“謝謝了。”
向那馬車伕付費道謝後,軒轅望民崔遠鐘快步跑到一座雨亭之中,一方面是偏僻,另一方面是下雨,所以安寧塔附近遊客很少。
“傷口如何了?”
崔遠鍾又問了軒轅望一句,軒轅望活動了一下身軀:“還有點痛,不過沒事。”
“小心別沾上雨水,這個鬼天倒是說變就變。”崔遠鍾將自己的衣衫脫了下來,遞給軒轅望,示意他用來擋住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