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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師父他老人家臥病多年,換過幾許名醫?為什麼偏偏在他這個醫生診斷期間突然故世?”
剎那間,古蘭趨於平靜,望了宮寒冰一眼,道:“大師兄可是說……”。
宮寒冰目射寒芒,冷然介面道:“我對他深感懷疑!”
古蘭深深說道:“大師兄,莫忘了他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弱書生。”
“書生?”宮寒冰想笑,可是他沒笑出來,冷哼說道:“恐怕只有蘭妹一個人兒才相信他是個文弱書生。”
“我一個人兒?”古蘭有點訝異,道:“難道二師兄他們……”
宮寒冰介面道:“二弟他們跟我一樣地表示懷疑。”
古蘭詫然又問:“日間二師兄猶一意挽留,難不成那是假的?”
“那不假,”宮寒冰冷笑說道:“十足的真情真意,但適才四人經過一番研判後,一切全部改觀了。”
古蘭沉吟不語,須臾說道:“大師兄不是試過他了麼?”
宮寒冰道:“那不難說明,正如蘭妹所言,他功力莫測高深,憑‘古家堡’的武學,還不容易試出什麼來。”
這話不錯,假如他真是自己所懷疑,刻骨思念、魂牽夢縈的他,“古家堡”的武學,委實試不出什麼!
古蘭,一時沒再開口。
宮寒冰又說道:“他以‘名醫’姿態出現,他說師父他老人家身中慢性之毒,誰知道是真是假?假若師父老人家真的身中慢性之毒,喉間又有發烏跡象,我不相信以前的那些‘名醫’看不出來,這不是他在第一次診斷時暗中施毒,便是他信口胡說、企圖掩飾。”
古蘭這時才開口說道:“他老人家穴道被制是真不假,這又該如何解釋?”
“蘭妹,你聰明一世,卻怎地借懂一時?”宮寒冰道:“他既有一身莫測高深的功力,兩次診斷,何時不能下手?穴道被制,則血脈滯阻,他老人家穴道如果是被制多年,以往那些名醫又怎會看不出來?再說,我師兄妹都知道,那制穴手法,可是我‘古家堡’的手法?
可是我‘古家堡’武學所能為?”
古蘭微蹙黛眉說道:“設若誠如大師兄之言,他老人家為何不告訴我們?”
宮寒冰道:“那也很簡單,可能正如他所說,師父他老人家隱而不言、甘受其害,是有所顧忌,顧忌他另有更惡毒煞手。”
這些說法,無不合乎情理,確有值得懷疑之處。
古蘭沉思良久,喃喃說道:“果然大師兄所料不錯,那就太可怕了,我請他來,豈不成了引狼入室,開門揖盜,間接地害了自己父親麼……”
“大師兄,”接著猛然發問:“‘古家堡’跟他無冤無仇,他用意何在?”
“蘭妹,”宮寒冰目間厲芒,冷笑說道:“‘古家堡’跟這次來犯的天下武林同道有冤有仇麼?蘭妹如若問他是何用意,且想想天下武林同道是何用意?”
“劫奪‘歸元真經’,何必傷人?”
“樹大招風,天下武林誰不嫉妒‘古家堡’威名?哪一個不是把‘古家堡’視為背上芒、眼中釘想盡辦法欲摧毀覆滅之?”
古蘭,再度沉默了。
頓了頓話鋒,宮寒冰話聲忽轉溫柔,慰勸說道:“蘭妹也不必徒然自責,何謂引狼入室,開門揖盜,蘭妹之本意出自孝心,要怪那該怪我們太相信別人……”
古蘭,她十分作難,呂毅與大師兄這兩方面各執一詞,而且俱皆言之成理,實實在在的難以取決。
假如,她能證實,或者是有把握確定那位書生呂毅便是她那萬斛深情盡傾,一縷情絲繫緊的昔日情人“談笑書生乾坤聖手”的南宮逸,那麼,宮寒冰他怎麼說她也不會相信。
無如,到目前為止,她只是懷疑,尚未獲得證實,也沒有十分把握加以確定。
既然不能加以確定,就不得不暫時否定了呂毅對她所說的話。因為,怎麼說官寒冰是她親同手足的大師兄。
在未經證實以前,呂毅究竟是個來歷不明的外人。
世上沒有一個人,不相信自家人的話,而去相信外人的。
她能怎麼辦?唯一的辦法就是趁此機會讓四位師兄去試呂毅,查明呂毅的底細來歷。
對官寒冰的安慰,她未置一詞,抬起螓首,木然說道:“我方寸已亂,大師兄認為應該怎麼辦?”
宮寒冰道:“我的意思是先暗中偵查他動靜,待取得明確證據再說,但二弟他只怕等不及、耐不住,蘭妹知道他是個直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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