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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不凡卻大不以為然,將血劍往褲腰帶上一插,道:
“你們退下,咱們絕不以多為勝,你們也絕對不可以隨便插手,鍾姑娘由我一個人招待就夠了。”
二老八駿應命退下,鍾雪娥舉步欲走,徐不凡閃身攔阻,殺機滿面的道:
“鍾姑娘,咱們開啟天窗說亮話,你今天要是不交代清楚,休想要全身而退!”
鍾雪娥綠紗之後的黛眉一挑,聲嬌語冷的說道:
“徐不凡,我早巳說過,我不敢說一定能勝得了你,但絕對不會輸給你,何必白費力氣。”
偽詔的得失,仇人的底細,對他太重要了,徐不凡咬牙切齒的說道:
“一招制不住你,十招制不住你,一百招,百招制不住你,千招,我今夜是吃了稱砣鐵了心啦,非查個水落石出不可。”
“你一定要打?”
“廢話!”
“也好,咱們痛快淋漓的打一架,你就知道什麼叫天外有天,人上有人了。”
鍾雪娥好厲害,靜如處子,動如猛虎,話一出口,招已出手,雙手幻出無數掌影,一眨眼便攻出十餘招,快如電光石火,勢如山崩海嘯,徐不凡絲毫也不敢輕敵大意,縱然全力以赴,依然不曾佔得半點上風。
不僅功力莫測高深,鍾雪娥的步法尤其漫妙絕倫,每能逢凶化吉,絕處逢生,徐不凡一掌劈到,原以為十拿九穩可以得手,往往僅震得飛沙走石,早已失去了鍾雪娥的芳蹤。
反而被鍾雪娥欺至側後,“穿心指”電襲而到。
“穿心指”太霸道,徐不凡已多次見識,忙以鐵臂阻擋,饒是如此,噗!的一聲,指、臂相撞,徐不凡立腳不穩,身子仍歪了一歪。
“看打!”
徐不凡心駭之餘,發出二枚袖箭,鍾雪娥拔足騰身,袖箭堪堪擦足而過,徐不凡心一橫,“天王託塔”,照準她的腳心推出一掌,原想將她一掌震上半天去,詎料,鍾雪娥一個大回旋,竟繞到他身後上方,“穿心指”又朝徐不凡的肩頭點下。
急切間,徐不凡猛一個疾轉身,發掌還擊,鍾雪娥也變指為掌,硬往上撞,二股掌勁一觸即分,各退二步,難分軒輊。
蓬!雙方各不服輸,再以十成十的功力硬將一掌,依舊半斤對八兩,秋色平分。徐不凡出道以來,還不曾遇上這麼棘手的對手,論功力,憑身手,鍾雪娥無疑在褚鵬舉之上,系徐不凡所遭遇過的第一號勁敵。
他身負血海奇仇,及特殊使命,任重而道遠,偏偏重要的關鍵完全操在鍾雪娥手中,不由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鏗鏘!一聲,銀虹閃處,劍影如血,血劍已握在手中。
鍾雪娥見狀似是吃了一驚,身不由己的退了三步,道:“血劍一出,無血不歸,你好像要殺人?”
徐不凡怒衝衝的道:“就是這個意思,你今天要是不交出偽詔,說出實話,我就殺了你!”
“哼!就算你血劍在手,也不見得能把我怎麼樣,再見!”
說走真走,掉頭揚長而去,驀覺脖子上劍氣森寒,徐不凡已挺劍攻到,血劍吹毛斷髮,鋒芒太利,鍾雪娥可不敢!大意,急忙矮身躲過,順勢掃出一腿。
徐不凡志在必得,原式不變,仍取她頸項要害,鍾雪娥彈身飛起,也拔出一支長劍來,在周身佈下一道劍影,護住全身。
當!當!當!像晚鐘,更似喪鐘,徐不凡咬著尾巴追上去,一口氣將她的劍削成三段,血劍還是原來的架式,眼看就要抹上鍾雪娥的脖子。
鍾雪娥一見大駭,連斷劍帶鞘,一齊擲出,力道足,方向準,原想將血劍震歪,得以乘隙脫身,不料血劍實在太厲害,劍刃一偏,又將劍、鞘削斷,絲毫阻擋不住。
不過,總算爭取到半身之隔的空間,全力劈出一掌,點出一指。
“穿心指”拿捏的恰到好處,將劍身撞歪三寸,掌勁綿柔無力,徐不凡有置身漩渦或流沙中的感覺,寸步難進,忙打“千斤墜”,飄落地面。
他原打算先躲這她的陰柔掌力,彈身再進,那知當徐不凡再度提足縱起時,鍾雪娥已越過山崗,消失在遠處黑暗中。
徐不凡登上山崗,但見風吹樹動,鳥雀無聲,心知已無從追起,只有跺足乾著急的份兒。
鍾雪娥的武功之高,出乎他意料之外,誠然,她的成就只有在鍾玉郎之上,決不會在鍾玉郎之下,自己想要取勝她,的確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徐不凡佇立半晌,提著血劍,返回茅屋,掛好劍鞘,血劍僅僅插回三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