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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放哨的人聞警趕來攔截,丁威挺身擋在她面前,徐不凡叫大家退下,從容不迫的道:“看來我們真是志同道合,一直常相左右,今夜又巧遇了?”
茅屋內一燈如豆,鍾雪娥綠紗蒙面,益增三分恐怖氣息,嬌滴滴的聲音說道:“客氣,客氣,你為什麼不說陰魂不散,罵我是跟屁蟲呢?”
“君子絕交,不出惡言,念在姑娘過去賜助之恩,徐某不願意說難聽的話。”
“聽你的口氣,似乎有意與姑娘我絕交?”
“不是有意,而是我們已經絕交了,在白馬寺,你殺掉銅衣使者時便已生效。”
“徐不凡,我說過,現在得知這位幕後大人物的身份來歷,對你有百害而先一利。”
“何以見得?”
“因為他權力太大,憑你現有的證據,還扳不倒他,更因為他功力太高,憑你現在的本事,也殺不了他,與其無可奈何,又何必自尋煩惱?”
“你就是為了解釋這件事而來?”
“其實姑娘我是為好奇而來的。”
“你也想一睹血劍的真面目?”
“不想的人就不是人,起碼不是武林中人。”
言語間,輕移蓮步,姍姍的朝血劍、血書走來。
徐不凡冷冷一笑,道:“是純粹的好奇,還是別有貪心?”
鍾雪娥嬌笑道:“僅止於好奇,絕無貪心,我鍾雪娥本事再高,也不是你們主僕十一人的對手。”
“你知道就好。”
徐不凡對她已有成見,是以說話毫不客氣。
鍾雪娥沒有再理會他,隨便翻了幾頁血書,亦難窺堂奧,撫摸著古色斑爛的劍鞘,卻愛不忍釋,右手握住劍柄,就要往外拔。
徐不凡急忙阻止道:“好奇到此為止,拔劍就屬於貪心的範圍了。”
“不見劍刃,有如身入寶山空手而回,如何能滿足好奇心?”
“血劍一出,無血不歸,你總不希望,咱們兩個的人頭掉下一顆來吧?”
“好吧,不看就不看,咱們該談談生意了。”
“一萬兩黃金的金票我早已準備好,只要你交出偽詔,立刻銀貨兩訖。”
“且慢,我主意已變,不想要錢了。”
“你想要什麼?”
“老條件,嫁給我。”
“抱歉,我是個殘廢,配不上金枝玉葉。”
“我不在乎,娶到你,血劍、血書就是最好的嫁妝。”
“可是我在乎,徐不凡還沒有淪落到娶不到老婆的地步。”
“男歡女悅的事,絲毫勉強不得,姑娘我願退而求其次,咱們以物易物如何?”
徐不凡一怔,道:“如何以物易物?”
“拿偽詔,換你的血劍、血書。”
“不行,血書、血劍乃黃家祖傳之物,我無權慷他人之慨。”
“五柳莊早已毀宗滅派,你是黃天德唯一在世的傳人,自然也是血書、血劍的唯一新主人。”
“黃家雖已滅門,冥府別有洞天,遲早還是要物歸原主的,你最好死了這條心吧。”
“徐不凡,你不要拒絕的太早,對你而言,偽詔要比血書、血劍重要得多,不妨多考慮幸慮,等你想通的時候再找我,再見。”
鍾雪娥身子一擰,已衝出茅星去,徐不凡提劍追出來,道:“站住,徐某還有幾句話要問你。”
“什麼話?”
“你義父,也就是你們這個秘密組織的首腦是誰?”
“說出來對你沒有好處。”
“有沒有好處是我的事,無須姑娘操心。”
“對不起,時機未到,現在還不是告訴你的時候。”
“金票一萬兩,徐某要買你的偽詔。”
“我說過,不賣了,除非你嫁給我,或者以劍易詔。”
“我也說過,徐某已緣訂三生,血劍是別人的。”
“那就算了,生意不成仁義在,姑娘我不想強求。”
“可是,徐某今夜卻準備強求。”
“你想強求什麼?”
“偽詔我志在必得,老魔頭的底我必須查清楚。”
“偽詔不在我身上,其餘的時機未到。”
天叟丁威道:“公子,這丫頭身份暖昧,行為怪異,別跟她嚕七八嗦,先將她圍起來,不說實話就宰掉她!”
說話中,二老八駿俱已衝出茅屋,場中人影一陣閃晃,已將神秘女郎鍾雪娥團團圍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