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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否投以藥石化解?”
“不可能,此物仍在陽世,陰間無從化解。”
“老神仙是說,我的兩位師叔的遺體,肚子裡有某樣東西作怪?”
“就是這個意思,不然怎會連呂仙翁的妙藥也不發生作用。”
“請兩位師叔想想看,那天被襲之時,是否有人將暗器之類的東西打入體內?”
黃明德搖頭否認,黃宏德道:
“當時的惡鬥雖然極為慘烈,時間卻甚短暫,不曾見有人使用暗器。”
黃綿綿道:
“會不會是死後,被人開腔破腹,放進什麼東西去?”
濟顛再瞧瞧二人隆起的肚子,笑呵呵的道:
“女娃兒蘭心慧質,東西的確是死後被人放進去的。”
徐不凡困惑的說道:
“誰會往死人肚裡放東西?”
濟顛掐指了算,道:
“第一是活人;第二是自己人,第三放的是寶貝。”
徐不凡若有所悟,問黃明德道:
“二師叔遇難的時候,咱們五柳莊內是否還有活著的人?”
黃明德略一尋思後道:
“老夫與你三師叔是死在屋內的,其時你師父仍在屋外,正與各派高手作殊死鬥,餘皆血染黃沙,亡命五柳莊。”
徐不凡心頭的迷霧已開,道:
“我明白了,一定是師父他老人家在最後關頭……”
濟顛打斷他的話,道:
“對了,對了,孺子可教,你總算摸對了方向,日後只要掘墓開棺,將東西取出來,病體自可不藥而癒。”
王石娘適時走了進來,謂飯菜俱已齊備,—大家一致挽留濟公和尚共進晚餐,濟顛歪著頭問王石娘道:
“有沒有酒?”
“沒有!”
“有沒有狗肉?”
“也沒有!”
“無酒不成筵,無狗不成餐,我老人家對普通的飯食沒興趣,就此告辭了。”
哈哈大笑聲中,人已出屋而去,當大夥兒送至門口時,早已失去濟顛的蹤影,卻見一側多了五間明淨雅緻的小木屋,飯食就擺在中間堂屋裡,徐不凡面帶驚奇的問道:
“是你們兩個的傑作?”
高天木恭身答道:
“沒有主人的許可,奴才斗膽也不敢擅作主張,是道濟老神仙念黃姑娘孝心可感,特地作法蓋的。”
走進新居去,床桌椅櫃,被褥氈毯,家用各物,一應俱全,黃綿綿激動的熱淚滾滾,感激的話說個沒完沒了。
徐不凡招呼大家坐下來用餐,席間添菜夾肉,喧寒問暖,對二老極為恭謹。自然也談了許多往事,尤其是肆虐五柳莊的兇手,徐不凡又得到不少新資料。
最高興的當然是黃綿綿,以激動的語氣說道:
“五、六年來,今天這一頓飯最豐盛,也最愉快,希望不
凡哥返回陽世時,從速將兩位叔叔腹中之物取出來,平平安安
的過一段好日子。”
黃明德卻慨然一嘆,道:
“綿綿,好日子恐怕還離我們很遠很遠,苗通今天又帶著一群人來過了,限令我們在明日午正之前,將積欠的田租全部送到,如果少了一顆一粒,不但要收回土地,還要放火燒我們的房子呢!”
對苗通,黃綿綿似是十分懼怕,聞言臉色大變,立將咬了一口的雞翅膀放下來,再也吃不下去了。
徐不凡知事有蹺蹊,忙道:
“綿綿,這是怎麼回事?”
黃綿綿道:
“事情是這樣的,我們所耕種的地,是向別人租來的,每逢收成後十五日,就必須向地主納租,稍有延遲或短缺,不是收回土地,就是一頓毒打。前幾年,兩位叔父的身子骨尚佳,還可以勉強維持,近來為了應付越來越多的醫藥費用,家裡早已羅掘一空,實在無力負擔鉅額的田租,為此,我已經被那姓苗的打了三次了。”
“冥府的田租是怎麼算的?”
“一般是四六,也有三七的,苗通最是黑心腸,凡是種他;田的人,都是五五分帳。”
“這簡直是壓榨,太不公平了。這個苗通所用的兵器,可是一支‘狼牙棒’?”
“不錯,他的綽號就叫狼牙棒,不凡哥認識他?”
“不認識,是在十殿結交的一位鬼朋友,託我找他尋仇,這傢伙在陽世時就不是一個好東西。”
“不凡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