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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的不是,只想就事論事,談談王爺目下的處境。”
魯王怒目而視,聲若焦雷似的道:“本王的處境有什麼好談的?”
“首先,不凡想請教,以濟南城的三萬魯軍,能守得住嗎?”
“燕親王的兵馬也不多,守城綽綽有餘。”
“王爺有沒有想到,各地勤王軍將會源源趕到。”
“本王早已下令,山東三道六府的援軍可能到的更早。”
“濟南城內有多少糧草?”
“足夠維持三個月有餘。”
“三個月以後又怎麼辦?”
“援軍一到,裡外夾擊,本王就會揮兵北上,有十天半個月的時間就足夠了。”
“萬一援軍不到可如何是好?”
“幾十年的苦心經營,三道六府的魯軍,全部掌握在褚總督的手裡,他們一致效忠本王,不可能逾期不到。”
“說了半天,”徐不凡的嘴角撇了—下冷笑,道:“山東的兵權實際上是掌握在褚忠的手中,王爺有沒有覺得,這是一個危險的訊號?”
“什麼危險訊號?”魯王的眼瞪得老大。
“有朝一日,褚忠、褚良兄弟翻臉不認人,王爺將何以自處?”
“這是不可能的事,他們對本王一向忠貞不二。”
“我倒覺得,‘忠貞不二’這四個字,是天底下最不可靠的,說這種話的,或者做這種事的人,不是狐假虎威,掛忠貞不二之名,行雞鳴狗盜之實,就是想借此惑人,被其反利用,說穿了,都是一群無恥小人。”
“徐不凡,休得胡言亂語,本王與褚忠昆仲乃道義之交,早已有約在先。”
“什麼樣的約?”
“本王為君,他們為臣。”
“毛病就出在這上面,請問王爺,褚良目前在朝中的權力如何?”
“可以說是一人之下,萬萬人之上。”
“假定王爺能夠僥倖登基,不凡想知道,能夠給他多少好處?”
“當然儘可能的多給他一點。”
“再多也還是有個極限,超越不了‘君’與‘臣’的分際,換句話說,他們得到的,不可能比現在更多,起碼不可能突破,他們之所以甘冒天下之大不韙,起兵反叛,目的在皇位江山,其理至明,其事至顯,王爺在他們兄弟的陰謀計劃中,不過是—著棋子,一個傀儡罷了,就算日後事成,王爺也休想坐上龍椅。”
這一番分析,鞭辟入裡,絲絲扣人,魯王朱高烈想辯解。卻找不出適當的理由來,一時木然而立,不知如何是好。
朱玉梅乘機說道:“父王……”
剛剛叫了一聲父王,以下的話還沒有說出來,神州一劍王坤元別懷鬼胎,怕魯王一旦改變心意,斷送了雙劍會,冷哼一聲,道:“王爺,別聽這小子亂開黃腔,先殺了徐不凡,然後咱們再殺出城去。”
徐不凡惡狠狠的望了他們夫婦一眼,未予答理,繼續對魯王說道:“有一件事在下忘記告訴魯王爺了,進入城裡的並不止我們主僕三人,王府已經被包圍了。”
拍拍手,司徒俊德與上官嶔,立即親率屬下高手,越牆而過,在距離魯王五丈以外的地方,排下兩道肉牆。
二老八駿在正面後方,再加上徐不凡、王石娘,高天木,正好完成一個包圍圈。
魯王心頭大震,王坤元的臉孔也變了顏色,道:“王爺,快派人去通知褚總督,殺掉徐不凡,燕親王就不堪一擊。”
徐不凡仍然沒有答理他,對魯王身邊的數十人說道:
“諸位,徐不凡今夜想殺也該殺的人,只有王坤元夫婦二人;只要你們不插手,我們的人絕對不會動手,否則,丟了性命,可別怪徐某人不教而殺!”
最後一個殺字,說的聲洪氣壯,擲地有聲,在場之人莫不為之怦然動容。
上官堡、斷劍門的人又向前搶了幾步,使包圍的圈子更緊密一些,大家的刀劍早巳出了鞘,正密切注視著對手的一舉一動,只要那一個敢隨便動一下,馬上就會出手殺人。
直到現在,徐不凡才找上王坤元、姚夢竹,而且未發話,已將血劍拔出來,這是他第一次這樣做,也是一種決心的宣示,道:
“二位,徐某白跑了一趟雙劍會,算起來你們已經活過頭了,王會長的命能夠丟在魯王府,也算是一種光彩。”
王坤元大喝一聲,拔劍就往上衝,姚夢竹和他齊肩並步,形影不離,徐不凡作了一個止步的手勢,道:“且慢,有幾句話,照例我還想問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