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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玉梅一陣急痛攻心,伏在德威侯楊百威的身上,放聲大哭起來。
哭了一陣,忽然想起一件更重要的事來,開啟名冊,再細加端詳,赫然發現父親魯王朱高烈的名字竟在第一位,不由驚惶失色的道:“這……這……這……是真的?”
燕親王扶她站起來,取回名冊,沉痛的道:“白紙黑字,又是褚良的親筆,錯不了,事先,你難道一點感覺都沒有?”
朱玉梅猛搖著頭,道:“不知道,不知道,我一點感覺也沒有,而且,我也不相信父王會做這種大逆不道的糊塗事。”
徐不凡處理好骷髏,命人放到血轎上去,道:“郡主,魯王謀反已久,事實上早有脈絡可尋,只是你沒有注意罷了,前次褚忠逃至王府後,便如石沉大海,想必就是魯王爺掩護的結果。”
朱玉梅的兩隻黑眼珠翻來翻去,回想一下過去的事情,道:“這個可能性是存在的,多少年來,褚家的人和父王一直走動的很勤。”
“還有,據不凡得到的最新訊息,魯王爺在山東的一個秘密基地上,還擁有一支為數可觀,訓練精良的軍隊。”
“這本宮也知道,據父王說,是為朝廷訓練的。”
燕親王介面說道:“事實上是魯皇叔私人的軍隊,只效忠他—個人,別人誰也無法調動,據說這文軍隊正在來京的途中,你知道嗎?”
朱玉梅道:“我不清楚,小妹來京已經七八天了,與徐王爺只是前後腳之差。”
“玉梅,你是跟誰進京來的?”
“只有我自己和兩名丫頭。”
“未與魯皇叔同行?”
“沒有,父王還遠在濟南呢”
“不!魯皇叔已經到了北京。”
“是什麼時候到的?”
“可能有五六天了。”
“現在何處?”
“大概在城外。”
“如此,八哥,徐王爺,我必須立刻見父王—面,想先走一步,假如你們不準備逮捕我的話。”
徐不凡略作沉吟,道:“郡主言重了,從種種跡象顯示,我相信郡主是清白的,不過,陰謀造反,可是連誅九族的重罪,見到魯王爺的時候,最好能力陳利害,剖明義理,勿陷自身與親族於萬劫不復之地。”
朱玉梅深情的望了徐不凡一眼,道:“我不敢說本宮一定會做一個大義滅親的烈女,但為了朝廷,為了我們全家,我會盡一切可能勸父王懸崖勒馬,勿作傻事。”
燕親王拉著她的手,鄭重叮嚀道:“玉梅,有一件事最最緊要,務必要請魯皇叔交出解藥來。”
“什麼解藥?”
“魯皇叔假褚良之手,給皇上服了一種慢性毒藥,據說解藥在皇叔的手裡。”
“好的,如果褚良的話屬實,我就是偷也要偷來。”
交代楊百威的家丁要厚葬威侯,當即跨步出門,領著等候在外面的兩名丫頭,匆匆離去。
直至目送朱玉梅消失不見後,徐不凡才開口說道:“王爺,褚良在京城裡的黨羽爪牙,是否業已清除乾淨了?”
燕親王道:“大體而言,凡是可以發生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