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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白水心裡有數,這一擊不成功,就只有死路一條。霎時間,他似乎已看到死神在向他招手,奈何橋已隱約可見,就目前的處境而言,同歸於盡可能是他最佳的選擇。
健腕猛—沉,雙手握刀,自己的門戶全部開放,以畢生所有的力量,猛刺徐不凡的小腹。
這是拚命的打法,徐不凡一點也不政大意,血劍齊腹切下,一瞬間就是十二個來回。
這十二劍快如電閃,猛若狂濤,馬白水的斷刀再斷成八截,兩支手臂也齊肘削斷,共是十段。
馬白水的一張臉已扭曲的不成人形,全身盡被鮮血所汙,殺豬似的慘叫聲中,人也搖搖欲墜,徐不凡提起血劍,輕輕鬆鬆,像切菜似的,割下他吃飯的傢伙。
東方霸嚇得屁滾尿流,想逃走,卻被王石娘毛高天木死釘著,寸步難移。
堡內的人想馳援也不可能,全被二老八駿封死。
徐不凡提著劍,走過來了,殺機滿面的道:“閣下是東方堡主東方霸,不會錯吧?”
否認也沒有用,東方霸乾脆不作聲。
“在下的一條右腿,是你的恩賜,黃綿綿的命是結果在你與馬白水的手中,你能夠活過六十歲,應該可以了無遺憾了。”
東方霸忽然大叫一聲:“老夫跟你拚了!”
趁徐不凡說話分神間,一對烏鋼鉤刀倏合乍分,一把疾取徐不凡握鈿手腕,一把鉤向頸項要害。
徐不凡不閃不退,舉劍橫斬,企圖先將他的雙刀斬斷再說。
不料,薑是老的辣,成了精的老狐狸更是狡詐百出,東方霸只是佯攻,虛幌一招,提足拔起,以旋飛的姿勢朝堡內飛去。
“閻王叫爾三更死,絕不留命到天明,黃泉路遠,馬白水還在等著你作伴呢!”
說話中,徐不凡早已彈身而起,就在東方堡的牆頭上空,展開—場生死之搏。
兔起雞落刀來劍往,金鐵交鳴聲、吼喊喝叱聲、刀聲、劍聲、掌聲,亂作一團,兩條人影已糾結在一起,根本分不清誰是誰。
有幾樣東西卻看得十分清楚:
一截截,一段段,跌落塵埃的是東方霸的斷刀。
紅噴噴,熱騰騰,灑下來的雨是東方霸的鮮血。
東方霸的一顆血淋淋的人頭,終於落到牆外。
屍體卻被徐不凡一腳踢到牆內去了。
一場暴風雨就此結束,血轎頂上又多了兩顆骷髏。
追呀追,徐不凡一路緊趕,這日已來到山東,正在濟南的西方,差不多還有半日多一點的路程。
沒有追到魯軍。
沒有追到四衣衛。
沒有追到魯王、褚良、巴爾勒。
僅半日之隔,連昌平、通州、薊州的兵馬也沒追到。
正好追到了雙劍會的總會所在。
王石娘、高天木已先行去插旗、投帖,徐不凡領著二老八駿,也隨後來到雙劍會。
在雙劍會外,與王石娘、高天木迎面相遇,二人同聲說道: “主人,雙劍會已經空了。”
徐不凡一怔,道:“空了?沒有人?”
高天木道:“是的,一個人也沒有。”
徐不凡一頭撞進雙劍會內,正想入內去好好搜一搜,斷腸人恰巧從裡面走出來,雙方不期而遇,兩個人都呆了一呆。
斷腸人道:“咦,徐不凡,你來此作甚?”
“找王坤元姚夢竹夫婦算帳。”
“他們不在。”
“一個人都沒有?”
“全部走光了。”
“到那裡去了?”
“濟南。”
“濟南?到濟南去幹嘛?”
“我得到訊息,雙劍會有意投靠魯王,想來阻止,可惜一步來遲,看來整個雙劍會,已全部開到濟南去了。”
徐不凡鼻子都氣歪了,緊握著拳頭,惡狠狠的道:
“好啊,王坤元,姚夢竹,你們這是罪上加罪,即使逃到天涯海角,我徐不凡也絕對不會放過你們。”
斷腸人道:“不錯,濟南已是一座死城,插翅也飛不了。”
“你是說魯軍已回到濟南?”
“此刻差不多該回去了。”
“通州等地的兵馬呢?”
“彼此首尾相接,相距不到十里,魯軍一入城,他們也就該到了,如果動作快一點,這時候應該已經在進行圍城的工作,魯王,褚良、褚忠、巴爾勒他們勢必會成為甕中之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