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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雨舟定定的看著他好一會兒,想要分辨他說的是真是假。
他的眼神太真摯,表情太嚴肅,以至於顧雨舟覺得她要是有一絲懷疑他的話良心上都過不去。
“吃飯吃飯,你話怎麼這麼多!”顧雨舟不自在的轉開話題,端起碗繼續悶頭吃飯。
而此刻她的內心,已經鼓譟的連她自己都能聽到心跳聲。
明明是她問他答,怎麼就變成他話多了呢?
賀錦東有些委屈。
委屈能怎麼辦?忍著唄,誰讓給他委屈受的是顧雨舟呢。
吃過飯收拾完殘局賀錦東就帶著東子離開了。
其實他原本是打算繼續讓顧雨舟照顧東子的,畢竟他接下來一段時間雖然在國內卻依舊忙碌,恐怕沒有時間照顧它。
可顧雨舟死活都不同意,在他的連番追問下,她告訴他自己的擔憂。
雖然知道她這些都是白擔心,可他又沒辦法跟她解釋清楚,為了讓她安心,只得帶著東子離開。
幸好他還有一個不怎麼靠譜的好朋友沈保寶,狗放他那兒也餓不著。
因為賀錦東的再度告白,顧雨舟一連好幾天都心情大好,每天上課上班都笑呵呵的。
她笑得開心,有人看不過去了。
“顧雨舟,你能不能把你那大白牙收起來,我看著心煩”,蕭瑟蹙著眉頭,一臉不耐的說道。
蕭瑟這幾天也不知道是怎麼了,竟然都沒去雜誌社,每天除了上課就窩在他的小房子裡。
顧雨舟也是一連好幾天都沒有見到他,問司南他又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猜想他們之間可能發生了什麼事,這才抽空來蕭瑟家裡看看他。
當然,她是打死都不會承認自己是想八卦夫夫那點兒事兒的。
“你吃錯藥了怎麼著?心情不好也不用跟我發火啊,誰惹你找誰去”,顧雨舟往沙發上一靠,嗆聲道。
蕭瑟瞪她一眼,抿著唇不說話。
“你和司南怎麼回事兒啊?這幾天他的臉色不大好,好像生病了。你作為老闆應該多關心關心員工,他現在可是咱們社的肱骨之臣,他要是病倒了,咱們社的運營就會受到很大的影響啊”,
顧雨舟身子前傾湊近蕭瑟,旁敲側擊的問道。
果然,蕭瑟並不是無動於衷。聽說司南臉色不好可能生病的時候,他的眉頭明顯蹙的更緊。
“阿瑟,你是不是有心事兒啊?你有什麼心事可以跟我說啊,我給你出主意”,顧雨舟善解人意的說道。
蕭瑟長長的嘆口氣,伸手按了按眉心,疲累的說道:“丫的,我竟然吻那個混|蛋了,還是在完全清醒的情況下”。
“就這樣?”
“那你還要怎樣?”蕭瑟反問。
小心思被看穿,顧雨舟還嘴硬的反駁,“我哪兒知道你們要怎麼樣?你跟我說說到底怎麼回事兒啊,你之前不還對他愛答不理的嗎,怎麼突然就吻上了呢?”
原來,就在前不久,蕭瑟、司南和高叔接待一位重要合作單位的老總。吃飯喝酒自然少不了,那老總東北人,賊能喝,高叔和司南都被他喝懵了,蕭瑟光聞味兒都覺得要醉了。
散後,三人中唯一一個還算清醒的蕭瑟開車送他們回家。他知道高叔住哪兒,卻不知道司南住哪兒,沒辦法只好把人拉自己家去。
本來一切相安無事,挺好。
誰承想應酬的時候基本什麼都沒吃的蕭瑟半夜餓醒了,他不會做飯,廚房基本就是個擺設。
司南酒勁兒也去了大半,問他怎麼不睡覺,他說餓了,司南主動請纓給他做飯。
家裡食材有限,司南就燜了個米飯炒了個雞蛋。
因為還有些醉意,司南做菜有失水準,鹽放多了,雞蛋炒的賊鹹。
饒是這樣,蕭瑟還是把菜全都吃了。
他長這麼大,司南是除了廚師以外,第一個給他做飯的男人。
他看著圍著圍裙有條不紊的為他做飯的男人,心裡覺得特別溫暖。
這不就是他一直想要的生活嗎!有一個愛他包容他的男人,兩個人平平淡淡的生活,每天買菜、做飯、散步、聊天……
飯後,看著在水池邊刷碗的司南,他不知道哪來的衝動,走過去從身後抱住他,他轉頭的時候,吻上他的唇。
乾柴烈火,差一點就著了,就差那麼一點點。
兩個人太激動,把臺子上的碗碰掉了,清脆的炸裂聲讓蕭瑟恢復理智。
然後,酒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