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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顧雨舟自己給了自己一下,打在胳膊上,當時就紅了。
要死,要死,她一純潔的連初|吻都還在的小姑娘,怎麼能想這些!
轉身要走,曬鳥的賀大公子又開口了。
“舟舟,我想保護你,以後誰要是敢欺負你,我咬死他”,光說還不算,他還張嘴兇巴巴的咬了一口空氣……
這算不算——酒後吐真言?
顧雨舟心裡覺得暖暖的。
這個世界上,有幾個人會在夢中也想著保護自己呢?
如果只是圖新鮮,吃點兒清粥小菜,賀錦東做的也太用心了一些吧。那他會不會……
不會!
顧雨舟馬上進行自我否定,堅定的搖搖頭。
她是那麼平凡的顧雨舟,什麼都沒有,性格也不好,別說是見慣世面的賀錦東,就是普通的男同學都沒有喜歡她的,她這樣想不是自作多情嗎。
而且,她怎麼能因為人家的一句夢話就忘了他對她的欺騙呢!這可是原則問題啊,必須堅持!
前後不過十幾秒鐘,她想了很多,都能拍一部二十集的集青春成長勵志愛情狗血於一體的電視劇了。
咬咬牙,摒棄雜念,準備離開。
手都放到門把上了,她還是折返回來。
走到賀錦東身邊,剋制自己目光只停留在他臉上,嘆口氣。
沒撞見就算了,既然撞見了,總不能就讓他這麼躺著不管吧。
這光天化日的曬鳥,雖然是在自己家裡吧,總也不大好。
抬是抬不動,找一條被子給他蓋上總行吧。
去臥室拿了條被子給賀錦東蓋上,他還有些不老實,直蹬被。
她反反覆覆蓋了好幾次,等他終於安穩下來,她也不知道是熱的還是怎麼的竟出了一腦門的汗。
從包裡掏出一包面紙擦汗,正好素描本掉了出來,她恍然想起老早就想給賀錦東畫手,可每次準備畫的時候都有事兒,這手就一直沒畫成。
今天學校請假,補習那裡也請假,有時間,回去也是待著,不如——畫手。
心動不如行動,她馬上翻開素描本畫起來。
現在的賀錦東怎麼擺弄怎麼是,她把他的手擺出各種造型,一連畫三四張。
她越畫越興|奮,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這麼投入的畫畫了,她有點忘乎所以。
所以畫完手她又畫了臉,畫了臉又畫了脖子,畫了脖子順便把上半身也給畫了。
賀錦東絕對是那種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的型別,瞧這優美的肌肉線條,看的人都想流口水!
(?﹃?)
有了上半身沒有下半身也不完美,每一個搞藝術的瘋子都是完美主義者!
雖然不好意思掀開被子直接對著果體畫,但是剛才全都看過了啊,關鍵部位還記得,大略畫好,再掀開被子畫腿和腳……
第一次畫男人的全身畫,畫完之後顧雨舟仔細看了又看,非常滿意。
等她興|奮勁兒過去,再看自己的畫和賀錦東的時候,又不由“咦”了一聲,拉過他的手臂來看。
他的手臂之前應該受過傷,傷的還不輕,傷口很長,被縫合過,現在還沒有痊癒。
這傷口的形狀,怎麼跟他的那條狗的傷那麼像呢!
而且,都傷在同一側,位置也差不多。
這也太巧了吧!
“唔,東子,不準偷吃,你都要胖成豬了”,賀錦東突然迷迷糊糊的說道。
顧雨舟嚇了一跳,忙把他的胳膊扔回去,匆匆忙忙把素描本裝好。
還是在說夢話,說完一翻身,用後背對著顧雨舟。
抬頭看錶,不知不覺在這裡已經待了近三個小時,顧雨舟都不敢相信。
說不定一會兒他就醒了,人家內|褲還在屁|股下面呢,他醒來面對她兩個人都尷尬,她還是早走為妙。
匆匆從賀錦東家出來,顧雨舟只慶幸自己在賀錦東醒來之前離開,早把狗和人傷在一處這事兒忘到腦後。
與此同時,賀錦東一個鯉魚打挺從地上竄起來,麻溜的提上內|褲,腦袋直往牆上撞,撞著撞著,把自己撞笑了。
顧雨舟什麼時候進來的他是真不知道,昨晚跟龍權那幫人玩大了,他一個人喝倒四五個,幸好他意志品質過硬,否則非得犯原則性錯誤。
即便醉了他心裡也惦記著顧氏兄妹的事情,琢磨著這幾天他們也該找他了,於是硬撐著來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