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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桌子刨出來,地上露出一個大窟窿,倒也沒發現有什麼不對。
搬走桌子,搜爆犬重獲自由。
所有人的關注點都落在搜爆犬身上的時候,顧雨舟卻在剛才被桌子擋住的牆體上發現一點兒不尋常。
“賀錦東你看,這裡的牆皮是不是脫落的太嚴重了?”顧雨舟指著牆體問賀錦東。
廠房裝修過幾次,牆體粉刷過幾回,可因為這桌子始終戳在這裡沒有移動過,所以桌子後面這片牆顏色比其他地方黯淡很多。
而在這片黯淡的牆體中間,有一塊兒牆皮基本都快脫落沒了,而其他地方卻沒有這種情況。
賀錦東湊過去看了半天,一榔頭捶上去,牆上掉下來一大塊。
他又敲了敲別的地方,篤定的說道:“這裡面有東西”。
不是空的,是有東西,就是說這裡面砌的東西和其他地方砌的不一樣。
賀錦東沒有著急動手,而是先躲起來給領導打了個電話,上面又彙報了好幾次,大約二十分鐘後給他下達命令——刨牆。
有東西就偷偷帶出來上交,沒有東西就算了。
“這廠房,這廠房到底建了有多少年了?”賀錦東一邊忙活一邊問顧雨舟。
顧雨舟也不清楚,特地打電話問顧雨同。
一問之下才知道,工廠別的建築都是在建廠之初新建的,只有這一棟廠房是動盪十年時期建的。
據說當時建這房子是為了容納周圍居民開批、斗大會,後來幾經轉手落到顧雨舟父母的手裡,成了他們新建工廠裡的第一個廠房。
她和賀錦東說完情況,賀錦東也終於把他覺得不一樣的東西刨出來了。
跟磚頭一樣大小,方方正正的,卻明顯不是磚頭。
像是磚頭大小的水泥塊兒,可分量明顯沒有水泥塊重。
賀錦東拿榔頭敲了敲“水泥塊”。
原來只是表面一層裹了水泥,裡面另有乾坤。
賀錦東把外面的水泥清理乾淨,裡面是用防水防潮防蛀材料包裹的東西,不透明,看不到裡面是什麼,分量也不算特別重。
“愣著幹嘛,開啟來看看啊”,顧雨舟興致勃勃的催促道。
賀錦東搖搖頭,讓戰友找個塑膠袋把東西細緻的包起來,揣進懷裡。
“這東西我不能看,要直接交上去”,他解釋道。
因為中間出的這麼一檔子事兒,他們就沒有時間去蕭瑟家裡蹭晚飯了。
賀錦東把她送回家,自己匆匆出門。
顧雨舟以為他會很久才會回來,沒想到他只出去一個多小時便回來了。
“裡面是什麼啊?”她好奇的問道。
好奇心嗎,誰沒有啊,更何況是她親眼見證那個東西被摳出來的。
賀錦東倒在床上,隨手抓起顧雨舟的睡衣在手裡把玩,漫不經心的回道:“不知道。這事兒不歸我管,我不能多問,就是問了也沒人告訴我。我告訴你,這事兒就算過去了,你就當從來都沒發生過,不要跟任何人說起,明白沒有?”
他說的漫不經心,但顧雨舟卻聽到了心裡。
那件東西,應該很重要吧。
既然是重要的東西,她這個平頭老百姓當然不能隨便打聽。
接下來的幾天,顧雨舟都老老實實的去學校圖書館查資料寫論文,日子平淡如水,卻在某一天起了一點點漣漪。
那天在圖書館查資料的時候碰到鍾淼,她也在忙活論文,邀請她去家裡吃飯。
顧雨舟有段時間沒看到顧雨同了,也想知道他最近怎麼樣,有沒有作妖,便應承下來。
她們到達鍾淼家的時候,顧雨同已經在家了,整舒舒服服的躺在沙發上看電視呢。
“你在家怎麼不做飯啊?鍾淼忙了一天回家還要給你做飯,你真以為自己是大爺兒啊!”顧雨舟上去就給了顧雨同後腦勺一巴掌。
顧雨同特無辜特委屈,“我是打算做飯的啊,是鍾淼之前給我發資訊說晚上她要做拿手菜給你吃我才沒做的,你冤枉我”。
顧雨舟跟鍾淼求證,顧雨同的話得到證實,她也沒道歉,坐到沙發上把他擠到一邊兒。
“鍾淼自己在廚房忙活咱倆等著吃多不好意思,你去幫忙”,顧雨舟指使道。
“你怎麼不去!”顧雨同白她一眼,拿著遙控器漫無目的的播臺。
兄妹兩個都犯懶,互相推著對方去幫忙,鍾淼聽著好笑,在廚房裡喊道:“你倆別推了,我自己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