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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哈哈一笑,這事兒也算揭過去了,婚禮繼續進行。
沈保寶都不敢抬頭看自己媳婦兒。
風流債是他欠下的,那個小男孩兒跟他的時候才十七歲,確實是他不地道,沾染了祖國的花骨朵。
他好吃好喝好住的養了小男孩兒三年,把個祖國的花骨朵正式養成一朵又白又嫩的白蓮花。
小男孩兒胃口變大了,他也玩膩了,就想著好聚好散,江湖再見還能喝酒調、情。
分開的時候他給了不少安置費,還搭進去一套房子,以為這事兒就這麼結了呢。
後來這小男孩兒去上人隔壁的酒吧當牛、郎,沈保寶經常能見到,還點過他幾回,都是特純碎的金錢交易,沈保寶都沒往心裡去。
萬萬沒想到啊,在他結婚這麼重要的日子裡,這小混蛋會跳出來惹事兒!
證婚詞唸完,其他的程式也走的差不多,接下來就是敬酒。
沈保寶心情沉重,身體也是累贅,想著敬兩桌最重要的意思意思就得了,奈何他父母不是這麼安排的。
老人家扒拉賓客名單的時候就合計了,這個重要,那個也重要,不能敬這個不敬這個。這些個看著不重要,可讓小鬼兒心裡膈應以後給沈保寶使壞,沈保寶也吃虧啊。
那咋整呢?
全敬唄。
合著不是老兩口親自去敬酒,他們樂呵的嗑瓜子就成,可苦了這對小新人。
敬過十幾桌之後沈保寶就撐不住了,一個勁兒的往地上出溜,於蔓根本扶不住他。
年輕的賓客還一個勁兒的鬧,嚷嚷著把沈保寶喝趴下,晚上不能洞房。
“你要不要去幫幫他?”顧雨舟問賀錦東。
賀錦東撇撇嘴,“我現在這個樣子能幫什麼忙,還是看他自己吧”。
其實他心裡窩了一股火。
剛才的那場鬧劇完全可以不發生,之前沈保寶父母去醫院,他就跟那兩個老人提過,他的安保公司可以全權負責婚禮現場的安保工作。
當時兩位老人是怎麼說的?
“婚禮嗎,就是圖個喜慶,弄好幾十個凶神惡煞的大漢四下守著算怎麼回事兒啊!再說了,人家酒店不是有保安嗎,我看酒店的保安就挺好”。
酒店才幾個保安!真要是出什麼事屁都趕不及。
他們還把這場婚宴弄的這麼大,請這麼多人,不請專業的安保團隊絕對不行。
而且,他最好朋友的婚禮,他公司出人肯定是免費的啊,白乾活人家都不用,他就覺得他那一顆嚮明月的真心啊,真真是被人家扔到腳底下踩了。
他這火不能發洩在兩位老人身上,沈保寶可不就成了遷怒的物件了嗎。
顧雨舟也不好說什麼,更不可能上前幫忙,她知道自己的斤兩,沒本事就不攬活。
沈保寶又堅持了兩桌,實在不成了,跌坐在地好幾個人才把他扶起來。
都這樣了,還有人嚷嚷著不能讓他走呢,果然是看熱鬧的不怕事大。
於蔓關鍵時刻發話,讓人把沈保寶扶到休息室,剩下的酒她來敬。
什麼是女中豪傑,估計就是於蔓這個樣子吧。
整個大廳好幾十桌,她一桌接一桌的敬過去,喝到最後走路還不用人扶。
興許是看她一個新娘子敬酒也不容易,所以賓客對她客氣許多,酒也沒要求她必須一口都悶了。
可饒是這樣,全都敬下來也要喝不少呢。
顧雨舟撇下賀錦東去休息室看於蔓。
休息室的門關著,她剛要抬手敲門,忽地從裡面傳出羞人的“嗯啊”聲。
都是過來人,裡面的人在幹什麼她當然知道。
可問題的關鍵是,於蔓就比她先來一步,不可能跟沈保寶進行的這麼迅速吧。
再說了,沈保寶胡鬧不知道分寸,於蔓可是有分寸的啊,她怎麼可能跟他一起胡鬧。
綜上,顧雨舟很快判斷出,裡面發出聲音的女人不是於蔓,至於裡面的男人是不是沈保寶她就不知道了。
這種事知道的越少越好,她轉身要走,卻發現於蔓正站在她身後。
“啊……”她嚇的叫出了聲。
這一聲也驚動了裡面的人。
霹靂乓啷一陣凌亂的響動之後,門被開啟,一個衣服還沒穿好的女人站在門口,看到外面的人滿眼的驚慌。
這女人顧雨舟還認識。
不是現實中的朋友或熟人,只是在電視上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