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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府內?也該請來讓我見見。”
“此刻怕是不行。”桓容故意賣個關子。
“為何?”
“城內建有學院,每日辰時開申時閉。現下剛過未時中,袁峰還在學中,阿母自然見不到。”
“學院?”南康公主面露詫異,“如我沒有記錯,此子不過垂髫之年,如何能進學院?”
“阿母,盱眙學院同他處不同。”桓容解釋道,“無論垂髫少年均可入內學習。”
“這是什麼章程?”南康公主皺眉,“豈不是要亂成一團?”
桓容搖搖頭,“書院有課程之別,入學之人多按年齡劃分,講學會根據學生的能力,內容不會超出太多,以免跟不上,浪費時間不說,甚至可能厭學。”
“授課不同?”
“對。”桓容轉過身,讓阿黍取來幾本書冊,上面詳細記錄著書院的各項規定,由荀宥鍾琳和賈秉共同制定,鹽瀆的石劭聞聽訊息,特地送來書信,提出不少有用的意見。
“阿母請看,這一冊即為童子所學。”
南康公主翻開書冊,認真看過幾頁,贊同的點了點頭。
“袁氏子習此課程?”
“不是。”桓容搖頭,突然感到一陣牙酸,“他同年長的學生一起,研習法家之學。”
南康公主動作一頓,詫異的看向桓容,“你說什麼?”
“阿母見過就會明白。”桓容苦笑道,“此子年少聰慧,不可以常理推斷。未到總角之年,已能背誦詩經,並能讀懂春秋。堅持要學法家,勸都勸不住。”
講道理講不過六歲的孩子,桓使君痛心疾首。
這詞不對?
他樂意,管得著嗎?!
南康公主愕然片刻,和李夫人互相看看,同時笑出聲音。
“阿母?”桓容被笑得滿頭霧水。
眼下是什麼情況?
“如你所言,這孩子倒真有趣。”南康公主笑道,“待他放學歸來,我必要見上一見。”
桓容咬了下腮幫,突然有種不妙的預感。
告辭離開內室,回頭看一眼房門,是他想多了吧?
與此同時,秦璟秦玒離開坊市,正打算返回客棧。
秦玒一邊走一邊感嘆,盱眙坊市不同凡響,好東西實在太多,單是食譜就不下二、三十間。除了尋常的蒸餅胡餅,還有各種包子花捲麵湯點心,餡料多樣,湯味格外鮮美。
想起名為“肉-燕”的吃食,秦玒不禁咂咂嘴。
北邊可沒這麼多花樣。
拿西河的廚夫來說,手藝的確不錯,奈何性情古板,從沒想著創新,每日膳食不變,除了炙就是煮。之前不覺什麼,如今出現對比,秦玒當真很想嘆氣。
“阿兄,依你看,能不能想法挖走幾個廚夫?”
秦璟不言。
“不行?”
秦璟繼續不言。
“行不行倒是給句話?”
秦璟默默轉過頭,忽然發現,自己這個兄弟並不如想象中的靠譜。
剛離坊市不久,兩人忽聞悠揚的鐘聲。
路邊行人紛紛駐足,更有臨街的房舍屋門大開,房主疾步走出,滿臉都是期盼。
“盱眙有道觀?”
秦玒詫異抬頭看一眼天色,心中不解更深。有道觀也不該這時候敲鐘,而且響數不太對,很有幾分怪異。
正不解時,道旁的人群愈顯興奮。
順眾人視線望去,十餘名身穿青衣的童子和少年快步走來。
有人揹著書箱,有人抱著竹簡,還有人揹著扁長的木盒或是抓著木質的刀劍。更有幾名少年扛著農具,合力抬著一隻新制的木犁。
“回來了!”
“今日學院季考,未知成績如何。”
“看樣子,技學課的成績應該不錯……”
眾人議論紛紛,待童子和少年走近,立刻有數名男子迎上前,有穿著草履的農人,也有身著粗布袍的商人,間或有趕著牛車的健僕,問話和表情出奇的一致。
“阿子回來了!”
“今日成績如何?”
“木犁可是你制?”
“可作出文章?”
“工具都帶回來了?”
童子少年們被攔住,有人露出笑容,也有人苦著臉。顯然季考分數已出,成績有好有壞,總體來看仍是好的居多。
一波學童過去,很快又是一波。
無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