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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發展到現在,三方的合作算是愉快,大部分都進行等十分是順利。
不過,桓容深知雞蛋不能放在同一個籃子裡,除謝氏和王氏之外,早讓賈秉入建康,聯絡當地吳姓,並同郗超共同謀劃,確保計劃萬無一失。
當然,這一切還有個前提,能夠說服秦氏。
為此,桓容不惜親赴長安,就為完成計劃中最重要的一環。
桓石虔駐兵天水的訊息送回荊州,桓豁立即送出書信,告知駐守姑孰的桓衝。
謝氏和王氏送出族中子弟,其意擺在檯面,就為告訴桓氏,縱然不能掌扶風等郡的太守印,也要在郡治所內佔一席之地。
這麼大的動作,自然不可能完全瞞過他人。
湊巧的是,王坦之病重,太原王氏恐要經歷一場變故,暫時無力他顧;郗愔的態度十分微妙,同郗超一番長談後,立即給京口書信,嚴命郗融握牢兵權,不可有半點閃失。
這種情況下,司馬曜的元服之事提上日程,卻沒有得到多大的重視。
旨意送出,召各地諸侯王前來觀禮,得到的回應極是冷淡。
各諸侯王或託病不便出行,或另尋藉口,總之,能不來儘量不來。連司馬道子都推脫再三,實在推不過去,才不情願的上表,言將回建康觀禮。
未幾,宮中又傳出訊息,要為天子大婚。
司馬曜是什麼地位,晉室又是什麼處境,朝廷上下一清二楚。別說王、謝這樣的頂級士族,連尋常的高門都避之唯恐不及。
不想擔上外戚之名,也無意藉此晉身,沒人願意把女兒送進臺城苦熬。
到頭來,是王太后出面,召來幾姓外戚,並派大長樂四處走人情,才定下了哀靖皇后王穆之的侄女——會稽內史王蘊之女。
王氏女郎十分貌美,只是性格稍顯“活潑”,並有一個獨特的愛好——飲酒。酒量之高,尋常郎君都比不上。
再有一點,王氏是王穆之的侄女,而王穆之是晉哀帝的皇后,從輩分上來說,王穆之要叫司馬曜一聲堂叔。
王氏比司馬曜年長兩歲,輩分卻低了兩輩!
這樣算下來,兩人結為夫妻,實在是有幾分尷尬。
司馬曜對這個皇后並不十分滿意,態度上不免有些推三阻四。
王太后看出他的心思,不由得冷笑,當面話說得含蓄,背後之意卻一點也不客氣,明擺著告訴司馬曜,能娶到王蘊之女已是燒高香,還想挑什麼?
“官家可要想想清楚。”
不娶王氏女,還想娶誰?
建康士族數一數,不說王謝等頂級高門,就是尋常門第,也不樂意送女入臺城。
別的不提,司馬曜為崑崙婢所出,哪怕登上皇位,生母的血統出身依舊無法改變。將女兒嫁給他?完全不可能!
司馬曜心中不忿,奈何事成定局。繼續犟下去,估計會惹惱王太后。一旦後者撒開手不管,他還能找誰?
褚太后?
司馬曜搖搖頭,這條路早已經走不通。有王太后在一日,褚太后就別想翻身。想清楚之後,司馬曜收起不甘,主動向王太后承認錯誤,並且表示,願意迎娶王氏女,元服之後就行立後大典。
王太后打量著他,目光銳利,似要看透他到底在想些什麼。
司馬曜低著頭,表情愈發誠懇,哪怕以最挑起的眼光來看,也看不出半點虛偽。
“好吧。”王太后垂下眼簾,撫過袖口的祥雲,道,“官家能明白過來,實是國朝之福。”
司馬曜連聲應諾,確定王太后態度有所軟化,不會真的撒手不管,才暗鬆一口氣,起身退出長樂宮。
走出殿門,站在石階之上,司馬曜用力咬牙,嘴唇抿成一條直線,壓下胸中的憋屈和怒火,指尖深深攥入掌心,不斷的告訴自己,忍,必須忍下去!
寧康二年,癸亥
秦策的書信送到長安,秦璟和秦瑒看過之後,親往桓容大營,依秦策之意,同後者達成契約。
“秦氏讓出扶風至隴西之地,並可保往來商隊安全。”秦瑒正色道,“只不過,敬道應允之利需得再加兩成。”
桓容微笑搖頭,道:“兩成不行。”
他早知秦氏不會輕易鬆口。
所謂漫天開價坐地還錢,提出條件的當時,他就有心理準備,秦氏必定會提價。
同鍾琳商量之後,桓容能接受的底線是半成到一成,高出絕對不行。
畢竟商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