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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父將三州交給我,並未言調你去平陽。”
“所以?”秦玦嚥了口口水,突然心生絕望。
“所以。”秦璟簡單重複,一切盡在不言中。
秦玦深吸一口氣,當場掀桌。
有沒有這麼坑的?
有沒有?!
時尚,感覺被坑的不只是秦六郎。
建康朝廷吵了整整兩個月,仇池和武都太守終究落入桓氏囊中。
聖旨未送出建康,桓容已得到訊息。
見過荊州來人,將郡內政務盡數交給桓石民,桓容迅速調兵啟程,南下樑州。
為演好預定的戲碼,桓使君一改平日“低調”,沿途打出將軍大旗,擺開郡公車駕,很是張揚。將一個因戰功膨脹、變得囂張跋扈的形象演繹得淋漓盡致。
當然,這是在各方探子眼中。
對於百姓,桓容嚴令秋毫無犯,如遇農田,必要繞路而行。不慎傷到禾苗,更要雙倍賠償。
在長安和建康朝廷議論桓溫父子如出一轍,都是好大喜功之人時,桓容在民間的聲望卻是不斷拔高。
對比之強烈,實是超出想象。
抵達梁州城下,桓容沒有入城,而是派人入城,“召”楊亮父子出城一見。
楊亮父子“奉召”而來,沒用多久,就滿面怒氣而去。回到城中不久,下令緊閉城門,嚴守城頭,明顯有要和桓氏決裂的架勢。
長安獲悉情況,起初尚存幾分疑慮。畢竟,他們的計劃是說服楊廣-毒-殺桓容,而不是促使楊亮父子與其正面交鋒。但在得知荊州的桓豁開始行動,大舉屯兵魏興郡,兵鋒直指漢中時,疑慮頓時消去大半。
雖然和計劃有些出入,可能讓遺晉生亂,甚至生出大亂,簡直比預期的結果強上百倍。
“呂延”的書信送往長安,王猛鬆了口氣,苻堅更是一掃之前鬱悶,難得有了笑臉。
殊不知,就在他們成竹在胸,以為一切都在掌握之中時,桓容正在帳中和楊亮父子密談,屯兵魏興郡的桓豁接住飛落的鵓鴿,看過鵓鴿帶來的簡訊,眺望北地,已然擦亮刀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