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偉看到馮瑄就吹鬍子瞪眼,馮瑄不以為意,特意策馬靠近,溫聲道:“二哥見了奴,因何不快?”
蔣偉兩腿一夾馬腹,把馮瑄甩在身後。馮瑄再攆上,蔣偉無奈,怒道:“何喚我二哥!”
馮瑄道:“二哥惱了奴嗎?奴知錯,二哥休怒,休怒。”
蔣偉和馮瑄年紀差不多,可看起來差了一輩人。看到他不理會馮瑄,馮瑄在後殷殷呼喚,連蔣家的從人都忍不住上前勸告,“二叔,馮玉郎在後面叫你呢。”
“我知道!”蔣偉臉都氣得通紅,深呼一口氣,勒住馬,等馮瑄。
馮瑄微微氣喘的攆上來,一點沒有被蔣偉甩臉色的不快,欣喜道:“二哥不氣了?我正有事要跟二哥說。”說罷將馬與蔣偉的並行。
蔣偉冷著臉,一臉不喜。
馮瑄悄悄說,“我在江州聽過一個趣事。”
“什麼趣事?”蔣偉道。
馮瑄:“東殷公那個老匹夫衝到永安公主面前摔了一個碗呢。”
“為甚?”
“聽說……”馮瑄眼珠子一轉,聲音更低了,“永安公主給他戴了綠帽子。”
馮瑄哧笑,“這有什麼稀奇?”永安公主嫁到膠東,當天見到新郎官就氣得大怒“如此老奴怎堪配我?”,婚禮都不願意行就跑了,後來東殷公幾次跑到江州求見公主,公主才生下了一個女兒,不過早就傳說那個女兒也不是東殷公的種。
馮瑄搖頭:“當然不是那等小事……據說公主還有一子……”
蔣偉猛得轉過頭!沒生下的不算,生下來……那就是東殷公的孩子!除非東殷公連臉都不要了遞國書告公主給他戴綠帽子,那就天下聞名了。
蔣偉震驚完了,回過味來,揮鞭子就要打馮瑄:“你這嘴上沒有一句實話的東西!若真有此事,早傳遍了!”別的不說,東殷公多個孩子這種事就不會沒人知道。
馮瑄聳肩道,“信不信由二哥,我只知道確有此事,東殷公當然大怒,不然……”他向天上翻了個白眼,“二哥自己去查就是,看我是不是在哄二哥。”說罷就策馬跑了。
蔣偉被這天外飛來的一個八卦搞得神經緊張,到山坡上了還有點沒回過神來。
一個小孩子來刺駕?
“是附近的人嗎?”姜姬不相信這是個刺客,說不定是附近的人跑錯了。
姜武也在懷裡藏了不少餅,此時一邊拿出來一邊吃著,說:“不知道,我沒見過。那孩子身上一件衣服都沒有。”
“沒有衣服?”
“跑的時候扔了吧。”姜武很瞭解這個,跑的時候衣服是很礙事的。
姜姬看看自己身上的裙子,剛才她其實也想過脫掉它的。
蔣偉匆匆而來,一眼就看到被壓趴在地上的憐奴,跟著就被憐奴嚇了一跳。在蔣家也是錦衣玉食捧大的,他還見過蔣淑給他梳頭呢,怎麼才幾個月沒見就成野人了?
只見憐奴渾身赤-裸,頭髮亂糟糟在頭頂抓了個髻,用野草胡亂一綁,四肢俱是泥汙,如果不是看臉,他可真不敢認了。
姜元還縮在車內不出來,蔣偉揚聲道:“何方小兒?膽敢犯駕?拖去砍了餵狗!!”
憐奴在地上動了下頭,沒有出聲,也不求饒。
姜元在車內看到,心中倒是一動:此兒或可一用。
如果說姜元現在信誰,那就只是姜奔幾人了。等他歸國後,身邊的人只怕都來自各家,各有其主,他需要更多忠心於他的人。
他掀起車簾,朗聲笑道:“蔣公休怒,我看這小兒年紀幼小,只怕並不懂事。”他一手握著匕首藏在背後,一手對著趴在地上的憐奴招手,“小兒,過來。”
按著憐奴的人放開了手,憐奴抬起頭,露出瞎了的一隻眼睛。
姜元愣了一下,笑得更加和善了。
憐奴這才站起來向他走去。迎著日光,他渾身像玉一樣瑩白生光,那泥汙絲毫不損他的美,他的手腳修長,彷彿亭前修竹,姿態落落大方,不似猥瑣之人。只是那瞎了一隻眼睛令他的臉變得扭曲起來,眉目都皺縮著,可另一隻完好的眼睛卻如秋水一般,讓人不免去可惜,如果雙目完好,這將是一個多麼美麗的少年。
姜元觀他身姿步態就知道他不是農家子弟,這樣他的眼睛更讓人好奇了。
他道:“你可有姓名?”
憐奴拱手施禮,“無姓,生我之人為我取名:憐奴。”
這個名字就足以說明一切了。
姜元嘆道,“我觀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