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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抗不了,憤而自盡,可她卻已經被迫生下了憐奴。
蔣淑覺得這是件醜事,就偷偷將憐奴養在蔣家。但憐奴還是知道了自己的身世,只可惜年紀小報不了仇,但他一直是恨著蔣淑的。
蔣淑出於愧疚對他還不壞,但蔣家其他人都對他很壞,鑽褲襠都是小事了,吃屎喝尿都有過——當然憐奴當場就報復回去了,不過這個就不必說了。
蔣偉在旁邊扮憤怒,聽到這裡險些破功,別人是喂他吃屎喝尿了,怎麼不說他當時就把那幾個傻小子給按在屎尿堆裡了呢?還坐在人家頭上又拉又尿的,蔣淑找過來時險些沒被臭暈過去。
不過當他們長大後,小時候的手段就不夠用了,變本加厲之下,憐奴沒了一隻眼睛。蔣淑暴怒,不但不理會憐奴殺掉的那個少年家人的質問,過了幾年,就悄悄令人將那一家給送上了黃泉路,雖然那一家也姓蔣。
現在看著這個站在地上坦胸露體也自若的少年,蔣偉心中道:大哥,這個你珍愛如寶的孩子,已經長大了。
憐奴捂住眼睛,“我既瞎了這隻眼,就當還了蔣氏的養育之恩,從此,我們恩怨兩消!”
說是這麼說,只是看他的樣子,誰都不信他說的恩怨兩消。明擺著還是要繼續記恨蔣家的。
蔣偉冷笑道:“豎子可笑!你既是我蔣家血脈,我就送你一程!”他點出這句,這就成了家族清理門戶,馮營幾人就不能出手了。
他執劍上前,憐奴擺開架勢準備迎戰,身後姜元說話了,他道:“既然恩怨兩消,你可願服侍我?”
蔣偉一愣,馬上道:“大公子此言何意?”他氣勢洶洶的樣子,對姜元很不客氣。
憐奴奇怪蔣偉怎麼突然跟小了四十歲一樣,嘲笑的看著他。
蔣偉暗恨的瞪過去:小兔崽子!膽越來越肥了!
姜元還是微笑著說:“我身邊少個侍從。”
蔣偉步步緊逼:“我可將我身邊從人相贈!”
馮營道:“既然大公子喜歡此子,不如就留他一命吧。”
蔣偉怒目圓睜,氣得臉都紅了,轉頭去瞪馮營。
憐奴哈哈一笑,大步走到姜元身前,行五體投地大禮,聲似黃鶯,大聲道:“憐奴願侍候大人!”
蔣偉怒道:“你……!”他想上前把憐奴抓回來,馮瑄抱劍往前一擋,笑道:“蔣公息怒,這也是一段佳話。”
姜元笑著讓他上車,道:“不要叫大人,叫我爹爹吧。”
這是允他姓姜了。
蔣偉此時動了真怒,目眥欲裂。
馮瑄吃了一驚,仔細想想,也覺得可以理解:畢竟是蔣家血脈,此時卻要認旁人為父,縱使是養子,也是半僕之身。
對蔣家來說是羞辱。
憐奴恍然想起那日午後,蔣淑給他梳髮,在背後溫聲問他:“為何不喚我父親?”
他說:“憐奴想只做憐奴。”他是憐奴,才有這樣的蔣淑;當他不是憐奴,見過的也不會是這樣的蔣淑了。
蔣淑摸著他的腦袋笑著說,“這樣想的你,才正是我的兒子!”
他對姜元垂下頭,輕聲應道:“是,爹爹。”
日至中天,坐在溪邊的姜姬看看日頭,問姜武:“……回去你該捱打了吧?”
姜武一縮脖子,手上拿著幾枝嫩樹枝甩得咻咻響。
大概是因為那馮丙走了以後再也沒有音信,姜元的心情這個月以來越來越壞了。這個家裡,除了姜姬沒捱過他的巴掌,陶氏、姜谷和姜粟都捱過打。而受傷最重的是姜武和姜奔。姜元一直在教他們習武,以前受傷再多,畢竟是打熬筋骨的時候,一開始總是會受些苦的。而且當時也能看出姜元並非故意令他們受傷。
但這個月可不一樣了。
姜元一直以來讓他們學的都是棍子,自馮丙來後,他讓他們在棍頭裝上了箭頭,以前被棍子擦到就是一道青腫,現在碰到可就要出血了。而姜奔和姜奔在姜元手下就是捱打的份,哪天身上不帶幾十道傷?
幸好那馮丙也送了傷藥來,可能想他們在此地尋醫不便。不管怎麼樣,有了藥,姜武和姜奔才沒出大問題。
姜奔是不管挨再多打,姜元一句話,讓他站就站,坐就坐,只怕讓他去跳坑,他也沒有二話。姜姬勸過幾回,反被姜奔轉過來勸“爹是為我們好”。
倒是姜武捱了打雖然不敢反抗,心裡還是知道好壞的。讓他說姜元壞話他不敢,但最近卻喜歡藉著姜姬出門的機會躲出來。
哪怕回去後姜元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