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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椒水來。”
殿上侍人就送來花椒水,兩人在背後扶起人,押住那人的肩和胳膊,抱頭掰嘴,第三個人就端著碗“小心翼翼”的往嘴裡喂,順便往鼻子裡灌一些。
人就立刻劇烈的嗆著“醒”來了。
醒來的人和剛才沒來得及昏倒的人都目露兇光的瞪龔香。
龔香特別關心的問:“於公可好?於公可千萬不要為子孫不肖氣壞了自己!”
於公嗆得臉紅脖子粗,沙啞喊道:“胡說八道!於家沒有不肖子孫!”龔香:“若有呢?”
於公:“我親手勒死他!!”
龔香當殿三擊掌,大聲讚道:“於公高義!”
右邊專事捧場計程車子們在段青絲的帶領下紛紛道:“於公高義!”
“於家門庭未毀!”
“有於公在,何需擔憂?”
於公發現自己被逼得騎虎難下,索性撕破臉直逼龔香:“龔氏小兒,你來說,我於家人什麼不肖子孫?你說出姓名來!”
龔香:“于吉逼死弟弟,令父母白髮送黑髮,令幼弟不得盡孝,難道不算嗎?”於公黑紅著臉:“那是意外!吉兒是看到弟弟沒人看護跑到池邊玩耍才過去的!石頭滑,阿八才摔下去,吉兒年紀輕,一下子慌了,跑回去叫人,這才晚了!”
龔香說:“真是如此?”
於公:“就是如此!!”
龔香,“可於吉招認,是他嫉妒阿八比他小三歲,卻已經把他還不會背的書給背出來了,他擔心長久下去,自己這個長子就要被弟弟超過,更擔心於家會選弟弟當族長,他才下了狠手,把弟弟推到池子裡的。他之前跟弟弟悄悄約好,兩人在池邊見面,他會把弟弟喜歡的那隻竹鳥送給弟弟,弟弟才避開侍候的人,自己一個人過去的。”
於公臉上鬆弛的皮肉抖動起來,半天才找到舌頭:“胡……胡說!這是胡說!”
龔香,“我是聽於吉親口說的。他已後悔,以前害了弟弟,現在害了於家。”
於公成了結巴,只會說:“胡說……胡說……”
不必叫于吉上殿來自陳,殿上其他人已經開始集火於公。於公好虎難敵群狼,想昏又不敢昏,只好閉嘴不說話。
龔香也不必他再說,自己在旁邊說得熱鬧,把于吉、於家上下都給罵得體無完膚。於公幾次睜眼想辯,龔香就轉而問他:“於公,有何見解?”
於公只得繼續閉目不理。
其他幾家發現龔香可能掌握了很重要的東西,比如那些被帶進蓮花臺的人可能都受過刑,把當年的事都一一吐露出來了。
還有幾家,是前幾代出了這種事,人已作古,不免慶幸。
這幾家勸前幾家,不如跟龔香“講和”。
“看他要什麼,加加減減給了他算了,也省得把家裡拖下水。”
“正是這個道理!讓他把事說出來,日後傳出去,外面的愚民可不會管真假,他們只要在嘴裡傳一傳,家裡的名聲就沒了!”
於公算是辯輸了,龔香摩拳擦掌準備找下一家,剛看過去:“胡大人!”
“龔公!”姓胡的這個就立刻上前了,和氣的跟龔香說:“借一步說話!”
這一借,就借到殿外去了。又有幾人跟上去,都藉口“更衣”,更完回來,全都改了口,認自家教子不嚴,情願認罰。
姜旦就“誇”他們了,誇了一通知錯就改才是大家之風之類的話之後,這幾家就都鬆了口氣。
龔香上殿開始集火剩下幾家是祖先犯錯的,他二話不說,先罵了。
那個鞭子至死的,就是已經死了的,當時的人全死光了,當然也沒人能說出原因來。
今天來聽“審”的是那人的侄孫,也學於公,閉眼閉嘴就當自己什麼都不知道,龔香就一個人罵了個痛快。
罵完,轉頭對姜旦說:“還請大王訓示!”
姜旦就照著“臺詞”說:“唉,如果當時有人阻攔,也不會發生這種慘事。如果沒有那些送上竹板、皮鞭、麻繩的下人們,父親打兒子,又能打得多重呢?”
嗯?
這風向不對!
底下的人卻馬上就發現了這根“救命稻草”,立刻抓住了。
七嘴八舌之下,不顧上面的大王像是發現自己說“錯”了,正在後悔,趁著大王沒來得及反悔,就把罪名推到當時送上竹板皮鞭的下人身上去了。
龔香“棋差一著”,一臉不快,冷笑道:“既然主人已死,那些下人也早就下黃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