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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她無關。
他也已經明白,春花這個王后意味著她會是他的妻子。他雖喜歡春花,卻不是男女之情。但……經歷過小星後,他也不知道自己還會不會再愛上什麼人了,敢不敢去愛了。
或許,春花和他會是很好的一對。
他有春花,阿揚卻沒有妻子。姐姐到現在都沒有想過要給他找個妻子。
阿揚宮中有寵婢,卻只是宮女,連女官都不是,生下來的孩子,也都一併送到了宮人監則侍人宮女撫養。
姐姐說,這些孩子可以穿黑衣,少時在宮中當職,男為侍從,女為宮女。如果成才,可以賜姓為官,但不得姓姜。至於賜什麼姓,叫他看著辦。
兒子可以當官,女兒就可惜一點,但也有辦法。
因為現在國中女子也可有私產,姐姐又說,女子雖然不可以當官,但可以封個虛職或虛爵,不領實職,只領官祿。
所以他早早的就想好要給他和姜揚的那幾個女兒封個什麼爵位,再替她們選婿,招贅。
姐姐說都由他。
總之,這些人都是他的責任,他這個大王必須讓他們過得好才行。
但對姜揚,他卻既無法給他妻子,也不敢為他反對姐姐……
姜旦說:“阿揚說得也有道理。”他想了想,“那就需要好好審查他們是不是真的犯了錯。如果是真的,那不管他們怎麼狡辯都沒有用。”
姜揚只怕姜旦一意孤行,見他這麼說,鬆了口氣,恭敬道:“大王深謀遠慮,是我失言了。”
姜旦溫聲道:“阿揚思慮周詳,孤喜。”
說罷,在姜揚的肩上輕輕拍了拍。
旁觀了這一場,姜姬心滿意足,決定對龔獠好一點。這幾年來,她一直冷著他,由著龔香把龔獠架空了。但龔獠第一沒有向合陵告狀,第二,好好的替她把大王與太子教好了。現在大王知道如何對待太子,太子也知如何侍候大王。
最重要的是兩人的性格已經養成了,思維模式也建立起來了。
姜旦雖然單純,但他直線的思維是很大的優勢。凡事只取對錯,不問因果,正因為他不懂,所以與其花時間教他,讓他在複雜的關係中浪費時間精力,不如直接灌輸給他對錯,建立對這個世界最本源的認知,對就是對,錯就是錯,沒有中間的選項。這樣固然會顯得人過於固執,但對大王來說,固執已見並不能算很大的缺點。
而姜揚,他是聰明,但優柔寡斷,越聰明,他就想得越多,想得越多,他想做決定就越難。
日後就算他有反心,在他想好要不要反姜旦,要怎麼反姜旦之前,姜旦只要能發覺他的反心,就能一擊必除。他思考的時間越久,對姜旦越有利。
龔香他們一直擔憂她的野心會膨脹到有一天對姜旦和姜揚刀兵相向的地步,但怎麼控制自己的野心,怎麼尋找自己的位置,要雙贏而不是為了取勝搞得遍地狼藉,這是她最擅長的。
——她怎麼會殺姜旦呢?尤其不會為野心而殺他。
——她也不需要真的坐上王位,事實上她就是王,一個虛名並不那麼重要。
——她也不必和這個世界的公序良俗做對抗,太花時間也太花精力。
所以姜旦和姜揚就是她放在王位上的招牌,她只要當真正的魯國之主就行了。這兩兄弟哪怕各坐三十年王位,她也能統治魯國六十年。六十年,她能把魯國變成什麼樣呢?
別的不說,鄭國那邊佔著晉江大片良田沃土,在刑家離開之後,她是不是可以……
將臺下突然傳出激昂的打鬥聲,臺上三個姓姜的都回了神,往下看。
“怎麼了?”姜姬問。
綠玉最清楚,連忙說:“有人打了朱庇。”
姜旦也走神很久了,“是看不慣他的人嗎?”
綠玉搖頭,開始學給他們聽。
成蠶都能看懂這是有人故意針對他們這十家,朱庇當然也能看懂。但他跟成蠶不同,成蠶只想把自己家摘出來,朱庇想把被告的所有人家都給摘出來。
於是,有人說兄殺弟,他說冬日天寒,小兒落入水中,當兄長的是跑去叫人救弟弟才沒來得,不是故意的,怎麼能說人家是故意的呢?同胞兄弟,同母所出,只是因為書背的沒有弟弟多就殺弟弟,這也太可怕了,肯定不是真的!
父鞭子至死,他說父親是教子心切,他絕不會故意把兒子打死,只是打的時候忘了輕重,何況之後當父親的也痛悔了很久,還寫詩悼念兒子,可見其悔過之心,你們又怎麼忍心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