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木木多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慌腳的要把曹非身上纏的麻繩解開。
他們當初纏的時候並不懂怎麼綁人,為求萬全,幾乎把曹非纏成了一個線球。
現在解起來自然要麻煩些。
等外面他們纏的繩子都解開後,綁住曹非手足的繩子打了結,這個結是阿陀打的。阿且與阿情都被這個結給難為住了,竟然找不到頭也找不到尾,不管拉哪一根繩子好像都不對,結都越來越緊。
兩人急得頭上全是汗。
阿情突然說:“我、我去拿水來!用水潑他試試!”
說著跑出去,提進來一桶水,對著曹非就潑上去。
曹非被潑了個正著,“醒”了。
他醒來後就咳嗽,然後就是一副喘不上來氣的樣子。因手足被縛,整個人弓起,像離水的魚,馬上就要斷氣。
阿且這下更解不開繩子了。
曹非喘著說:“劍、劍……把繩子割開……割開……”
曹非有一柄劍,一直放在屋裡。
阿情和阿且這幾天都沒去碰這柄劍,聽他說,現在才進去拿,拿出來後,又不敢下手。
曹非心中嘆氣,做出垂死的樣子來。
阿情連聲催阿且動手:“這裡!往這裡割!”
手起劍落。
繩子開了。
割了腳的,再來割手的。割完手上的,阿且一邊鬆了口氣,一邊把劍放下,阿情去扶曹非。
兩人眼前一花,阿且被一腳跺遠,劍已經被曹非拿在手裡,架在阿情脖子上。
曹非現在完全不像要死的樣子了,他的手很穩,雙目有神。
阿且爬起來,阿情憤怒的大叫:“你殺了我!殺了我啊!”
“不要!”阿且跪下來,“殺我!殺我!放了他!”
曹非嘆氣:“你們都是我的骨血,我怎麼忍心下手?”
阿情眼淚直流,大叫:“胡說八道!你殺了爹和娘!還有家裡所有人!”
曹非:“我現在說什麼,你們也不會信。罷了,日後自有分曉。”他對阿且說,“你來,拿繩子把阿情綁起來。”
阿且驚懼憤怒,卻無可奈何,劍就架在阿情脖子上,他不敢不聽。
他把綁曹非的繩子撿起來,綁了阿情。
曹非說:“現在,你和阿情到裡面去。”
阿且又抱著阿情,兩人走到裡面。
曹非在外面把門關緊栓死,還加了鎖。這本來是用來鎖阿陀的。
曹非站在門前說:“你二人放心,我最多五日就回來了。”然後他把劍扔進去,“等我走後,你們自己從屋裡出來吧。”
阿且在門裡喊:“你要去追公子和包包?不要去!求求你,放他們走吧!放他們去魯國吧!難道你想把他們一直關在這裡嗎?”
曹非嘆了口氣,轉身大步走了。
魏王本來不想見曹非,結果聽說他的“太子”聯合僕人,把他的“先生”綁了,自己躲進公主的車駕中逃去魯國了,不由失笑,對親通道:“孤的太子,倒是有勇有謀。”
親信聽得心驚,不知該做何表情。魏王以前從來沒稱大公子為“太子”,今天突然這麼稱呼,是有什麼用意?魏王不見曹非,叫侍人去傳話,叫曹非即刻去追回太子。
如果太子沒有追回來,曹非只能自裁。
曹非領命。
殿前侍衛聽到王令,替他牽來馬,看他一身狼狽,道:“曹公要不要梳洗一番?”曹非上馬,“尋不回太子,我這顆頭顱都不必要了,還梳洗什麼?”
另一邊,阿笨終於見到了百姓,不過百姓們和她想像的不一樣。
她躲在車裡,問宮女:“直的不是乞丐?”
宮女搖頭:“不是啊,這就是百姓。”
阿笨瞪大眼:“可是他連鞋也沒有!衣服上全是補丁啊!”
宮女失笑:“如果是乞丐,那他連衣服都不會有!更別提補丁了。”
阿笨受驚不小。
她以為的乞丐是百姓,可他們怎麼這麼窮?這麼瘦小?這麼可憐呢?
或許她見到的都是百姓中的窮人吧,聽乳母和侍人們說過,百姓中有富戶有窮人,富戶家有良田千畝,使奴喚婢,日子過得好極了,比她還好呢。而窮人,也就是勉強能吃得飽飯而已。
真想進城去看看。
他們的隊伍停在了距離城很遠的地方,都看不到城。
大夫說,這是不想騷擾百姓,不叫城中太守為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