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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城燒了世家劉姓之宅,劉氏子弟卻帶著家小投奔魯王去了,那劉箐身背罵名,從不解釋,端的是一家赤膽忠心的好臣子!
建城王家,舉城來投。
雙河、婦方、袁洲等地,全都對魯王心悅誠服。
難道魯國全是忠臣?
這人就百思不解,問徐公:“莫非是魯王手中有雄兵利器?”可明明聽說,魯王有兩個義兄,一個是隻會弄權的無能之輩,一個手握整個魯**馬,卻完全不聽魯王調遣,他還就在樂城咽喉之下的鳳城,還把握住了通向樂城的河道,如果他要反,只需截斷河道,就能斷絕樂城生機,叫樂城變成孤城,喊天不應,叫地不靈,別處的忠臣良將救援不得。
這是眼睜睜看著這個魯國大將軍要反,要反,要反……
他就死活不反!!
而魯王也該疑啊,他怎麼能不疑呢?為什麼不疑呢?
這個族侄自己得出結論來了:魯王和他這義兄,乃是千古一見的英王賢臣!
徐公:“……”
可族侄仍是不相信魯國上下都是忠臣種子。義兄一個忠就算了,一國都是忠臣?
如果說魯王英明神武還可以理解,可魯王從繼位起就沒幹過一天正事!
他大字不識,因為學不會紀字所以竟把紀字變得面目全非!還讓魯國上下都來學,還稱什麼“新魯字”!
他覺得這都夠魯王被罵到進棺材了。
可魯國上下沒有人明著罵魯王,有的城是不肯學這新魯字,可樂城、鳳城、商城、浦合、合陵……差不多魯國三分之一的城都學了新魯字。
這也差不多了。
就算現在皇帝說不想學難學的紀字,想把紀字變一變再學,都未必有魯王這麼大的號召力。
別說三分之一的城陪著魯王胡鬧,就這鳳凰臺上下,能有三分之一聽皇帝的都不可思議。
但這個皇帝又不像是個蠢的。魯國前兩代大王的王令連樂城都出不去,而他已經把半個魯國都給抓在手裡了。
族侄懷疑,這其中另有緣故。
魯國每行險招,又好像身後有祖宗保佑一樣,總能平安無事,逢凶化吉。簡直叫他……
徐公就聽這族侄說,他想去魯國一遊。
徐公:“……”
“某想親眼看看,這魯王到底是真愚還是假愚!”要麼是真蠢才,可真蠢才坐不穩王位,還把魯國變得這麼好;要麼是假蠢才,那此人為何要扮蠢呢?
不過書上也確實記載過有皇帝以戲弄臣子為樂。難道這魯王是這個性格?
徐公就看這族侄一顆心已經飛到魯國去了,還下壯志說要寫一部《魯傳》,給家中文庫填磚加瓦。
他還猶豫,如果要寫《魯傳》,只寫當代的大王顯然不行,啊呀,要不要連以前的魯王都寫進去呢?那花的功夫就多嘍。可如果只寫這一個大王,或者只寫祖孫三代,就顯得這部書不完整啊,後人看到,豈不疑惑?
他前思後想,難以定奪,轉頭問徐公意見。
徐公:“……”
徐公眼皮一塔拉,人往憑几上一歪,打起了小呼嚕。
族侄一看徐公睡著了,就輕手輕腳的退出去了。才到門口,碰到白哥,他道:“先別進去,你先生睡著呢。”
白哥點頭,送此人出去,回來輕手輕腳的進門,就見徐公正從屏風後小解出來。
白哥驚訝:“老師不是在睡嗎?”徐公白了他一眼。小聲說,“他剛才一直不走!快憋死我了!”說罷氣哼哼地坐下,氣哼哼地問:“你來有什麼事?”
白哥:“……那個,青焰擔憂公主,囑我去公主城探望公主和小公主。”
徐公嫌棄的瞪了他一眼,“你別去,叫阿樹去。你蠢成這樣,去了一定會被騙的。”白哥:“……我……”有那麼蠢嗎?
徐樹得令,就打點行裝,喬裝一番前往公主城。
公主城中,姜姬見到了姜武的先行官。他距此還有八十里,再過兩三天就到了。
那先行官估計讀過書,說不定還是哪個世家的子弟,說話做事很有章法,他自稱是軍師,還拿出一個木牌子用來證明身份。
姜姬說他會說話,是因為他好像也沒說什麼,就姜武一心來見她的事給說了,還說了魯國的事,說了這一路走來經過的城池都有什麼新聞、趣聞。
此人叫冼馬。
……她懷疑是假名。就跟王姻似的,他剛到樂城時也起了個假名。
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