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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
龔香說:“我聽街上有人傳說,皇帝陛下要召大王去鳳凰臺。”
姜旦一怔,去鳳凰臺?他?姐姐不是在鳳凰臺嗎?
還沒反應過來,他就說:“好啊!”頓時人也坐直了,眼睛也睜大了,說話都更有力了:“我們什麼時候走?”說完,就看到龔香一臉陰笑。
姜旦立刻再擺回大王臉,“依龔相看,此言是真是假?”龔香說:“如果是假,當然不必理會;如果是真,大王欲往鳳凰臺嗎?”姜旦很警覺:“依龔相看呢?”他絕不先表意見!
龔香說:“某聽大王的。”
這好像是個陷阱。
但姜旦想來想去,還是很想去見姐姐,就說:“如果是真的……孤想去看看姐姐。”但他說完,就說:“只是孤也知道,孤身為大王,不能輕離屬國。龔相,可有良策?”
他想去看姐姐 他知道離開魯國不好。
所以,龔相,你有什麼解決辦法嗎?
龔香冷笑,然後開始跟姜旦上課,從白天上到了晚上,害得姜旦午飯、晚飯都沒吃成,聽得頭昏眼花。
總結起來就一句話:就算是真聖旨到了,他也必須抗旨,也不能去鳳凰臺,誰去誰是傻子。
姜旦被訓到最後,連連點頭稱是。
龔香還待接著訓下去,蟠郎來了,笑眯眯的,把龔香給請走了,解救了姜旦。
姜旦感激涕零,對著蟠郎的背影一揖,兩人還沒走遠,就聽到身後大王躡手躡腳溜走的聲音。
出了金潞宮,蟠郎相邀:“龔相,要不要跟我喝一杯?”兩人換到了蟠郎現在住的宮室內,侍人送下鼎食和美酒就退下了。
蟠郎親自替龔香倒酒,敬酒,說:“我知大王蠢鈍,還要龔相多多包涵。”
龔香接過酒,不及飲,先嘆道:“大王並非蠢鈍,只是這就是他的極限了。他可以當一個忠厚老實的農人,也可以守著一份不大的家業,孝順父母,撫育妻兒。但更多的,就不行了。”他笑道,“哪怕只是十幾個僕人,只要有一個有壞心,他就現不了,就會被其矇騙,就有可能被害了性命。”
姜旦能走到現在還平安無事,全靠身邊的人保駕護航。
公主走了一年還可以,因為公主威勢仍在;但公主如果走上十年,這魯國,姜旦是掌不下去的。
酒還沒喝,龔香已經有了三分醉意,借酒抒言。他指著蟠郎,“不說我,只說你。你可甘心在此人手底下蝸服一世?”蟠郎笑而不語。
龔香道:“所以,我近來的屢次犯上之言,也是因為我有些按捺不住了。既見過公主,又怎甘服侍這樣的大王呢?”
公主走後,已經將近兩年了。
這兩年裡,魯國的展沒有脫出公主的計劃。
大王在公主走後突然怒砍了許多人,雖然扼制了許多冒頭的人,但國中的情勢卻變得越來越複雜。
恰在這時,姜武退守鳳城,好像跟大王有了分歧。
國中的人為了推翻大王,推翻姜氏,無所不用其極。他們多方下注,給龔香、姜武兩人分別送禮。
龔香含糊的全都收下了。姜武也收下了。這些人就以為事有可為,更加用力鼓動姜武推翻大王。
姜武照例還是全都收下了,不管上門投效的是什麼人,不管送的是金銀還是糧草還是武器,他來者不拒。
接著,有人就在姜旦面前告姜武圖謀不軌。姜奔也被鼓動起來,開始上竄下跳。
姜旦從不理會對姜武的汙衊,充耳不聞。
可他也沒有對姜武示以友好,示以寵愛。
姜武倒是真的完全沒把姜旦放在眼裡。公主走後,浦合、商城、鳳城、安城、婦方就全落到了他手中。
他自己養自己的兵,這幾個城完全不聽姜旦的號令,每年的稅賦都是直接交到姜武手中的。
連龔香都在想,姜旦會在什麼時候無法忍受姜武?可姜旦就是什麼都不做,哪怕有人告到他面前,把這幾座城連成的商路,把姜武收下的金銀糧草武器全都寫下來送到姜旦面前,他看到了,聽到了,都能不當一回事。
龔香覺得這對義兄弟的信任遠不到這一步。
那就只能是公主臨走前的囑咐了。
後來,姜武收到了生平最大的禮物:七座城的城主帶著整座城投效。
姜武收下了城,派人去接管,然後把這七座城的世家全都送給了龔香。
龔香樂得哈哈大笑。一邊對這些人施恩,一邊讓姜奔在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