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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都盼著見到他平安無事的樣子呢。
同樣的聖旨也沒有忘了萬應城黎家。花萬里說這兩家都跟陶然有染,皇帝當然要挨個客氣詢問,看是誰家藏了他的重臣。
這兩道聖旨出沒經過徐公的同意,徐公得知時,聖旨已經不知怎麼回事溜出鳳凰臺了。
徐樹問徐公要不要追回來。送聖旨的使者就是朝陽公主籠絡的那些人,眼下似乎是看陶然和花萬里兩邊相爭,越來越多的人跑去找朝陽公主了。
徐公搖頭,“這兩道聖旨,沒什麼問題。”
都是皇帝該做的。讓他來,他也會選擇這兩道聖旨的。
他問徐叢,這兩道聖旨是魯國王姻建議的嗎?
徐叢說,是。朝陽公主對這王姻已經稱得上是言聽計從了,之前的心腹都拋到腦後了。
不過那個心腹,叫簡章的,晉人,好像也沒什麼不快,跟這王姻稱兄道弟,親熱得很。
讓本來想看他們兩個鬥起來的人都很失望。
徐公說:“這簡章,是不是就是去見花萬里的傳旨?”
徐叢:“正是。”
徐公:“嗯……叫他來,我有話問他。”
姜儉聽到訊息後,先去跟朝陽公主說了一聲,生怕她不懂,還特意跟王姻也說了一聲。
王姻不知這簡章是誰,但他攀上朝陽公主後,簡章就立刻伏,沒替他找一點麻煩,是個相當有眼色的人。他點點頭,道:“你只管放心去。如果你明日還沒回來,我就讓公主想起來,把你叫回來。”
所以如果徐家有危險,簡章只要撐一天一夜就能安全了。
姜儉不算完全放心,不過也沒別的辦法。他不認得這魯國大夫,自然不敢信他,也就沒有自報家門。
他來到徐家,立刻就被人帶了進去。傳旨雖是末流小吏,但在皇帝身邊的,當然更貴重點。
他沒受任何折辱,等的時候還有徐家子弟相陪。等徐公有空了,才把他領進去。
徐公見到他,就讓他一五一十把當時花萬里說的話都給學一遍。
姜儉就學給他聽。
接著,徐公又挑出幾句,讓他重點說一下花萬里當時的表情、語氣。
姜儉邊沉思邊回憶,也慢慢說出來了。
徐公又問他,他在花萬里營中,是怎麼進去的,誰領他進去的,那人長什麼樣,又說了什麼話。花萬里營中他都看到了什麼,大帳裡有什麼樣的擺設,還有沒有別的人,花萬里穿的是什麼衣服、什麼鞋,等等細節。
姜儉這回就真卡殼了,拼命回憶,使勁去想,仍答不出三成。
徐公笑道:“過去數月你仍能記得清二人的談話,是備著有人查問嗎?”
姜儉伏道:“奴奴想,長公主可能會詢問,這才特意記下的。”
徐公:“哦?可依我看,長公主不像是有這份心思的人啊。”
姜儉說不出話來了。
確實如此。那時他提前逃出來後,回到鳳凰臺,朝陽公主都沒有叫他去見一見,在她的心中,他只是去傳一趟旨,傳完就回來了,花萬里接旨後是什麼反應,有什麼想法,會不會有陰謀,她統統不在意。
聖旨啊,花萬里敢不聽嗎?
徐公逼問:“你是何方的奸細?”姜儉:“某不是奸細。”
他背上冒出了一層細汗。
現在,此刻,似乎就是他的生死大關了。
姜儉本以為徐公會繼續逼問,他也在拼命在腦海中思索推誰出來擋槍合適。
畢竟他一個“晉人”,晉王的膽子就像晉國一樣小,說他有意插手陶然與花家的爭鬥顯然不可信。
那該說是誰呢?萬應城黎家?河谷祁家?都不行。如果真說是這兩家,反倒顯得那封花萬里的奏表像假的了。
而且,鳳凰臺之外的城又有哪一個有膽量對鳳凰臺上的事插手呢?他來這裡兩年,有一件事是很佩服徐公的。雖然皇帝有問題,徐公把持朝堂十幾年,但他同時也把鳳凰臺下的城都給馴得服服貼貼的了。
目前,至少沒有一個城強到能跟鳳凰臺叫板。各城世家,以前有膽子大的,也都被徐公整治過了。
只要徐公仍在,鳳凰臺下的城都不敢明目張膽有二心;等徐公不在了,他們也要先爭個勝負出來後,再找皇帝的麻煩。
姜儉到底還是量淺,一時半刻真想不出該如何解這個局。
徐公也沒難為他,當然也沒有放他走的意思,讓人把他領走了,就在徐家住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