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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劫她的人肯定不會好心給她帶上侍女,阿柳她們沒有保命的手段,很可能會第一個被殺。
她想讓她們身帶些錢,想辦法混到太守府的那些女人中去,雖然也有可能會被拆穿,但她賭這些人不會有時間在太守府裡光明正大的殺太多人,速戰速決,所以只要阿柳她們能在第一時間逃出去就不會有事。
衛始卻認為第一個有可能被殺的會是他們這些男人,阿柳她們是女人,女人在商人眼中是值錢的商品,他有可能會想抓她們去賣,卻不會想抓侍人去賣。
“正因為你們是侍人,我猜他們有可能會留下你們中的幾人。”一個公主要怎麼證明自己的身份?在離開故國之後,只有身邊之物能證明了,一群言談舉止都不差的侍人是最恰當的證明之物,比金銀都更有用,也更有特色。
更因為她覺得阿柳她們離了她還能活,可衛始他們這些侍人,離開她之後就失去價值了,如果他們不跟著她走,楊雲海知道後肯定也會殺了他們的。
所以她想的是把阿柳她們都留下,想辦法把衛始他們帶上。
從巴巴的口中,她得知楊雲海壟斷了遼城的一切,當然也包括了遼城的女人。長得好的女人在楊雲海身邊都能過得還不錯,他沒有打罵人的習慣,也沒有虐人的嗜好,最多會喜新厭舊,但就像那個燕女一樣,因為這裡的女人太少,不是死了就是被楊雲海搶了,所以剩下的女人可選擇面就大多了。阿柳她們都不笨,在這裡找個丈夫,或找幾個丈夫都可以,日子還是能過得下去的。
總比跟著她不知被搶到哪裡好。
“馬商應該還在遼城。”她猜,但他應該不會見她了,他可能隱瞞自己仍在遼城的事,讓人誤會他已經走了,但不等到她送上門,他是不會走的。
“他應該知道那個商人是誰,那個商人又和楊雲海打得什麼主意。”衛始道,“我還是覺得,楊太守不太可能會拿公主當餌。”楊雲海現在的一切都是因為他手裡在公主,他才能假借公主的名義徵丁。但今年這幾場仗打完後,他明年不徵了?後年呢?
他肯定是想一直藏著公主的。
之後幾天都是風平浪靜。
直到這天深夜,楊雲海突然帶著人出去了。在滄海樓都能聽到遠處像打悶雷一樣的馬蹄聲響了很久才消失。
深夜趕路是很冒險的,她已經發現這個時代的人少有能看清夜路的,大半的人都有夜盲症。
他們去哪裡?
他們想幹什麼?
她都不知道,只是覺得……可能她一直等的人也快要到了。
衛始幾人趁夜把水灑在石階上,等結成冰了就再灑上一層,天亮後,石階上就凍起了厚厚一層冰。
畢竟真被搶走就算了,搶不走的話,還是要反抗一下的。
沒有武器,只能做一些小陷阱。結冰的石階只是一個,其他諸如絆腿的繩子,掛在座位上方的帳幔,盛滿燈油的火炬等等。
莫言帶著人悄悄把裡面一些不起眼的屋子的門全都拆下來了,然後打磨成薄薄的木刀、木劍,雖然不能劈砍,但如果對著人直刺過去也是有殺傷力的。
姜姬從手上摘下一串紅豆鏈子,這是她從一個商人手裡拿來的,從拿到這一小缽紅豆後,她就把它們串起來當首飾帶在身上,金銀之物很容易被人搶走,這個卻不會。
她解下數粒,親手把它們磨成了粉。
第二天,滄海樓裡還是一切如常。
直到過了中午,才有一個楊府下人來找衛始,衛始跟他說了兩句話後掏出一些錢送走了他,回來時她就注意到他的神色不對了。
“公主。”他握緊拳頭,平靜的說,“外面有個商人求見。”
“請他進來吧。”終於來了。
這樣看來,楊雲海昨天半夜出去,是為了請此人入甕嗎?
“真的可以直接進去?”烏彭既興奮又得意,還有一點隱晦的不安。
“昨夜,太守已經被騙了出去。”席商說,“他這一去至少幾天後才能回來,那時我們早就跑了!”
在這幾天裡,席商千方百計的讓烏彭想起被楊太守追著逃的鬱氣,又告訴他如果趁著楊太守不在的時候,他們大搖大擺的闖進他的府邸,把他藏在府中的公主偷走,那會是何等快事!
烏彭更懷疑席商提過的公主是真是假,他不相信這裡會有一個公主,疑心是席商騙他,到時會隨便拿一個女人來給他交差。
所以他才想親自來抓這個公主。
“公爵,一會兒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