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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特別的東西,豈不是載髒嫁禍的好材料?佔了就不還了。這次她什麼也沒藏,就提前把這柄劍藏了起來。
現在,它是他們唯一的武器。如果是把□□還可以展望一下,現在……
她在衛始的手臂上拍了拍。
——算了。
衛始眼中透出的勇武之氣,閃爍片刻後還是消失了。一人一劍,還是別做夢了。
很可惜也很可笑的是,他們這麼多人,保護一個公主,最後卻只能眼睜睜看著公主受苦。哪怕公主一滴淚也沒掉,更沒有懇求他們救她,他也忍受不了。
……就像當年只能看著全家沒罪。
他受刑入宮後,也不曾想過替家人翻罪,或找大王求情。因為他知道不管他做什麼都沒用。並不是他家罪無可恕,而是其他人,比如大王,比如馮、龔、蔣這幾家都已經決定了,一些人需要死,這樣另一些人就可以活。他們家只是剛好在死的那一部分裡。這不是他一個人可以扭轉的。
如同現在,公主也明白這個道理,所以她絲毫不加反抗,也不許他們反抗,因為反抗除了帶來犧牲,別無他用。公主比任何人都清楚,活著的人能比死去的人起到更大的作用。所以她要他們都活著。
“公主也吃。”阿柳把蒸餅遞過來。
姜姬掩口搖頭,她真的吃不下。而且從剛才洗過澡以後,她就覺得肚子有點不舒服,那些已經壞掉的食物,終於要起作用了。
她是從蟠兒和叢伯的話中,還有趙氏的經歷裡判斷出,蔣彪是個好食不過夜的人。現在她也洗乾淨了,哪怕他要把她帶回樊城,也要先把她給吃到嘴裡嚼一遍才滿意。
就像趙氏,搶回來當晚就成親,第二天他才去趙家提親。
天漸漸暗下來,小童進來要阿柳、衛始他們都出去。
阿柳道:“我們當然要服侍公主!怎麼能走呢?”
小童對著阿柳他們毫不客氣,“公主有我們服侍,你們快走吧!”
對著一群小孩子,阿柳她們可不會怕。見她們就要跟這些小童動起手來,姜姬:“阿柳,你們回車上去,明天早上再來服侍我。”
阿柳一愣,看看她,再看看小童,猶豫了一下,才沒辦法的點頭說:“好吧。”她轉身就對小童忿忿道,“要不是公主喜歡用童兒,才輪不到你們呢!”
小童半懂不懂,也得意的揚起下巴。
他出去喊其他同伴來,阿柳她們就出去了。
衛始出去前,看著孤身坐在榻上的公主,心像油煎一樣,他往前走了幾步,腳下越來越沉重。最後還是衛開把他給拉到車上去的。
擠到車上後,衛開擔心的看衛始:“阿始……”他發現衛始的表情就像當年他們剛被綁到蓮花臺時一樣,那時他們還沒有受刑,有的剛剛見過父母叔伯頭顱滾了一地,有的連家人的最後一面都沒見到,喃喃不成言的掉淚。阿始卻滿面悲憤,整個人像要瘋了一樣,從頭到尾,直到被綁去受刑前,他只說過兩句話:
“我有什麼用?”
“枉我自高自大了二十幾年!如今才知道往日所學竟然全是狗屁!”上不能救黎民百姓,下不能救父母兄弟。
全是狗屁。
“阿始……”
“阿開。”衛始小聲問他,“你怕死嗎?”
“你怕死嗎?”
憐奴問被按在下面的姜智。
姜智渾身溼透,從腰往下全是汙泥。誰也沒想到,他是從水道里潛進來的。但他爬出水道後,就很快被發現了。被侍衛抓住後送到憐奴這裡,被憐奴一眼認出這是公主身邊的少年。
姜智沒有捱打,只是兩手扭到身後被麻繩緊緊縛住。
他嚥了口口水,遲疑的點頭:“我怕,求公子千萬不要殺我!”
——他還沒有見到公主!怎麼能死?
憐奴笑道,“你是回來找公主的對嗎?”
姜智猶豫過後,說:“……公主不要我們了,給了我們錢,把我們都趕走了。”
憐奴問:“你們是怎麼走的?”
姜智一五一十的說:“有一個個走的,後面就兩個兩個的走了。”
“都是往哪邊走的?”
“公主沒說。”他沮喪道,“公主只說讓我們回家。給了我們很多錢,讓我們想幹什麼都行。”
這樣倒也像公主的做風。
憐奴柔聲問,“那你怎麼又回來了?”
姜智轉了下眼珠子,一看就是那種心眼特別多,特別機靈